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晚饭气氛融洽,安烈跟姊夫谈起商界种种,都是言之有物,更觉惺惺相惜。蔼玲仔细观察安烈和蔼柔的眼神与肢体互动,两人之间自然亲匿的举止,像是
知对方的喜好,互相为对方夹菜后又相视一笑的小动作,都让蔼玲非常满意。
计程车已等在门外,安烈还是依依不舍地拉着蔼柔的手,将蔼柔拉到角落,安烈紧紧地抱住她,蔼柔仰着头小手搂着他的颈子,轻声地说:“吻我。”安烈立即低下头绵绵密密地吻着,柔情无限地亲着她的脸、她的发和她的颈。
“我每天都会打电话给你,我的手机也会开着的。”
蔼柔鼻头有些红红的,可怜兮兮地点着头。
“别这样,我会好心疼的,想我的时候就抱抱我买给你的熊宝宝,嗯?”
蔼柔点点头,又无限依恋地埋进他怀里。
喇叭声响起,安烈叹口气说:“笑一个,好不好?”蔼柔轻轻地微笑,
出两个小酒窝来。安烈也宠溺地笑了,飞快地在她两颊各亲了一下,终于快步离去。
安烈每天都打电话给蔼柔,在电话中,反而聊了许多交往时的感受。蔼柔才知道安烈对她从妹妹到红粉知己,终于承认自己是把蔼柔当情人的心路历程。
“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害我担心那么久。”蔼柔某次问起。
“不晓得耶!很多事当面反而说不出来。想起来也好笑,当初我们还不认识时,你反而会将心事向我这个没见过面的DJ倾吐,认识了,我们两人反倒都在心中藏着话,不敢问对方。”
“是不是事不关己就能客观分析,当局者反而担忧太多,绑手绑脚的呢?”
“或许吧,以后我们一定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们来写信好了,我好喜欢收到你的信,你写着一手好字,每次我收到信时都会闭着眼想像你是什么模样。”
蔼柔打趣着说:“结果大失所望?”
“怎么会!我看到你就有种熟悉的感觉,特别是在我们聊过几次后。那你有没有想像我长得什么样呢?”
“有啊,我想不是很爱国就是很遵守交通规则。”蔼柔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啊!看我回来不好好…”安烈故意拖长了不回答。
“你敢怎么样?”蔼柔也挑衅地问。
安烈低低地笑着,沙哑地说:“自然是好好地吻你搂你个够-!”
蔼柔的脸悄悄地红了,讨厌!现在她也会有这个脸红的坏习惯了。
安烈终于忙完在美国主要的行程,只需要去矽谷视察一下公司,就可以回台湾了。他打电话给蔼柔。
“你听起来好像很累,没感冒吧?”蔼柔关心地问。
安烈疲惫的声音微带着些鼻音,“还好,这一年真是没闲过。”
“要小心啊,就怕一松懈下来,反而最容易生病。你去看看医生吧。”
安烈笑着说:“遵命!我的小护士。”
可是隔天,安烈却病得更厉害了,电话中他咳个不停,声音也哑了。
蔼柔要他去休息,安烈却像个任
的小男孩,说他要听着她的声音才睡得着,蔼柔干脆唱首歌哄他睡觉,结果安烈真的在她柔美的歌声中睡着了。
四天了,蔼柔没有再接到安烈的电话,手机也不通。她担心得每晚失眠。今天她决定再试一次手机,咦?好像拨通了,她雀跃地喊着:“安大哥,你怎样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一个陌生的男子有些迟疑地说:“请问你是柔柔吗?”
