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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人多欺负人少
  岂料这一口气竟是无休无止,阿傻被她滑腻的小手按着骨盆内侧、腿腹相处的“冲门”要,又又紧的膣腔持续收缩,似要将还未消软的茎掐断。

 体内有什么东西不断从马眼被线似的汲了出去,转眼意变成意,意又成了烧灼针刺、出不出的疼痛感。

 阿傻被她夹得悬离簟,痛苦中掺着说不出的利快美。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极舒服的润忽自合处弥漫开来,柔若无骨的小手弹棉花似的拍打着他腹四肢,那股润之气便像水一般入四肢百骸。

 灵台一清,周身孔无不舒畅。大嫂捧着他的脸,又回复成他熟悉的温柔甜美,美丽的面庞似乎更加容光焕发,红彤彤的雪靥笼着一层淡淡光晕,益发明动人。她轻启朱,温柔指挥:“气--吐气--乖!这才是好孩子。”

 阿傻依言而为,还茎慢慢昂扬,撑得她又深又,颤抖着又溢出一小注浆滑。天明以前,他一共要了她五次,直到疲力竭、晕死在她身上为止,两人试过许多的姿势,她赤地趴在头,如小母犬般任他

 将一双细腿架上他肩头,被仙,汁水淋漓的股间一览无遗,白的小脚儿除了汗泽体香,还有一股淡淡的青草与泥土气…阿傻不想探究了。在那个当下,他觉得自己已是堂堂男子汉,不必等待时光,就能与大哥争夺心爱的女子。

 他拥有她身体每分每寸,一次次把种子播进她娇无比的身子里,在最私密、最媚人的上占领的旗帜。

 从那天起,十四岁的少年仿佛着了魔,夜夜溜进大嫂的空闺,恣行着香荒唐的侵略攻坚,一遍又一遍玷辱脏美丽嫂嫂的娇贵体,乐此不疲。耿照目瞪口呆。阿傻一反先前的畏缩彷徨,冷静、巨细靡遗地陈述,仿佛在刨挖一块永不结痂、发出恶臭的腐烂伤口。

 震惊不过短短一刹,耿照忽有些明白过来,那并不是会令他感到陌生的凝重表情。耿萦是温柔善良的女子,乐观开朗、待人亲切,龙口村里没有人不喜欢她,也鲜少嘲笑她先天上的不便。

 即使如此,姐姐还是会不经意地出那种寂寞的表情。很多时候,人只是想替自己找个出口而已,不为别的。“这段你若不坚持,”耿照对他打着手势:“我便不加转述了。只说你嫂嫂曾深夜无故外出就好。”

 阿傻面无表情,不置可否,活像一尊烧毁的半朽木雕。独孤天威皱眉道:“他比了老半天,你便只翻这两句?”

 耿照不想说谎,干脆避重就轻。“启禀主上“道玄津”不比口语音义,不是一个字对一个动作,有些表意比文字言语便利,有些却比较麻烦。适才阿傻所言,明白说来的确就是这样的意思。”

 独孤天威失笑:“那用手语吵架,当真吃亏得紧了。若比了老半天也不过是“干你娘”三字,还不如打上一架省力些。”阿傻看了他一眼,神色一贯木然。

 那夜之后,大嫂人前一如往昔,还是那样亲切温柔,夜里却热情奔放,宛若变了个人。夜夜需索,就连成年男子都吃不消,即使阿傻天赋异禀,仍要睡到下半夜才醒。中夜摸黑过去,大嫂总是赤条条的躺在玉簟上等他,两人恣意求,而阿傻的体力似乎越来越好,他猜想是自己逐渐长大的缘故,踌躇志,也不觉有异。

 快活的日子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她的体无处不美,举手投足媚态横生,仿佛天生就为了媾,无论怎么差、如何摧残,美膣的紧凑度丝毫不减,关一便如长泓千里,直要把人啜晕过去。

