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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深沉
  “格格,您跟额驸爷到底怎么了?”屏儿蹙着眉问。

 格格嫁进王府已经个把月了,可她却从未宣召过瑞匡,他们夫妇俩除了在新婚之夜一起度过以外,已经连续一个月没在一起了,他们俩的关系感觉上好生疏,好象各有各的生活,互不相干。

 而额驸爷也未免太不积极了吧!虽说没得到格格的宣召,他是不能擅自见格格,但他们已成夫,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触,而且新婚的小俩口子照理该是特别的痴,他不会偷偷的来找格格吗?

 她知道宣召要通过奇嬷嬷的传令,许多格格和额驸爷为了解相思之苦,都会暗地里贿赂奇嬷嬷,求她能批准两人会面,而熙仪和瑞匡却刚好相反,好象不见也罢,难道他们不会思念对方吗?

 这样的情况可急坏了屏儿,再这样下去的话,格格跟守寡儿没两样,试问她怎会得到幸福?

 “没怎么样。”熙仪轻描淡写的道。

 她还没对屏儿说新婚那晚所发生的事——她和瑞匡订好的协议。

 “什么没怎么样?”屏儿有点气恼的反问,格格冷淡的态度、置身事外的模样,和额驸爷的不闻不问正好唱着同一调曲子,她直觉他们之间肯定出了什么状况。

 “再这样下去,您跟守活寡有何分别?”

 “屏儿,我足目前的状况。”

 熙仪不怪屏儿的唠叨,心知她只是忠心为主,关心她罢了。

 “格格,您别怪屏儿多嘴,老实告诉我,您…您是不是还念着兆诚将军?”屏儿大胆的道出一直悬挂在她心中的疑问。

 除了这个原因,她想不出其它会让熙仪不接受瑞匡的原因。

 熙仪的心一颤,没想到屏儿会这么直接的问她。

 “格格,您忘了他吧!您都已经成了额驸爷的子,还念着他干嘛?您该好好的跟额驸爷生活,不再想他,而且额驸爷比将军长得好看得多、高大得多呢!”屏儿苦心劝道。

 熙仪轻叹,苦笑着,“我没看见过贝勒爷的模样,不知原来他比将军优秀这么多。”

 屏儿惊讶的瞪大目,“什么?格格您的意思是…”

 “不瞒妳了,我连合卺酒也没跟他喝,怎算是他的子?”熙仪索把话说个清楚。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你们新婚之夜可是在一起的呀!”屏儿依然不敢相信。

 “我没骗妳,我跟他只是对有名无实的夫,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我这个子,他跟我一样,是被成婚的。”熙仪平着声解释她和瑞匡的关系。

 “那格格打算将来怎么办?就这样过一辈子吗?”

 “这有什么不好?”熙仪反问,“我现在不是活得很自在、很快乐吗?屏儿,女人不一定要依靠男人的,自己一人有什么不好?”

 屏儿言又止,虽说女人不一定要依赖男人才能生存,但人总会有寂寞的时候,当年华逝去,身边却没有一个伴儿,那是一件很凄惨的事…

 “屏儿,妳昨天不是跟我说,说发现了一处种海棠的地方吗?还说今天要带我去看,是不是?”熙仪转换话题,不想再跟屏儿讨论她和瑞匡之间的事。

 “哦!没错!我差点儿忘了,那里真的好美喔!到处都是海棠。”提起海棠,屏儿就马上忘形了。

 看着屏儿那副陶醉的模样,熙仪不轻笑,“那还不快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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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熙仪头一回走出凤仪居,来到王府别院游园赏花。

 初踏园子,熙仪几乎被眼前的景物吓呆了。

 屏儿说得没错,这里的海棠的确多得夸张,到处都是海棠,整个园子几乎被海棠占了、淹没了。

 “格格,您看!多漂亮呀!不如摘点回去吧!”屏儿兴奋的道。

 “这不太好吧!咱们怎能随便摘别人的东西?”

 “哎呀!什么『别人的东西』?格格别忘了这里算您最大,就连恭亲王爷和福晋见您也要像见皇帝一样行大礼,您摘它们,谁敢吭声?”屏儿理所当然的道,致力为熙仪争取她应有的权利。

 “但…但话不能这么说的呀!”熙仪蹙着眉道。

 她怎能随便夺取他人的东西?