安烈已经高烧了几天不时地呓语,弟弟安然和母亲都先后赶到医院照料。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呢?”安母担心地问。
安然凑近听,“好像是在喊…似乎是叫柔柔,大哥好像想打电话给她。”
安母心疼地看着儿子。
“她是谁呢?病中都不忘她,这阵子他瘦了好多。”
安然连忙说:“我去拿他的手机来看看,或许可以找到那个女的电话。”
蔼柔没想到是在电话中跟安烈的家人第一次接触。安烈的母亲十分热心得知他们相识交往的经过,害蔼柔一直无法得知安烈的现况,还是他弟弟告诉她安烈得了肺炎,高烧得
迷糊糊,还想着要打电话给她。他把手机放在安烈耳边,要蔼柔讲讲话,或许安烈会听到。蔼柔轻轻地喊着安烈的名字,要他好好休息,别担心她,她会耐心地等他回来。安烈似乎是听到了,不再喃喃自语而沉沉地睡去。
安母安慰著有些哽咽的蔼柔:“你别担心,他很快就会康复的。”儿子自从当兵时被女友甩了,就一直游戏人间,现在总算定下心来。虽然没见过面,她已经喜欢上这个女孩了。要怎样加速他们之间的进展,好让她早点抱孙子呢?“舒小姐啊,阿烈好可怜啊,在台湾一个人生病也没人照顾啊…”
安烈稍微好些,就吵着要出院回台湾休养。安母也不似以往一定要他在美国多待待。长途飞行让安烈更加不舒服,脑袋也有些昏沉沉的,一上车就睡着了,司机叫醒他说到家了,安烈到了门口,突然有些困惑,要按铃还是找钥匙呢?
门咿呀一声开了,暖呼呼的人儿伴随着一阵熟悉的香气扑到他怀里。
“安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安烈紧紧地搂住他朝思暮想的人,忽然又连忙将蔼柔推开,“别传染给你了!”
蔼柔笑着拉他进门,“累了吗?或是你饿了,我熬了
汤稀饭。”行李被司机提上来,蔼柔有些羞涩地接过。安烈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不过他真的很确定他终于回到家了──有她在的温暖的家。
瞧着蔼柔娇俏地使出各种伎俩劝他吃药,安烈真觉得太幸福了!只是病久了,难免有耍赖不吃的时候。
“来,把这五颗药都吃下去…”蔼柔微偏着头,双手勾着安烈的脖子,在他耳边呼着气说:“我就给你五个吻。”现在她发现安烈也会耳
红呢,呵呵!
安烈惨呼一声,强迫自己推开这个
人的小魔女──
“柔柔,你好残忍,明知我现在不行,还这样引
我!”
蔼柔笑得坏坏的,“那你还不赶快给我好起来!你不好,万一我被你传染了怎么办?”安烈立刻举双手投降,乖乖听话吃药。
那天,蔼柔正在上网,安烈悄悄地坐在她身后,环住了她的
,他头轻枕在她肩上,“我已经好了。”他一本正经地宣布。
“我知道。”看他有精神修她的破台灯就知道了。
“可是我不想走。”他耍赖地说。
“那就留下吧。”
“我想吻你。”
“请便。”
安烈倏地捕捉住她还带着顽皮笑意的
,化为最深沉的
绵。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安烈眷恋地吻着蔼柔白
的小手,他认真地凝视着她──“柔柔,我们结婚吧!”
蔼柔看着眼前她深爱的人,却有些害怕起来,这样美好的恋情能够长久吗?她嘟着小嘴说:“不好,你承认我是你女朋友都还没多久,哪那么快就嫁给你?更何况…”蔼柔小手戳戳安烈的
膛,“你过往的纪录太辉煌,我还要观察观察呢。”
安烈讨饶地说:“好嘛好嘛!从今天起,我要正式展开我的追求攻势。”
蔼柔笑着摇摇头,“我不要那些虚伪花俏的行动,我只要真正的你,我想要的是两人相依相守过日子。”
安烈动容地与她十指
握着,“你要的也是我想要的,我只怕同居会委屈你。”
蔼柔勾着安烈的脖子,柔情地说:“我不在乎。”
轻轻地将蔼柔抱到自己怀中,安烈爱怜地吻着,在她耳边低声地问:“为什么?以前在公司时,你很怕别人说闲话,避我避得远远的,害我黯然神伤,独自饮泣…哎哟!好痛!”
