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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神识贯出天灵
  大嫂始终带着笑,时而俏皮、时而妩媚,偶有一丝透出端庄秀颜的羞怯欣喜,就像他头一回见到她时那样。

 这令阿傻觉得心安,可以忍着心怯,不跳下夺门逃跑。她一手握住他充分的下身,灵巧地套滑动,抿吃吃笑着,入手的瞬间略显吃惊,随即出赞许的神色,咬的模样似有一丝腼腆。

 另一只柔荑却拉他的手,导引到自己腿心,热烘烘的瓤中又又滑,会一缩一缩夹人的膣脆柔韧,印象中只有鲜切出水的上等淮山可比,但梨似的新切淮山片儿又不如她的柔热。

 他掏着掏着,指尖忽被一圈紧,拉出一条晶莹丝,足牵了四、五寸犹未断绝,浆腻处更胜淮山。

 大嫂下膝盖,起包子似的雪白丘,跨间线条柔媚的肌束紧。这个动作令股间加倍凹下一处美丽的三角谷地,幼指般的蒂剥出尖儿来,鸭梨似的部浑圆,浅褐色的犹如对剖的梨片,微微裂开一抹

 她双手握着他的弯长,一点、一点入其中,紧箍着茎的琥珀间,逐渐挤出荔汁似的半透明浆水。

 “慢…慢点!好孩子。”她红菱似的瓣歙动着,朦胧的眉眼一会儿揪着一会儿笑,随着他的前进不住颤抖,似是有些吃不消,直到全尽没,才长长吐了口气,眯着眼喃喃笑道:“海儿…真是好长呢!好硬好硬,都…都顶到我肚子里啦!”随手往平坦的小腹上一比划,双颊酡红,娇憨的模样简直就像天真的小女孩,又媚又痴。

 阿傻难以自制地驰骋起来。初时动作还十分笨拙,但大嫂的泌润委实太过丰沛,每一深入,都能清楚感觉的杵身从无比紧凑的膣里挤出一注浆水。

 两人股间如飞泉溅,不唯股菊门,连小腹、口都漉漉的,进出畅快无比,几失速。

 他的世界里安静无声,但媾的烈,却能从剧烈的撞击、搐般的颤抖、飞溅的汗水爱,以及膣里刨刮出来的浓烈气味清楚感受。

 女人细白的双手揪紧枕头、揪了玉簟锦被,挣扎似的扯下了系起的纱帐,还试图攀上他的脖颈。他却昂起上身,只让她扑抓他单薄的膛,留下无数红爪痕--看不见,就听不到。

 看着她苦闷地扭动身体,浑圆耸的房在撞击之下不住打圈,仰着雪颈张口吐息,阿傻仿佛可以想象那销魂蚀骨的呻。“好…好孩子!好孩子…”他读着她的瓣,只能依稀辨别出这几个字,其他都是难以想象的颤抖和扭曲。

 而膣内的紧缩已超过初初深入的童男所能承受--不过片刻,一股锐利的释放感猛地贯穿怒龙、冲出尖端,阿傻扑倒在她汗的峰峦间,杵身如遭无数小手掐握,得难以自停,一时天旋地转,眼前倏黑,竟然晕死过去。

 直到某种细腻的刮黏感将他唤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上,大嫂美丽的娇颜正埋首于他的腿间,丁香似的红舌尖轻刮杵茎囊底,从上而下,巨细靡遗。

 红菱似的小嘴轻啄着龙首,小舌勾卷着舐去尖端沁出的一点浆,沾香唾的菇晶亮亮的,从樱桃小嘴里牵出一小条丝,模样分外糜。

 这是作梦也想不到的美景。须臾间,阿傻又起来,发育过人的杵身又细又长、弯翘如刀,泽有如上好的玉玛瑙,通体光滑,浑无半点青筋。

 他一出生便行割礼,自幼有仆从伺候洗浴,菇十分洁净,形状略微宽扁,前端却异常尖翘,犹如笔腹。

 大嫂跨上他的,握着玉白龙缓缓坐下,阿傻顿觉整条长物陷入紧凑的羊肠小道,仿佛是一枚枚大小不一的环圈就。

 蹲坐一半,一条白浆颤涌着挤出蛤口,沿着杵茎淌下股沟,菊门一阵凉。她慢慢坐到了底,腿股不自觉颤抖起来。两人同时闭目昂首,吐出一口长气。他紧盯着她美丽的脸孔、高耸的脯,以及结实的小,舍不得稍稍移目。

