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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火势愈烧愈旺
  熊燃嘿嘿不好意思,假装认真地吹头发。头发吹干了,母亲递给他一支霜,这是酒店专门为客人预备的,她说,帮我擦擦背,说着把浴巾拆下挡在前,毫不避讳儿子就站在身后。

 但动作极快,没被看见什么。熊燃一个不留神,就稍纵即逝,不由懊恼非常,挤点霜在母亲背上,慢慢擦拭,擦完了还于心不死,问前面要不要也擦擦?母亲白他一眼,你管呢,不用你擦!

 熊燃讪讪而笑,把霜交给母亲。母亲擦拭前,没有再揭下浴巾,她伸手进去擦,浴巾耸耸而动,也不知是手动还是动,或者是都动。

 整个过程熊燃都看着,仿佛不想再错过什么,但遗憾的是并没有什么来让他错过,母亲把控得很严。整个过程白鹿也都看着,通过镜子看着儿子,也仿佛想从他眼里发现什么,没有遗憾,她发现了。

 发现是发现了,却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结果。霜擦了很久,四只眼睛也都看了很久,很久之后,白鹿结束整个过程,她失去了耐心,要睡觉,很困。

 熊燃也困,上和母亲同盖一张被褥。这里没有多余的和被褥,也没有沙发,除了梳妆台前面那张小凳子,整个房间没有一张椅子,想坐只能坐上,想躺也只能躺上,更不用说睡觉和其它了,除非你想到衣柜里去。

 这是酒店的一个独特创意,意为无处可逃,来这里就只能发生,不论你接不接受。所以迹象都表明1314号房应该发生点什么了,也必须发生点什么了。

 但事实上没有,什么也没发生,至少现在还没发生。白鹿等啊等啊等,始终没有等来身后的那双手,好几次她想回身,但最终都放弃了,这种事不应该女人占主动的不是吗?她不敢看时间,害怕那个数字像滚雪球一样大,她真的困了,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

 她拼命劝阻它们,仍固执地认为那双手会回心转意,固执地认为长夜会长到永久,然而认为始终是认为而已,只有过程,没有终点。熊燃轻轻起,母亲睡着了,怕吵醒她。想抽烟,烟在和朋友散伙时就没有了,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他希望心境能像午夜的海洋一样安静。一个小时前他还和自己说得好好的,这道坎一定要迈过去,一个小时后他食言了,和母亲玩暧昧,到底是认为自己酒醉未醒。

 但这不过是个托辞,站都站不稳脚。酒醒了,能再继续吗?明月西投,把熊燃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阴影长了面积就增加,和他心里那个里外呼应。

 一双灵秀的小脚踏进来,没有月光来烘托,依靠它自身的白仍能带来一丝光亮。是白鹿,她伸出素手在儿子背脊上轻轻抚摸,似母亲又似情人。“睡不着?”“嗯…几点了?”“不知道,没看表。”

 母亲想往儿子身上靠,熊燃稍稍犹豫,还是把她揽过来,让她把脸枕在自己厚重的膛。白鹿贴在儿子心上,他的心律不齐,他病了,是心病。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白鹿问她儿子“说吧,我听着。”“说什么,我能说什么?”“说说你说说我,说说我们的事情。”“我们能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我知道。”“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害怕,我也怕,但我会把它忘掉。也许,我们都没必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想得复杂只会累着自己,顺其自然就好了,你说呢?”