蔼柔娇嗔地说:“你活该!以前在你公司时,我不希望因为我们之间有特殊的关系,而让别人误以为我享有什么工作上的特权。现在我既不在你的公司,下班后的感情生活,左邻右舍谁也无权干涉,我只要对自己负责就好了。”蔼柔吐了吐舌头,“我好像太严肃了,你会不会觉得很烦?”
安烈忍不住大笑起来,亲匿地以鼻子磨蹭着蔼柔的小鼻头──
“怎么会?这就是你啊!一向理智胜过感情,浪漫细胞是少那么一点,不过我从来不相信夫
间每天吃烛光晚餐喝香槟过日子,那太不真实了。”握住她的手,“跟你在一起,我才知道什么是安心与踏实,这就是我一直在追求的。”
蔼柔笑了,轻靠在他怀里。安烈感动地紧紧抱住她,他何其有幸,能有这样知心的伴侣!两人间虽默然不语,可彼此的心意早在无声中传达了。
共同生活对两人来说都是驾轻就
,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晚饭后,电视上演着
绵悱恻的爱情文艺片,沙发上也有不相上下、令人脸红心跳的
情场面了。蔼柔坐在安烈腿上,衣衫早已半解,埋在安烈的颈窝中,不住地
息娇
,安烈也已敞着
膛,亲吻**着蔼柔姣好的曲线。
安烈重重地
息着,“不行了!”将蔼柔放在沙发上,他连忙冲进洗手间。
蔼柔叹口气,她不喜欢冲冷水澡的感觉,不过她脸好烫,似乎也需要降温呢。去吃冰淇淋吧,她才不要像安烈那样
待自己呢,嘻嘻!
安烈有些懊恼地冲着澡,他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
头小伙子般冲动。情窦初开?他
出微笑,或许吧,他不记得以前他有这么渴望时时刻刻都见到大学女友,咦?她叫什么名字,竟然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看到安烈走来,正在大吃冰淇淋的蔼柔有一丝赧然,连忙说:“你要不要?”
“好!”安烈在她身旁坐下,拿着汤匙分食着蔼柔手里的。“嫁给我!柔柔,我们已经错过那么多时光了,我好没安全感,嫁给我,我要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他喃喃地念着吻着。差点失去她的恐惧感,有时还会在他梦中出现呢。
“你看你又没吹头发,感冒才刚好呢。”蔼柔嘴里埋怨着,却快手快脚地拿来
巾开始帮安烈擦头发。她又顾左右而言它了,不过安烈很
足舒适地靠在蔼柔的怀里。唉!男人真是惰
的动物,很快就会退化,变成生活的低能儿、很幸福快乐的生活白痴,呵呵!忽然蔼柔打了一个小
嚏,安烈立刻紧张起来了。
“糟糕!是不是刚才我解开你的…”安烈指指她
前。
蔼柔的脸立刻红了,打掉他的手指──
“才没有呢,你别瞎猜了!”
“以后我一定要先用被子把你裹起来再…”
蔼柔噗哧一笑──
“那你岂不是要抱着一个饭团了吗?”
“我就喜欢吃饭团呢!”安烈忍不住欺上她娇
的红
,贪恋地与她嬉戏。
蔼柔有些羞涩地说:“其实只要做好保护措施,我并没介意婚前就…”
安烈抓住她的小手轻吻着,“我知道,谢谢!可是我还是想等婚后。这样对你比较好。”今天求婚又失败了,不过他会再接再厉,效法一○一次求婚!只不过,他快抵挡不住蔼柔的魅力了。他希望婚后才有亲密关系,这样可以保证他们会在一起,即使
情的火花不在,跟她一起过平凡的日子就很令他
足了。
蔼柔有些促狭地说道:“你没有A字头的病吧?你过去那么多女朋友…”
安烈大笑拍拍
脯!“放心,住院时我就做了全身检查,不论是A字、梅字、菜字头的病都没有,我的健康就是你的幸福,绝对品质保证,嫁给我吧!”