 “唉!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咱们又不是准备把这里的海棠全都给摘光了,咱们只是摘那么一点点嘛!不会有人发现的啦!”屏儿拍着口保证。

 熙仪知道屏儿喜欢海棠,眼看她那副热中的模样,她实在不忍心泼下冷水,便勉强的道:“好吧!就摘一点回去吧!”

 屏儿立刻发出高兴的欢呼,“我这就去找个篮子回来,格格别跑开喔!”她天喜地的走出园子。

 真容易足的丫头!熙仪微笑着暗忖。

 人懂得知足就不会贪,贪念一起,往往一发不可收拾,它会让人要求更多,使人不懂足,然后就会需索无度,最后就烦恼了、痛苦了。

 其实这都是凡夫俗子自寻的烦恼,他们看不破,就陷入了无边的痛苦中,只有学习佛道,钻研佛理,才能看破一切,不再执着、惑、烦恼。

 “妳是什么人?”

 陌生的嗓音突然从熙仪的背后响起,打断了她的沉思,猛然转过头,她震惊的眸子对上了一名俊秀的少年。

 当瑞申看清熙仪的容貌后,本来紧皱着的眉头立时放松,只能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名私自闯进他的地方的美丽女子。

 他从未见过像她美得如此不平凡的女子!

 那是一张完美无瑕的绝容颜,皮肤白皙如凝脂,一双清滢美丽的大眼如秋水般灵动,温柔恬静的神绪深印在她柔美的眉宇间,以及水葱似的小巧鼻尖、红润的菱

 她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不凡的气质,让人无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她的确美,美得没有半点俗气,神圣且高贵,像是仙人!

 瑞申看呆了,不敢相信这世间竟然有着如此动人的女子。

 慌乱的垂下眼,熙仪心中猜想面前的男子该是这里的主人,她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很抱歉,我…”

 “妳是什么人?”不再计较她放肆的闯入,此刻瑞申只想知道她的名字、她的一切。

 “我…我是瑞匡贝勒的少福晋。”

 说起自己的身分,熙仪还觉得拗口的,她连瑞匡的模样也没见着过,就自称为他的少福晋,她不习惯之余,还感到有点荒唐。

 瑞申一颗热切的心立即跌进了谷底。

 “那妳就是我的嫂子了。”瑞申勉强笑道,藉以掩饰他的失望。

 熙仪轻蹙眉头细想一刻,“你…你就是瑞申贝子?”

 瑞申点头。

 熙仪尴尬一笑,“真的很抱歉打扰了你,我不会再闯进来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瑞申急辩,“若妳喜欢到这里来,我不会介意的!”

 “那…那我可以摘点海棠吗?”熙仪小心翼翼地问,既然海棠的主人出现了,她该问清楚主人的意愿。

 “可以!当然可以!嫂子爱摘多少都行!”瑞申笑着道。

 “谢谢!”熙仪报以一笑。

 熙仪和屏儿摘好花儿后,就离开了园子。默默地瞧着熙仪远去的背影,瑞申无奈地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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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勒爷!不要走嘛!”

 一名美人全身赤luo的抱住正要离开炕的男人,燥热的小脸紧贴着男人壮的背肌,软声央求。

 “美人,刚才还要不够吗?”瑞匡嗤笑出声,薄漾出魅的笑痕。

 心儿不的撇了撇嘴,然后大胆的跨坐在瑞匡的大腿上,“什么美人?贝勒爷真坏!总是记不住心儿的名字。”心儿娇嗔着,雪白的手臂软软的勾住瑞匡的颈项,一会儿还边往他耳边呵气,边以自己惹火的身段磨蹭面前壮硕的男身驱,极尽挑逗之能事。

 瑞匡笑着,一手捉住心儿前浑圆人的丰盈,“妳是美人,我当然唤妳美人。”另一大掌随即探入心儿的玉腿间,修长的手指放的扯着花上那渐起意的瓣,他噙着恶的笑,恣意玩她的身子。

 实际上,他都唤与他同的女人为美人,“美人”两字省事多了!他才没多余的心思去牢记女人的名字。

 “爷…”心儿心醉的唤着眼前令她心神漾的瑞匡,如丝的媚眼紧紧地扣住他那深沉的眸子,其内所蕴含的望,绝不比瑞匡的浅。

 “玩够了。”瑞匡突然推开她,双手无情的撤离她的身子。

 心儿心有不甘,死着瑞匡不放,“你不是不要那个格格的吗?”