 这次她摇得极缓,有力的腿肌慢慢上下动,宛若剽悍的骑士。汗珠不住在起伏有致的体间滚动迸散,溅得他一头一脸都是。

 两人接合处,鲜腥的媾气息扩散开来,与汗、体味混一,嗅来格外催情。这女人…是他大嫂。是他所敬爱的兄长的…子。他俩拜过天地之后,便只有大哥能在这、在这片温凉的玉簟之上,尽情享用这具妩媚人的娇美体,像此刻这般,像要碎她的身子似的,箍着那杆骨匀停、结实有力的薄薄儿,用力往上耸…

 从她踏入庄门的第一眼,阿傻便爱上了这名美丽的女子。那么温柔、那么害羞,那样和气的笑着,还刻意放慢了讲话的速度,好让他能够读懂她姣好的

 大哥与那个人议定婚期,决定娶她进门,却拖延着不与他说,一直到庄客们开始张灯结彩、大批红绫喜幛都送进庄里,才踅到书斋找他。那书斋是他打小读书惯的,四面挂上磨亮的铜镜,如同他的寝居一般,方便目光一移,便能掌握各处动静。

 “阿海,我与义兄商量过啦,打算后天娶明姑娘过门。以后,她便是你的嫂子了。”阿傻猛然抬头。

 对墙镜里,映出伤兽般的错愕神情,脸孔有着十四岁稚气未的生轮廓,深沉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像孩子。独自活在无声的幽暗世界里,兴许让时间变得漫长,人间一天,幽界一年。

 那是从小到大,大哥唯一一次不看着他说话。房花烛夜后,阿傻足足失踪三天,回来时变得更阴沉也更冷漠,埋首书堆的时间更长,无论谁说话他都闭目不看,生活里只剩下卷牍而已。

 头一个让他软化的,居然还是明姑娘--旁人都说:“小少爷最听嫂子的话了。正所谓:“长嫂如母。”庄主夫人这般温柔娴静,待人亲切和气,难怪三少爷也服服贴贴哩!”

 殊不知最刺人的,恰恰是“嫂子”二字,后来,大哥经常出门,便是回庄也少与他闲话。--因为夺人所爱,心中难免有愧么?上的女子忽然弓着背,身子大抖起来。紧凑的膣如闻号角,忙不迭地收缩起来。阿傻发狠似的一下一下往上顶,渐有一丝意。

 (他们好之时,她是不是也这般尽兴忘我?)(她也像紧夹着我一样,拚命着大哥么?)(你如不想嫁他…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蓦地会一酸,中积郁狂,他猛然仰头张口,一股强烈的震动自丹田直冲喉头,似有音波贯出。

 大嫂搂着他的颈子,将香润凉滑的小舌头渡入他口中,两人忘情、津唾交流,吻得悱恻绵。热吻片刻,她转头轻啮着他的耳垂,两人颈相拥,紊乱的发垂在他面上,只几绺柔丝黏在鬓颊边。

 阿傻用初生的幼摩她颈侧,双手捧着两只尖翘椒,恣意捏,只觉耳蜗里频频震动,濡着颤抖的息。

 正要起身亲吻那对美,肩上忽被她双手一,宽肩薄的玉人奋力支起身,翘动,重重刮套着茎,腿却大颤起来,小手紧紧捧着他的脸,香汗淋漓的美脸蛋上透着一股狠劲,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他看清她的型:“我…快些!我要海儿用力的我,快!啊、啊--”阿傻心尖儿一吊,笨拙地扣紧她的细薄小,小腹奋力撞着股间凹陷,又弯又长的玉白龙急耸,猛被膣一掐,熔浆似的爆出大股热

 他得浑身搐,仿佛被掏攫一空,兴许是二度身,这次并未因此昏厥。她双手按他腹间,撑起曲线玲珑的娇躯,着背翘起雪,深一口长气,仿佛被得心魂醉,神识贯出天灵,直飞向九霄云外。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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