“好像在卖膏药哟!我还是要再考虑考虑。”
安烈夸张地叹气,又失败了。
“下周五你可以陪我参加一个酒会吗?”他想藉这个机会公布他们的关系。
“好啊!”她希望能彻底融入他的生活。
安烈兴奋地说:“我明天陪你去买衣服!”
蔼柔一身紫罗兰
的打扮,显得高雅而妩媚,让安烈简直无法将视线移开。他轻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忍不住要吻下去,蔼柔笑着避开──
“我口红会掉啦!”
“这不是不
的持久口红吗?”安烈这几天陪她逛街,耳朵里都
了店员的各种销售术语。
“照你那样吻,口红哪有不掉的!”蔼柔娇嗔地埋怨。
安烈皮皮地说:“那我们来做一下实验好了。”难分难舍地离开彼此,望着蔼柔更加嫣红的
瓣,安烈沙哑地说:“我想你不需要擦口红了。”
安烈挽住蔼柔的手臂──
“一切有我在,别担心。”
蔼柔微笑地点头。
当这一对男的潇洒、女的娇俏的璧人走进来,立刻引起全场的注意。安烈意气风发地向每个人介绍蔼柔。许多人都看过报上那则已有知心女友的新闻,今
才终于一睹她的庐山真面目。
蔼柔虽然内心十分紧张,却表现出最优雅的风度跟这群陌生人寒暄。今
终能以安烈女友的身分
面,这是她美梦成真的一刻啊!
安烈递给蔼柔一杯酒,“Toyourhealth!”
蔼柔小酌了一口,好辣!她忍不住小吐了一下舌头,安烈倏然吻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在她耳边哑着嗓子说:
“别在这里
惑我。”
蔼柔嘟着嘴说:“好多人在看哪!”安烈宠溺地笑了。
“我去拿点东西吃,你要吃什么?”
“都好,反正都比不上你做的。”蔼柔爱娇地拉拉他的手,轻笑着离开。
“我瞧见
地破碎的玻璃心啊。”
安烈回头,开心地说:“文琪,好久不见了!”
“恭喜你!”廖文琪诚心地说。她在旁观察安烈的新女友,有着甜甜的笑容,不是那种会令人惊
的美丽或
感,但却清秀可人,十分的耐看。每当这位舒小姐仰着头跟安烈说话,他都专注地倾身聆听,看来这次安烈真的是被套牢喽!
“谢谢你,待会介绍你认识,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廖文琪突然凑近嗅了两下,安烈不自觉退了两步。看着安烈自动隔出的安全距离,廖文琪忍不住打趣着说:“哎呀,这么快就有
管严了!”
安烈有些-腆地笑了,“你闻什么?”
“我说你现在闻起来就像个居家男人,身上好像有香皂的味道。”
“喔!因为柔柔喜欢把没开封的肥皂都摆在衣柜中,所以我的衣服都沾了这种香味了。”安烈笑着说。随口说出的话就显出关系匪浅呢。
“好事近了吧?”