 “妳想控制我吗?”瑞匡眼看着眼前赤luo的小女人,低沉的嗓音透出几分危险的气味,他沉着脸反问她。

 心儿心一惊,蓦然放开了他。

 她跟了瑞匡半年了,多少也知道他的脾气,再死下去的话,不会对她有利。

 瑞匡冷眼看着失落的心儿,心想这个女人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想他身边的女人何其众多,少她一个不少,他可以随时将她像件废物般拋弃!

 想控制他?想管他?

 妄想!

 永远只有他控制女人,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左右他!

 整理好衣衫后,瑞匡踏出门槛,直往凤仪居。

 要不是他额娘夜催促他,要他陪“他的少福晋”归宁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踏入那个女人的地方。

 才踏进凤仪居,瑞匡马上被一抹妙丽的身影吸引住了。

 纵然他不能完全看清她的模样,但仅是那远远的一瞥,他都能窥见到她的美丽!

 感的薄逸出兴味的笑,他悄声撤走这里多余的人,并慢慢走近她。

 熙仪正专心一意的拔掉泥上的杂草,所以没察觉周遭已起了变化。

 “屏儿!妳准备好了没?可以播种了!”她高声大喊,手上还忙着拔草的活儿。

 “妳要种什么?”

 低沉的男嗓音蓦然从熙仪背后响起,她猛然抬起头,赫然发现瑞匡的存在。

 她站了起来,望向四周,发现整个花园只剩下她和眼前这位陌生男子,所有人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蓦地倾身上前,瑞匡贴着熙仪的脸颊声低嗄,“在看什么?”

 熙仪被瑞匡轻浮的举止吓着了,她立刻向后退,瞪大了双目瞅视他,本来平稳的气息瞬间紊乱起来。

 她只感到脸上一阵燥热,分不清到底是刚才接触过后所遗下的余温,还是自个儿发出的热度。

 看着她那张微启的小嘴,瑞匡心神不,他轻笑着抱住她纤细的柳,并吻住了那张早已扰他心智的红

 蓦然更抱紧她,使她女凹凸有致的身段更为贴近自己,惊觉自己对她过分的饥渴与需要,他讶然自己竟对她起了深浓的念,他恨不得马上将她噬。

 俊美的嘴角泛起了一抹自嘲的笑,他竟然被这个女人惑了。

 熙仪用尽全身的力气他,却被他男的蛮力牢牢的攫住,她虽不知所措,但亦深知不能让这狂徒继续轻薄她,情急生智下,她不顾一切的咬他——

 突来的痛感让瑞匡不得不终止这场亲吻,舌尖热的腥血,他眼看着一脸惊愕的熙仪,“妳敢咬我?”阴沉的眸子迸出冰冷的寒光,他冷冷的问。

 同时,熙仪也尝到了那抹属于他的腥红。

 由于瑞匡依然抱着她,他们彼此距离之近,让她看到了那排深陷的牙印正深深地烙在他上,也让她看清一脸霾的他。

 她反应不过来,只能怔怔的看着他。

 看着她那双无的美眸,一肚子的怒气立刻烟消云散,他心底竟起了不该有的怜惜之情,瑞匡蓦然放开她,有点狼狈的拭去上未止的血

 该死!他今天是着了什么魔?

 “你到底是什么人?凤仪居不是你能随便闯的地方!”熙仪鼓起十足的勇气,忿忿的质问他。

 她不能白白的被这个狂徒给轻薄了也不吭声。

 质问的语气挑起了瑞匡的怒火,她的不驯与大胆更严重侵犯了他!“该死的奴才!竟敢以下犯上?我爱闯进来就闯进来!谁能拦住我?”他狂妄的道。

 熙仪刚才干的活儿,让瑞匡误以为她是下人。

 熙仪不一愣,没想到眼前这名恶徒会反过来辱骂她。

 他冷笑一声,“告诉妳,没人能阻止我做任何事,就算我要妳,妳的主子也无权过问!”低沉的男音霸道的宣告着。

 他要定这个女人!虽是一只不太温驯的小猫,但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够过瘾,她合了他的脾胃!

