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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目栬沉沉陛下
  燮信今兴致颇高,他不久前手刃仇人,夺回王位,大业已成,心情自然松快,不复往常的压抑。且他年岁不大,颇有些少年气。

 尤其爱新奇玩意儿,这点倒和玉儿情投契,他命人把那铜镜移了,正对着榻,自己则坐在榻上,抱了玉儿在身前。玉儿颈项间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她常年饮,身上常带着味。

 燮信每回与她好,总能嗅到她周身的甜香,最近常拥她在身前,衣袖间也沾染了。抬眼望见镜中的自己只了外衣,而玉儿身子洁白,空无一物。燮信解下衣带,双臂绕到她身前,将带系在了她不堪一握的纤间。

 玉儿好奇地摸了摸那玉扣,又想回头说些什么,忽觉后一凉,接着便被主人直贯而入,她轻轻叫了一声,燮信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听懂了。便立起身,手扶在主人的双膝上,自己一下一下地抬动股,去套那带给她快乐的

 燮信看了一会儿那雪翻飞,玉儿已支撑不住,口中唔叫着。动作也慢了下来,他索一手托着玉儿的雪,一手将她双腿并拢,雪举起落下,上下套起来。

 镜中少女已然有些失神,双高高起,立着的头绯红醉,身上的雪肤微微泛红。玉带宽大,落在间。

 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拍打着雪肤,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他缓缓抬起少女的身子,让分身从身而出。

 玉儿正是情动难耐之际,呆了呆,雪轻摆,想要继续自己的快乐。从那中滴下的落在他腿上。

 他把玉儿抱着转了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了面对着自己。玉儿不知所以,任他摆布,只是转身时衣料擦过私处的得她身子轻颤。燮信把她揽进怀里,伸手去抚她的雪

 这边玉儿的双在主人身前,她又想要主人的手捏住那两颗凸起的球,而花蒂正抵在主人火热的身上。她轻轻在那身上挨蹭着。口中叫着:“主人,玉儿…”燮信听着她的喃喃细语,身下被她秘处涌出的爱淋了。

 不觉心头一热,重又进到那中,镜中清晰地映出两人合处的情形。雪白的间不断有深红被带出,又被深深挤入内。

 微微红肿的口似一张圆圆的小嘴,大口咽着本该在小里的,涎水自空的小口直滴淌到身上,又和着内的被送入到肠道深处。

 没一会儿,玉儿就被主人了身,前后两个小内一起涌出一大团浊白的爱。燮信还未足,他下榻把玉儿抱到镜前。

 玉儿趴在镜面上,站立不稳,身子不住轻颤,燮信抱紧她,从身后进入到她的深处。一边欣赏镜中美人的身子,一边在那滑腻的里发起来。

 玉儿的股不住夹紧,球颤巍巍的跳。啊…随着一声绵长的叫声,一股水柱自她小而出,水花四溅,竟淋了半面铜镜。

 ***燮国恢复正统,身为天子的燮信政务繁忙。这燮信自在前朝议事,午后方回到寝宫。还未下外袍,却见随侍的下人神色有异,举止不似往常。

 又不见照顾玉儿的人,便随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下人纷纷跪下叩头不止,口中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燮信心中烦躁,起身进到寝殿,见随侍玉儿的嬷嬷发髻缭,正在药橱里翻捡着什么。

 “玉儿在何处?”嬷嬷闻言忙回身小声道:“睡着了,在…”燮信到卧房边,看见玉儿脸朝内睡着。

 放下心来,正要转身离开,却见那粉白小脸上似有红痕,他俯身抱起玉儿,少女半闭着眼睛,半边脸颊红肿着。闻到主人紊乱的气息,她从睡梦中醒来。

 意识仍不甚清醒,小声咕哝着什么。燮信走到卧房外,问跪在地上的嬷嬷道:“谁做的?”嬷嬷惊惧不安:“都怪老奴无能,没能护住小姐…”似是觉察到了主人不安的气息,玉儿轻轻动了动,燮信把她抱得更紧了。

 “那人身份老奴也不知道,似乎是后宫里的…说是要做皇后的…”燮信猜到了肇事者的身份,夺位中对他多有扶持的大司马家,登基后便把女儿送给了他,他去过几次后宫,只临幸了她一个人,不久前有了身孕。

 大司马自恃功高,今天在朝堂上他闪烁其辞,要自己封他的女儿为后。燮信没再问下去,他在榻上坐了。伸手去摸怀中女孩的脸,玉儿已经完全醒来,她睁大眼睛看着主人不寻常的举动。

 她的脸颊刺痛,肿的感觉和某些部位如出一辙,她无法分辨其中的不同,那个人让自己痛了。还跌倒了。但她对那人一无所知。---初登基的天子后宫寥落,数位佳丽皆是由前朝重臣送来。

 “慰藉陛下龙体。”他们的言辞如出一辙。尽管坊间多有传言,昔日信王乃放不羁之人,初娶的幼妃不足一年便溺水而亡,连娶两位侧妃,又不足数月便香消玉殒,然而对权力的爱重终于抵消了心中的疑惧,他们纷纷把女儿送入宫中。

 等待她被封为后的那一天。丽贵妃是当中最出众的一个,人长得也如封号一般天生丽质。也许正是这样才使她得到了新帝的爱重。忙于前朝政务,鲜少踏足后宫的燮王,只要出现,必是在丽贵妃的宫中。

 虽然他从不过夜,总是在白天…有伤风化的时间,让贵妃在花园中承受他的宠爱,她被要求自己光衣饰,半躺在凉亭里冰凉的石桌上,自己着花蒂,待甬道润后,双手扯开那阻止人进入的,由新王肆意玩赏。

 而后注入所有妃嫔所求之物,如此烈又奇异的事,年少的贵妃如何能不自恃而疑惑?燮信缓步踱入贵妃宫中,骄衿而惴惴的丽贵妃一手捧着稍显身形的肚子,似是在无言地强调什么,她听见新王淡漠的声音:今天做了些什么?

 “只是寻常一般,绣花…喂鱼…”“哪只手做的?”新王走到她身前。她不安道:“也许是右手…或者都有,忘记了…”她望向四周,下人都被屏退了。“那便是都用了。”他挥挥手,丽贵妃还没来得及出声。

 就失去了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柔夷,她当即痛晕了过去。新血四溅,污了燮信的衣袍,他目沉沉。

 “陛下,丽贵妃已有身孕…”一旁的侍卫忍不住提醒道,他面无表情地瞥了那侍卫一眼:“那便由你照顾她罢。封宫。”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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