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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手里拿着风筒
  就把内放到鼻下深深了一口气,很香,有股淡淡的酒味,还有股…熊燃为这种道不出名字的气味又神往起来,傻傻站在原地不动一动。

 白鹿听到儿子气的声音,以为他是因为紧张,要先做个深呼吸才敢出去,便来为他打气:“别担心,你动作麻利点就行,她们不会发现的,要不你再做一次深呼吸,可能会好一点。”

 熊燃一听一个趔趄,几乎翻倒在地,行了行了,你就不用替别人心了,管好你自己就行啊…省得老添麻烦!

 熊燃开门就走,再不走他这活宝母亲不定又要搞出什么奇葩的事情来。熊燃站在女人的内堆里,做梦都不曾想过这辈子能有这种奇遇,这一切都拜母亲所赐。

 这么多内怎么挑呢,一点经验都没有,光线那么暗,两指又是多宽,是你的两指还是我的两指?他后悔没问清楚就鲁莽跑出来,管它,来个大拿又怎样?

 于是大手一捞一大把,捧着五六十条内回到试衣间,让母亲自己挑。“怎么拿这么多?”“这你就甭管了,快挑一件穿上。”

 “这么多怎么挑啊,那得挑到什么时候?要不你再出去一躺,把我的长拿回来,穿它就行,等等,你知道在哪吗?我挂在穿衣镜的左边了。”熊燃已经没有二话,可刚要再出去。

 就听到有脚步声,那两个女贼朝这边来了,各自还提着一只大袋子。白鹿也听到了,吓得贴到儿子身边,抓住他瑟瑟发抖。熊燃见母亲害怕,忙拍拍她以表安慰。

 忽然他感觉另一只手好像被什么搔得的,原来母亲贴上来,下体刚好触在他手背,而她下面正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熊燃知道那是什么,想缩回手,哪知母亲就像一贴膏药,根本没法揭下去,只得被迫接受那团发的搔扰,或许是太过紧张,白鹿对此浑然不觉,仍紧紧贴住儿子,恨不得把自己都镶进他的身体里,就在母子俩僵持在窘境中时,外面说话了。胆小那个说:“咦?

 这里怎么有条子?刘姐,有人!”“啊!什什么人?蠢货,这时候叫我名字不是要害我吗?”熊燃大惊,刚想冲出去与她们撞破脸。

 只听那刘姐又说:“一惊一诈的干什么,一条子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里不都是子吗?”胆小的说:“不对,这是旧的,肯定是有人下来的!”刘姐:“旧的?我看看。”

 到此时,已经不剩多少时间给熊燃了,事情迟早都要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可就这样出去难免会被她们看见样子,熊烯急中生智,把攥手中的那条内往头上一套,一个箭步冲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拳砸向个子较大的那个女贼。正中其面门“扑通”

 大个女贼面载倒,晕了过去,其实熊燃并未使出多大气力,虽说对方是贼,但打女人终究不甚光彩,也就留了几分情面,要怪就怪他拳头太大。

 那女贼又没防备,只能落得这个下场。旁边那个见突然冲出一个铁塔般的蒙面客一拳把同伴打倒,以为是遇到钟馗吃鬼,而她心里本就有只小鬼,见钟馗来吃,一着急一害怕“嗷”的一声也昏厥倒地,爬不起来了。

 白鹿通过门逢看到了这一切,见儿子把贼人打倒,便大着胆子也出来,一出来就看见儿子头上套着自己下的那条内,不觉好笑,上前把他的“头罩”取下,却发现头套下两只眼睛睁得大的,紧盯着自己下面瞧,她一低头“啊”地一声尖叫,捂起下体双腿错,叫嚷着快转过去,原来她忘了自己没穿子。

 这样就出来了,光线虽暗,仍看得清楚,况且她皮肤太白,反回来的光芒并未折损多少,最令人窒息的是,她下那团黑色在一片白中是那么扎眼。

 熊燃忙转过身,从穿衣镜上取下长扔给母亲,听过背后一阵唏嗦声,估计应该穿好子了,才回身接过她手里那些内成一团进衣服里。

 女人的内大都柔软,布料又少,几十条成一团也不过排球大小,熊燃力气大“排球”被他在腋下一夹,就变成一块饼子,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熊燃无睱欣赏母亲此刻的羞态,拉起她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房间,熊燃一直在笑,他笑母亲刚才滑稽的样子,笑了一会子,发现母亲也在笑。