“到时不会漏了你的喜帖的。”
“你真残忍啊!”说完,两人都像哥儿们般地大笑起来。
蔼柔去拿点心时,碰到几位女士不太友善的眼神。
“我说安烈应该是公共财,他对每个女人都温柔体贴,可是没有一个女人能长久抓住他的。”这名绿衣女子瞥了蔼柔一眼,“现在这个我看也捱不到一个月。”
“就是嘛!”几名女子附和着说。
蔼柔忍不住好笑。来之前她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不过“公共财”这名词还真新鲜呢!她朝她们微笑地行个礼──
“各位,承让了,很遗憾你们都是安烈的过去,不过我却是他的现在与将来,永远的唯一。”蔼柔这番信心
的宣示,让那几名女子都不知如何接口,讪讪地借故走开。
打胜仗的滋味不错呢!不过胜败乃兵家常事,在经过两年的患得患失,蔼柔已经学着要看得开了。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曾经拥有总胜过从来没有啊!她喜欢悲观些,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这或许也是她迟迟未答应嫁给安烈的理由,她不希望两人在一起是靠法律的约束,重要的是心在一起啊。
熟悉的男子气息袭来,有人在她肩上轻吻了一下,“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蔼柔老实地回答:“想你。”
安烈低笑着从身后拥住她,“我也是。”
“我们可以走了吗?”
“好啊!”安烈巴不得把她藏在怀里,不让其他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逗留。
蔼柔下了一个决定:她要他!即使因为有了关系,他会丧失对她的新鲜感,甚至厌倦她,她也不后悔,只要曾轰轰烈烈爱过一场,她就心满意足了。但是要怎么引
他呢?蔼柔害羞地想着。
“你怎么了?脸好红!是不是喝醉了?”安烈担心地问。就让他以为我喝醉,好借酒装疯吧!蔼柔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人也软软地摊向他,紧紧地贴着他的身躯。安烈温柔地搂着她的
──
“小心走啊!”
好不容易到了家,安烈把蔼柔送回房间,把她安置在
上,蔼柔闭着眼,长睫
颤动着,两颊嫣红,红
微启,安烈屏住了呼吸,内心挣扎着,最后还是决定起身离开;蔼柔却突然搂住他的颈子,眼波
转,含羞带怯地说:“不准走,帮我换下这身衣服,那勾子好难开哦。”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背过身去。
安烈发现自己的手指竟有些颤抖,硬是解不开那勾子,他凑近些好看清楚,她身上的香气却更使他心猿意马、难以自持,仿佛被蛊惑般,打开了勾子后,他缓缓地拉下她衣服的拉炼直至
际,雪白光滑如凝脂的美背全然展
在他眼前,安烈低叹着,终于情不自
地紧搂住蔼柔,膜拜女神似的亲吻着蔼柔的背。
安烈灼热的
印使她浑身酥软,薄纱长裙早已滑落地面,安烈正轻抚着她的
前,蔼柔忍不住微颤呻
。
“糟糕!你会受凉的,我又忘了!”他连忙拿被子要披上蔼柔,蔼柔却已回过身来抱住他,因
情而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低诉着:“我冷,你…你来温暖我吧。”她有些颤抖地
解开安烈
前的扣子。
安烈怜爱地捧着蔼柔娇红的脸蛋,专注地凝视她。蔼柔的眼中有期待、有羞涩,更有着全然奉献的决心。安烈的心被深深地撼动了!适才因
体感官刺
而起的
望,已被纯然的爱与疼惜所取代了。他轻柔地将蔼柔放在
上,将枕头垫在她的头下,被盖得高高的;蔼柔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嘟得高高的,正想开口抱怨他把她当小孩般哄睡,安烈却在她嘴上轻啄了一下,笑着说:“别急。”
看到蔼柔还是一直瞧着他,正准备
衣服的安烈俊脸微红。“你别一直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其实他更怕的是好不容易才平息的冲动会在她的注视下再度
昂起来,他希望给她一个温柔美好的一夜,这可得慢慢来啊。
蔼柔轻呼一声,钻进被窝中。安烈忍不住笑起来,还像个小女孩啊!他轻轻地在她身边躺下。
“喂!分我一点被盖啊!”
