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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又净了裑子
  ***太白池是燮国大盛时所建,迄今已有七十余年,期间燮国被异姓王窃据,战火连绵,这处宫殿多有损毁。

 直到燮信的父王起兵复国,夺回王位,方又修整一新。此处有几方天然温泉,夏日里泉水沁凉清冽,冬日里暖如热汤,是休养身心的完美所在。刚刚手刃过仇人的燮信仰靠在池壁上,四围竹影婆娑,淡白月光在池中落下片片斑驳碎影。

 他心绪起伏,脑中是母后自尽后,躺在自己臂弯间的模样,虽然他早已决心要母后自刎,但此刻他又觉得这不是最好的结果。

 母后和叔父媾和,背叛了父王,不管是被胁迫还是主动逢,都改变不了她失节的事实。母后一向软弱,只有父王薨逝时一并将她杀了。才能避免母后被辱。说到底,父王对母后的爱不够重。燮信这几年身心皆被复仇占据,只在玉儿身上分了些许心神。

 想到情爱这件事,脑海中浮现的只有玉儿的身影,他从十几岁时起便陷入了叔父的政治阴谋里。常年被软,身边人皆是仇人的眼线,白里心警醒着。夜里则卧刃而眠,心头没有一真正快活过。

 而玉儿天真如稚子,情乖巧,又生得玉雪可爱,自然得他心。“自己带兵来此地前,已将玉儿和嬷嬷封存在密室里,七天后,若自己失手被杀,玉儿的口粮也会在两内用尽,密室的机关自动开启。

 即使有人掘地三尺打开了密室,玉儿那时尸身也已被焚灭,断不会教人污了。”想到此,他在心底喟叹一声,似乎是在为父王的失策感慨,忽有心腹来报,燮信起身披衣出来。

 那名大汉道:“主上前拟好的书信已在国都内传开来。前朝大司马仍按兵不动,属下观其意图,似是想要先主上一步起事。主上是否要攻入城内,将其一并诛杀。”

 燮信沉良久:“城内的守卫多是跟从父王征战多年的勇士,不到最后一刻,本王不会让王城血。”“主上仁厚,是属下唐突了。”

 “无妨。说到起事,倒不像大司马的心思,他畏手畏脚,只是想要两面下注,不过也该敲打一下。”

 “是,属下即刻便谴人去。”燮国国都内,大将军接管了城中兵马,大司马将羸弱的太子陵软在寝殿内。自己则仍在宫外居住。

 从太白池传来的书信乃是燮王燮裕的手笔,自言杀兄夺位终惶惶,得天谴发病痛不可忍,遂自缢而死,死前发愿还位于正统云云。

 这封绝笔信对于敬畏鬼神的燮国百姓来说自是有着莫大的意义,而民心向来是治国安邦的关键所在。

 只是大司马疑惑,依照信王的心,他会否在上位后诛杀自己,又不知该不该挟持陵王上位,自己躲在幕帘后听政,但对于信王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皇子,他始终摸不透其实力究竟如何。

 自己确在暗中帮助过他,但也是出于老臣一派的自保,为着牵制新王。现下…“大司马近几可准备好了?”一个黑影立在门外,向内朗声道。

 大司马一惊,忙起身下,整肃了衣衫:“门外何人?”“主上教小生来问问,大司马意何时在朝堂上讲明前事?”是信王的人…大司马缓缓开口道:“请殿下莫急,老臣中我已联络了三五人,届时…”

 “主上的意思是明便要入宫。”“明…老臣尽力而为。”门外黑影悄然隐去,大司马出了一身冷汗,颓然坐下,信王身边果然有身手莫测的死士跟从,自己的宅邸戒备森严,他们却来去自如。自己一族再枉自冒险,恐怕活不过这两

 大正五年三月,前燮王自缢而死,尸骨无存,太子陵被废。信王兵不血刃,在朝臣和军的拥护下入主王宫,登基为燮国复国后的第二代正主,废弃旧国号,改为天启。

 ***燮国国都卞州临海而立,常有西方渡海而来的商人来往易。热闹的街市上总能寻到异域的奇珍异宝。

 燮信眼前正立着一面一人高的铜镜,镜子四围饰以花鸟雕刻,以珐琅彩着,精致富丽,远非本国手艺可及。镜中清晰地映照出他的清朗面容,他看了一会儿。

 忽又想起什么,对侍立左右的男童道:“去教嬷嬷把玉儿抱来。”玉儿首先望见的是镜子中的熟悉身影,又看到另外一个主人向自己走来,不觉呆了。怔怔的立在门口,不敢上前。

 “玉儿,过来。”她犹犹豫豫地走了几步,挨到主人间的玉佩,她摸着它,一面又去看那镜子中的人。奇怪的是,镜子里又有了一个人,一个…自己。燮信扶着她的双肩面对了镜子。手指一勾,褪下了她的披风。

 着身子的玉儿不由自主地紧紧靠在他身上。燮信一手摩挲着她的脸颊,轻声问道:“玉儿知道那是谁吗?”玉儿轻轻动了动脚趾,镜中人也随着她一起动了,她又抬起手,把手指放到口中,那人也一一照做。

 “是主人和玉儿。”领悟了这个新奇的秘密,她扭身对主人说道,脸颊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燮信笑了。看来她长进不少。

 把手移到玉儿前,捏起右上那颗立着的淡粉头,他又问:“这是什么?”玉儿看着镜中的他和自己,修长的手指捻着那颗让自己身子酥麻的粉红球,她又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回道:“这是玉儿的,嗯…球。”

 这个回答让燮信颇感意外,自己从未教过她这个说辞,球,倒也还算童言童语,他又把手移到她身下,一把抱起,分开她的双腿,现出往常她排时的姿势。玉儿秘处的符帖刚刚被他揭下了。因他早已不需要用那丹药,内里空置着。

 那未经人事的幼着点滴靡的透明爱,没有发的遮挡,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微张的口,还有两侧轻轻翕合的

 虽已过及芨,玉儿的秘处还和初见时一样,极小,深粉口仅可容一指通过。唯有凸起的花蒂现出深红色,仿若一粒透的秘果,在空气中自顾自地大了。玉儿望着镜中的自己。

 那的后似乎又泌出了粘腻的爱,她又看了一眼镜中的主人,小声嗫嚅着说:“主人、玉儿。”李嬷嬷服侍玉儿排过,又净了身子,方送回到燮信身边。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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