 顿然瞠目结舌,熙仪被他放肆的狂妄骇住了。

 “格格!”屏儿拿着海棠的种子走出房间,“额驸爷?”当她的目光触及瑞匡时,不蹙起眉,困惑的看着他。

 同时,熙仪和瑞匡立刻清了对方的身分。

 熙仪脸惊疑的望向瑞匡,不敢相信这名轻薄她的男人,正是她的夫君。

 俊美深沉的眸子掠过一抹讶异,瑞匡万万没想到眼前这名美若天仙的女子,就是他不要的子。

 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这是他们成婚一个月来,头一回见面。

 直到屏儿走近,他们才收回连在对方身上的视线。

 “额驸爷吉祥!”屏儿恭敬的福身请安。

 “是谁让格格做这些活儿的?”瑞匡冷冷的盯着屏儿,低沉的问话有着深深的不

 屏儿一愣,被瑞匡语气中那明显的怒意吓着了,不知该怎么回答。

 “是我自己坚持要拔草的,不能怪屏儿。”熙仪马上上前为屏儿解围。

 瑞匡淡然一笑,“贵为格格,怎能做这些活儿?万一伤了,那我怎么办?”深邃的目光放回熙仪的身上,直视着她美丽的脸容。

 “什么怎么办?”她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

 就算真的伤了,那也是她的事,他可以怎么办?

 他上前捉住她布污泥的小手,紧盯着她的视线迸发出魅的暗,“妳是我的子,若伤了这么细的一双手,为夫可会心痛的。”修长的食指往她手心轻轻兜着圈儿,绝美的嘴角泛起轻浮的笑。

 熙仪被他所讲的话给震住了!

 他真的是刚才那个狂妄霸道的恶徒吗?真的是那个在新婚之夜,说不要她,要跟她划清界线的男人吗?此刻柔情的他,是伪装出来的吗?

 她被他胡涂了。

 趁她不察之时,瑞匡顺势把她拥入怀里,“我的小娘子,知道为夫为何要过来吗?”他微笑着看她酡红的双颊,嘴角徐徐掀起不怀好意的笑。

 熙仪一径愕视着瑞匡,感受到他那灼热的体温与目光,她心慌的垂下头,不敢正视他。

 她莫名地心悸,平静的心热烫起来,翻起了暗

 向屏儿使了个眼色,瑞匡示意她退下,他可不想让多余的人留在这里看他们亲热。

 屏儿亦不好意思再待在这里了,识趣的退下。

 看到熙仪不自在的反应,瑞匡轻浮地笑,“为夫要陪妳归宁。”他贴在她耳边轻道,温热的气息吐进了她如白玉的耳朵里。

 瘦弱的身子猛然一颤,鼻端传来他煽情的男气息,熙仪惊觉自己竟然无力招架。

 瑞匡迈开脚步,拥着她进房。

 她被跟随他的步伐,没办法挣开他,只能任由他拥着自己。

 关上房门后,瑞匡为她端来一盆清水,让她洗净手上的污泥。

 洗净双手后,熙仪怯怯的道:“我这就去更衣,你在这里等着我…好吗?”

 她从未这样跟男人单独相处,心里有点害怕,而且瑞匡那一直紧盯着她的狂炽视线,

 莫名地叫她不安。

 “不好。”薄扬起了气的笑,深邃的眸散发出诡异的色彩,“妳我既成夫,何必这么拘谨?为夫跟妳一起进去更衣吧!”他重新攫住她,并以强壮的双臂紧紧围住她纤瘦的身子,用身体语言强调两人间的亲密。

 熙仪这回真的被吓着了!她惊惶的不断摇头,“不!你我根本不是夫!”她骇得全身发抖。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新婚之夜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他不是不要她这个子吗?这回他怎么变了个模样?

 “啧啧!小娘子这是什么傻话?妳是我瑞匡贝勒的少福晋,妳我当然是夫。”他理所当然的反驳,特别强调“夫”二字。

 “不!你忘了吗?是你说要跟我做对有名无实的夫,是你亲口说不要我这个子的!”她情急的大喊。

 天!他不会真的忘了吧?