 倒不是笫之间乐趣消退,阿傻越发觉得自己是大人了,冷静一想,开始对嫂嫂那夜的去向起了疑心。一,他故意睡足了午觉,自上半夜起假装睡,果然子时一到,邻室的嫂嫂便掩门外出,临去前还刻意在窗外窥看一阵,怕惊动了他。

 阿傻摸黑跟踪,发现嫂嫂居然来到后山与那人会合。两人在山林隐密处埋藏了锄头、绳索等工具,取出后找定目标,开始掘起坟来。“掘坟?”黄缨失声惊叫,差点没跳起来。一阵凉风吹进望台,平添几许鬼魅森。阿傻点了点头。

 “深夜林道漆黑,难辨方位。我偷看了好一会儿,偶见照明用的火炬掠过坟头石碑,才发现是我祖爷爷的坟。那里我每年清明都会去,渐渐认出周遭环境。”

 令人震惊的还不止于此。阿傻祖爷爷的旧坟,还不是嫂嫂与那人挖掘的第一座,她们是由新而旧,一路挖将回去。

 倒推其进度,阿傻与大嫂做出伦逆举的那一夜,她们开挖的正是阿傻亡父的坟墓。他不动声,翌借口出外踏青,往后山进行调查。经过一个多月的仔细搜索。

 终于确定周山十一处祖坟中,已有半数以上遭两人掘开,填掩堆砌的痕迹还很新。便在这一月之间,阿傻的曾祖爷爷、太曾祖爷爷的坟也都糟了毒手。

 “她们肯定在找东西,但我不知她们要找的是什么。”阿傻比划:“为免打草惊蛇,除了继续监视她们的行动,我不敢同别人提起,也没想逃走,表面上装得平静无事,等我大哥回家再做打算。这一等又等了半年。”耿照望了他一眼,心中忽有所感,似怜悯、似遗憾,更多的却是疑惑茫然。

 这半年之中,阿傻和嫂嫂的私情,是否因此而中断?答案自是否定的。为了不让两人心生警觉,一切都必须维持原状--阿傻或可这样说服自己。

 其实更无法抗拒的是体的惑。经过红螺峪之后,耿照很清楚自己并非圣人,也深深了解与女子合之乐。

 若然换成自己,面对的是染红霞或黄缨其中之一的话,他完全没把握能够抗拒惑。知道大嫂与义兄图谋不轨,阿傻是抱持着怎样的心情,夜夜与嫂嫂荒唐乐?

 耿照很难想象,十四岁的失聪少年要如何承担这一切,然而阿傻的庄主大哥返家后,事情的发展却急转直下。

 他接获庄客密报,说夫人房中夜夜都有男子进出,又与大爷过从甚密,想是两人有什么私情,庄中早已传得沸沸汤汤,只是不敢教二少爷知晓。阿傻的庄主大哥找了子与义兄对质,两人居然供认不讳。

 “她嫁你之前,已是我的人啦!只是谋夺你的家产,想栽个便宜老子给你做,隐忍至今。”那人冷笑:“你辨不出新鞋旧鞋便罢,没想在上也不怎的,要如何掳获女人心?”

 阿傻的庄主大哥气疯了,但毕竟还是爱着美丽的子,咬牙道:“兄弟一场,我也不为难你。过去事一笔勾消,你且离去,此后莫踏入东海一步。如不遵从,休怪我刀下无情!”

 那人哈哈大笑:“你怎不问婆娘,她想跟的到底是谁!”阿傻的大嫂说:“以我的美貌,当匹配盖世英雄,不嫁赶车做买卖的行商。

 你继承武林名门,不求发扬家业、技群雄,反而去干那市井营生,我深以为。除非你证明自己强过了大爷,否则我宁可跟他,好过跟你这个窝囊废!”

 阿傻的大哥怒道:“我好歹也是练武之人,还没不要脸到去欺寻常百姓!我练了十几年的上乘刀法,他于武功只懂些许皮,你说这话,莫非是要他的命?”

 那人冷笑:“你莫叫庄客一拥而上,人多欺负人少,我怕甚来?”阿傻的庄主大哥受不过,只是一想到先祖累世侠名,断不能坏在自己手里,坚持不答应与他决斗。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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