 就问她笑什么,母亲说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熊燃脸一红,知道母亲必定是笑自己戴“头套”的事。

 果然,白鹿从儿子腋下出那团内,戏说蒙面侠,快过来帮我挑挑!帮女人挑内熊燃还是头回干,刚才是有过一次机会的,只是没时间实现,不能算,但他说,这有什么好挑的,随便拿一条就行了,还不都那样?白鹿又拗起来,说不行。

 就得你挑!那挑就挑吧,熊燃认真,拿这条,小了,拿那条,又大了,哎,这条好,薄薄的最柔软,穿着一定舒服。白鹿拿过来看看,又比比,大小合适,才称了心。这是怎样一条内呢?

 淡绿色的一条小三角,前面还好些,后面的布料就少得可怜了,跟一条线差不多少,穿上去大半个股都在外面。

 但这是儿子挑的,是他挑的她就喜欢,况且是被他在腋下夹过的,上面留有他的气味,这种气味对一个妇来说最惑不过了。白鹿拿着她的“惑”洗澡去了。

 女人洗澡就是麻烦,反复做着各种花样动作,一会儿慢地刷牙漱口,一会儿慢地抓洗头发,一会儿慢地擦洗膛。

 一会儿慢地掏洗部,一会儿又慢地冲洗下体,最后是洗脚趾,仍然是慢慢上老半天。母亲洗得慢,正好给熊燃留出了足够的时间,他坐到对面的水上,如雾里看花,隔着玻璃欣赏这香的一幕。

 母亲的影像投在磨砂玻璃上,姣好的体呈现出白黑两,白多黑少,黑的分成两簇,一簇在头上,一簇在腹下,头上的长,腹下的短,而她的肢体每动一下。

 他的心弦也跟着被拨一下,渐渐他的身体起了该有的变化。直洗到第二只脚的时候,母亲才示意到儿子正在外面干什么“唰”的拉上浴帘。

 就什么都瞧不见了。香的景消失了,熊燃的痴态并没有恢复正常,身体的变化仍旧在继续,思想也开始天马行空起来。

 夜市、码头、甲板、试衣间,直至现在的浴室,一看不见的线把它们串联起来,熊燃的心就沿着这神秘的线,在这几个地方来回穿梭。

 他想像自己化身做一头大公熊,狂疯地追逐他的猎物,那是一只鹿,一只白色的鹿,白鹿说过会反过来把大熊顶翻,他不信,就算真的能顶翻,她也不能把他吃掉。

 就算能吃掉,那他也心甘情愿了。出浴的妇人都是明媚的,光彩照人,白鹿尤甚于此,只见她脸蛋上余留着被水蒸汽浸润过的扑扑粉红,洁白的浴巾包裹起婀娜的身体,藕臂粉腿,半,秀发上未干的水珠,沿着脖子前,汇集到两座山之间的沟壑当中。

 白鹿发现儿子冒着绿光痴痴瞧着自己,便没好气地扔他一脸巾,娇嗔道:“看什么,还不快去洗洗,臭臭哄哄,不准上睡觉!”

 男人洗澡就快得多了,三下五除二熊燃就出来了。白鹿瞧着儿子那身雄健的肌,肱肌肌腹肌股肌,一块块疙疙瘩瘩,一块块棱角分明,似铜又似铁。尤其是他脐下,绒绒的一直延伸到内里面,心里不由暗暗喜欢。

 “这么快,洗干净没?”“洗干净了。”“那过来帮我吹头发。”帮母亲吹头发,熊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手里拿着风筒,眼睛却瞄向她的半片酥

 那真是望眼穿。偷看半天才发现不轨早已败,镜子中母亲脸上浮现出比蒙娜丽莎更神秘的情态,似责备又似纵容。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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