 瑞匡的笑容实时扩深,没想到她会记得这么清楚。

 “有吗?为夫真的这么说过吗?”无所谓的语调带着浓厚的慵懒味道。

 “有!全都是你说的!你要求的!”熙仪急切的答道。

 “那晚大概是喝多了,才会说出那些混话,伤了娘子的心…为夫千万个不该啊!”瑞匡笑着道。

 他决定抵赖到底!没错,他本来是不想要这个女人,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看着她的美丽,看着她急切辩驳时的可爱模样,他心动了,他决定收回原意,接受这桩婚姻。

 啧啧!他竟然差点错过了这么美丽动人的女子,新婚那晚,他真是瞎了眼!

 “天…你骗我,你哪有喝醉?你那晚明明清醒得很。”熙仪气恼的指控瑞匡,直觉他根本就是在耍赖。

 那晚的记忆犹新,她不相信一个喝醉了的人讲话还可以那么清楚,句句掷地有声!

 瑞匡挑起剑眉,“干嘛这么激动?是不是还在气为夫那晚无缘无故的冷落了妳?”他继续自圆其说,根本不把她的指责当成一回事。

 “不——”

 趁她张嘴否认之际,他猛然低下头封住那娇的红,也封住了她的抗议之声…

 “唔…”

 小手无力的捶打他结实的膛,她只觉一阵昏厥,被他吻得差点不过气来。

 瑞匡以最烈的方式亲吻她,使她不能呼吸、不能思考、不能再抗拒他。

 厚实的男大掌悄然攀上她柔软的脯,他恣意捏、抚摸着,并熟练的、急切的寻找那顶峰上的蓓蕾…

 熙仪瞪大眼,几乎被他的举止吓傻了。

 “呜…”

 小手试图推开他灼热的大掌,抗拒他的侵犯,却被他握得更紧,她心口一酸,失控的泪水瞬间决堤,无助地低泣起来。

 瑞匡皱了皱眉,把搁在她前的大掌移到那张令他心醉的绝容颜,拇指轻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别哭,这是夫间该行的礼,男跟女在一块儿就是这样子。”

 说罢,他突然扯开她脖子上的钮扣,一片雪白凝脂立即映入眼帘,火马上烧上他的眼,她身上的盈香更深深地刺着他的感官。

 “让我好好的疼妳。”他一声,旋即低下头她雪白人的脖子。

 真切的肌肤之亲让熙仪骇得全身起了皮疙瘩,脑海突然掠过她出阁前一晚,容妃跟她提及的男女之事…

 她心底立刻泛起了无限恐慌,此刻她清楚明白自己不能、不想、不愿接受他!她奋力抵抗起来,“不——”哭着捶打他,竭力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犯。

 她的不从惹得他浑身起火,深浓的望几乎一发不能收拾,他咬牙打横抱起了她,直往寝房走去。

 熙仪看清了他的意图,更看清了他的坚决,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在无尽的惧怕与慌乱集下,她哭喊了出来,“你不能碰我!不能!”

 “不能?”瑞匡咬牙不屑的低吼,火焚身的他此刻只想要她,强烈地想要她!

 把她丢下炕后,他立刻扑上前扯她的衣服,灰暗的眸子闪烁着兽望。

 “不!”凄厉一叫,熙仪抓紧前被扯开的衣襟躲到炕一角。

 瑞匡眼看着她那布泪痕的小脸,开始怀疑她疯狂拒绝他的原因。

 “我…我今天不能给你…”噙着脆弱的泪,她颤声解释。

 为了保住自己,她不得不撒谎。

 “是因为月吗?”勉强火,低沉的嗓音有着被压抑的、不自然的沙哑。

 熙仪点下头,漂亮的水眸仍旧惊惧的闪躲着他。

 瑞匡干笑一声,“小娘子,我当真这么可怕吗?惹得妳哭成这样?”他轻佻的调侃道。

 下掸了掸衣,他不再强她。

 熙仪不作声,自个儿瑟缩在一角。

 “别哭了,我改天再来。”

 他魅一笑,然后离开了房间。

 熙仪不轻颤,她知道自己躲得了这回,躲不了下一回的…

 苦恼的埋起脸,她不知该怎么面对瑞匡,该怎么面对往后的日子。

 熙仪本来平静的生活,就这样被瑞匡打碎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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