 母亲的话不是意味深长的大道理,不难理解。熊燃终于感到惭愧,想自己九尺男儿,竟比不上一个女子的坚毅果敢。

 忘掉恐惧,多好的理由,它就像一把钥匙,进儿子心中的锁孔,锁打开了,心也就亮堂了。熊燃再也不管身旁的女人是什么身份,母亲,还是情人,他都要吻她,这不是第一次吻她,却最热烈,也最深情。

 比这更重要的是,儿子表达了一种态度,一种母亲希望的态度。“把浴巾解开好吗?”“你可以伸手进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敢拦着你。”熊燃伸手进浴巾,直接触到母亲的,她没有穿儿子挑的那条内,不习惯祼睡看来不全是事实。母亲的不算很大,说胖了几圈那太夸张。

 但很称手,很到摸不见盆骨,把手抓不过来,从指中溢出去。浴巾不解,始终是碍事,轻轻一扯它就掉落在地上,母亲赤祼了。熊燃身高臂长,不费力便可够到母亲的部下沿,大手捞起它,一把把她的人提进怀里。

 母亲的房被挤在儿子绒绒的膛上,型和比例非常和谐,不大不小中不溜,盈盈一握,是对椒。椒是翘起来的,很骄傲,骄傲的不起的挑逗,变得,硬了。

 “你也了吧,我帮你!”白鹿捻住儿子头两侧,一拉拉到底下,让他把脚出来,再直起身时,鼻尖小不心被弹出的茎戳了一下,很疼,它太硬。白鹿轻忿,逮住袭击自己的“凶徒”惩罚它,测量它,好家活!足足三抓之手!然而这并非它的极限,随指肚在帽上几扫,三抓再暴长出半抓。

 三抓半!白鹿既惊又喜,惊的是没见过,喜的是这是儿子的,也是母亲的。白鹿急于探寻究竟是拥有何等样的储备,才能支撑起如此巨物。

 她伸手到最下边,结果不言而喻,除了奇伟再无旁解。白鹿心欢喜,把儿子的茎按在自己腹部,爱惜它抚摸它,让它感受母体的热度,它热了就更有活力。

 有了活力脾气也跟着见长,茎桀骜不驯躁动起来,把母亲的肚皮当做鼓来咚咚敲响,严正抗议可供盘踞的地方太小,苍龙逐,鹰击长空,它必须到更能体现自身价值的地方去。白鹿岂又不知?只见她再一次蹲下身子,不是去含那鸡蛋大的头。

 而是把囊一口进嘴里,儿子的囊硕大而沉重,吊在腿间似佛爷的人种袋,又似一颗巨大的栗子,扎得嘴生疼。

 白鹿含了一会囊,便慢慢沿着茎体向上动中,舌头和茎体的接触面积始终保持在两平方毫米以内,直到过了马眼,才覆盖至帽,进而是整个头和茎身。

 黑色的器官在柔美的红中时进时出,白鹿不忘发监控丸,攥住它们,只要一出现上提的迹象,便往下拉扯,以防它们不住提前货。

 白鹿仰视,只看得见儿子的六块腹肌,腹肌上是高高突兀的肌,再上面就是他的下巴了,看不见脸,但仍能猜出他此刻的表情,想必是半梦半醒,眼睛眯眯开开,双拳被握出了条条青筋。

 忽然,儿子抓住母亲双肩提起来,如困兽般望着她。“想了?”熊燃点点头。“挂我上去。”熊燃没有把母亲挂到自己身上。

 而是抱她上,又生怕被自己坏,就捧到上面来,把桃一样丰安放在自己上脐下。母亲坚持要躺在儿子身下,她的意图很明确,你是男人,该由你来操控,我随你。

 大夫小妇,夫唱妇随,很合乎华夏礼仪的规范。一大一小一雄一雌两具体叠加上下,水的受力面积变小了,凹进一个深坑,像个陷井。熊和鹿就这样掉进同一个陷井里,他们要演出的不是弱强食。

 而是绵相爱,互诉衷肠,情到深处,熊孩子再一次叫了声鹿妈妈。白鹿不愿意儿子这样叫,此刻她更希望他把自己当做情人,而非母亲,她说:“别说话,用点心!”

 熊燃立即表现自己用心,调整好姿势,母亲已经把门户敞开了,双腿环扣在儿子背。月下,她的的眼睛闪耀着望之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火势愈烧愈旺,漫延到儿子的发尖脚趾。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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