蔼柔打开了一点小
隙,安烈立刻拉她进怀里,一起滚到被窝中。他轻覆住她,吻着她的脸颊,轻
着她最
感的耳珠,灵巧地解去她
前最后的阻碍后,热吻随之落下──
“我保证你今晚不会觉得冷了。”他低声地说。
夜,才正要开始呢。
安烈静静地凝视怀中
睡的蔼柔,心里有着无限的
足。以往常看书上写著“
爱过后”,过去他从未了解,今
才知道
爱
爱,原来真的是“既
且爱”啊!不再有着浓浓的空虚感,当
会的那刹那,他不
狂喜地嘶喊出她的名字,那种灵
合一、似乎彼此的心都融化在一起的感觉,让他几乎激动落泪!他是永远也离不开她了。强烈的睡意袭来,他拥紧了她沉醉地入睡。
当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在蔼柔的脸上,她咿唔一声地伸个懒
,哎哟!全身酸痛!蔼柔这才猛然想起昨晚狂野
情的一夜,脸颊立刻烧烫起来。她的纤
正被人占有
地搂着,他正安祥地沉睡着,她凑近瞧着,昨夜吻过她全身的
感双
微扬,似乎正作着美梦,下巴上有着新生的胡髭,蔼柔忍不住以脸细细摩挲着,嘻嘻!小时候爸爸也喜欢故意用胡髭轻轻刮她逗她玩呢。
安烈一个翻身
住蔼柔,还带着睡意的沙哑嗓音说:“唔!一大早就有小魔女在挑逗我呢。”他俯身看着蔼柔,脸上还有着枕头印子,两颊红扑扑的,娇憨的模样非常动人。安烈
口一热,忍不住低头给她个热情的早安吻,他立刻激动起来,连忙仰躺着
息。“你…昨晚还好吧?”
蔼柔故意轻咬他的肩头,“你说呢?”他对她真的很温柔。
唔!有一点痛,因为她又咬在昨晚
情时的同一个地方,安烈很认真地说:“我不知道,可是我好快乐,应该是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他热情地注视着她。
没想到安烈会说得这么坦白,蔼柔羞怯地埋进他怀里笑着。
“嫁给我吧。”
蔼柔好奇地抬头问:“为什么?现在这样你享有结婚后的一切好处,却没有那么多义务,不是很好吗?”
“那不同,这样对你太不公平,最重要的是:我希望每天合法地在你身边醒来,可以跟别人介绍你是我太太,我最亲爱的安太太。”安烈深情地说。
蔼柔
着泪激动地吻着安烈,安烈
息着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烈,我爱你,所以不愿绑住你,三个月后如果你还没有厌倦我,我们就结婚。”
安烈紧紧地抱住蔼柔,“不会的,我永远也不会厌倦你,我爱你啊!不要再离开我!三个月后等着做我的新娘!”他以吻封缄,订下了一生的誓约。
自从有了亲密关系后,安烈是更加
恋蔼柔了。他好喜欢夜里醒来就着窗外微弱的光线,看着她安祥甜美的睡颜,虽然有时她紧挨着他的柔软娇躯,会唤醒他的
望,可是他舍不得把她吵醒。他现在脑中时时刻刻打的就是如何把蔼柔早
娶回家的主意,只是每当他提起,蔼柔总是顾左右而言它,要不然就凑上来亲他吻他,逗得他意
情
,什么事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今晚安烈有饭局,蔼柔则想去书店逛逛,到了书店门口,安烈又拉住她,“真不想去应酬,今天有点心神不宁的。”
蔼柔担心地搂着安烈,“你别吓我啊!”
安烈笑着说:“对不起,真的没事。”轻吻着她,感受到她的不安,他以更炽热狂野的拥吻让她感受他的存在。蔼柔热烈的回应更让他
情难耐。恍惚间,他听到有人在吹口哨拍手,连忙放开蔼柔,她羞得不敢抬头,他笑着轻拥住她。
蔼柔娇红着脸蛋抬头说:“好吧,你也别迟到了。”
“我想我去打声招呼就走,然后来陪你好不好?”安烈柔声地说。
蔼柔点点头,拉住他在嘴上轻啄了一下,就转身进书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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