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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护工谋食记
  感情真的那么容易放开吗?当我们想放手一段感情的时候,除非你对它不再留恋,如果都在彼此留恋,谁又放的开谁呢?心都不再听话,我们牵手放手又牵手,只是有着这么多的无奈,这么多的不能在一起,后来迷糊到我们都不快乐,谁能说清楚这段爱还该不该继续呢?

 “樱叶,你最近很少笑了?我不喜欢看到你这个样子?”悠悠吃着草莓口味的筒蛋卷,打量着樱叶说。

 “我们发宣传单的工作给辞掉了,我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赚钱,自然不开心。”她眼神发直地回答着,其实哪是这些原因啊,一看就是典型的失恋嘛。

 “哎呀,那个破工作辞退才对呢?”悠悠狠狠地咬了口巧克力脆皮,解气地说着。

 “悠,我要去看徐玛了,不能再陪着你这闲人了。”樱叶从沙发上起身,准备要去医院了。

 “樱叶,跟我去普吉岛旅游吧?散散心,看你每天都不会笑的?”悠悠好心劝解着说。

 “我走不开啦,很多事呢。”含糊了一句,不忘抢过悠悠手里的另一支筒,凉凉甜甜地咬了一大口,才找到活着的感觉,足地朝悠悠一笑,出了一副装出来可爱的表情!

 手里拎着一袋子水果,朝病房走去,路过医院的宣传公告栏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地去扫了一眼,公告上写着;本医院急招护工,有意者可以来报道。

 她一脸惊喜地撕下了“招聘启示”,就这样郑樱叶的护工生涯即将开始了。“185病房”她用她戴了隐形眼镜的近视眼看着病房门上贴着的房号,念叨着;“就是这里了,没错。”

 推门而进,看到病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正横眉冷目地端详着她。

 “婆婆您好!我是为您服务的新护工,今天是我第一天上工,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紧张地介绍着自己。

 “你叫啥名字啊?”病上的婆婆瞪着眼睛问。

 “噢,我叫郑樱叶!”忙回答着。

 “这么复杂的名字啊?我给改了,叫着难听死了,叫‘黄花’吧,这个名字适合你?”婆婆自作主张地朝樱叶说。

 “我叫黄花?那么怎不叫木耳呢?干脆再加点桂皮炖成了?”樱叶面容扭曲抗议着。

 “你哪那么多废话啊?赶快过来给我倒水喝,黄花。”婆婆厉声地命令着。

 汗!“钱,好难赚啊!”樱叶一边倒着水,一边在心里哀嚎着!

 “太烫了,你想烫死我啊?”有着病的婆婆把水杯一推,洒在了地板上,高声地说。

 “我去换。”樱叶气得想跳着脚地喊叫,只是都了回去。

 “快去擦地板啦,滑倒我怎么办,黄花?”婆婆继续命令着,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不要叫黄花啦?我可以去擦地板。”樱叶呲牙咧嘴地答应着,去拿墩布了,一脸的痛苦被折磨的表情。

 “不要干了,我有故事讲给你听,黄花。”婆婆看着墩着地的樱叶,又朝她吼道。

 “好啊”答应着,坐到了病边做好了准备聆听的架势。

 “婆婆年轻时候,可是貌美如花,如花貌美啊,追我的人有一大串呢,可是我就喜欢上一个人,就是你外公啊,然后我们在一起过着很快乐”靠在病上的婆婆聚会神地讲着。

 “婆婆,为什么是我外公啊?我外公不认识您吧?”嘴打断着奇怪地问。

 “黄花,不许嘴,扰我情绪,给我听好?”婆婆发着火朝她吼道。

 “您继续”做了个继续的手势,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你外公就很喜欢我啊,然后我们没有在一起啊,为什么呢?因为我喜欢别人啊,后来又怎么在一起呢,我好像忘了,然后你外公每天送花给我啊,我都不接受,感情啊,真是,后来又遇见你外公啊,还有别人,然后呢”病上的婆婆叨念地讲着驴蹄子不对马嘴,超级听不懂加不通的故事。

 最残酷的折磨,是这种听不懂的故事,樱叶来回听到了N遍,好似一支超难受的催眠曲啊,听着,听着,她趴在脚睡着了

 “喂,你给我醒醒?”伴随着一声巨吼,樱叶被震到了三尺高,只差没弹跳起来了,过了半天,心脏还跳个不停呢,直害她怀疑自己得了心脏病呢。

 “婆婆,这样会吓死人的?”着没睡醒,通红的兔眼,抗议地喊道。

 “给我好好听讲?”婆婆一副理直气壮的说。

 “靠,听个P啊,这么难赚的钱,我还是算了吧?”她无奈哭笑不得地说。

 刚要往出走,被那婆婆一把拽住了手,怔怔地看向她,认真地问;“黄花,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啊,我跟男朋友分手了。”她被问到激动,反映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咧开嘴痛哭涕了起来。

 “牵手放手又牵手,你根本没有办法放下,只因你喜欢他吧?”病上的婆婆拿出了手绢,给她擦着眼泪说。

 “是啊,是啊,是啊,婆婆说得很对。”她同感地觉得,只有此时这位婆婆是可爱的,也让她找到点温暖!

 “樱叶啊,什么是啊,对啊的,你跟这位婆婆很聊的来吗?”从门开走进来准备调换点滴瓶的小护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分不清谁是病人的两个人。

 “是啊,很聊得来,有什么问题吗?”樱叶不明白,一脸好奇地反问。

 “这位婆婆得的是老年痴呆啊,神智不清楚的。”小护士好笑地解释着。

 “天呐,汗!我要辞工,不然我的智商也有问题了?”樱叶惊讶地站了起来,眨着大眼睛打量着婆婆,想要暴走地喊着说。

 “黄花,你外公在哪里啊?”婆婆微笑地问。

 呜,让人骨悚然啊!樱叶回到了徐玛的房间才缓过了神。

 “小姐,你去哪里了?这么晚还不回家?”徐玛担忧地问着还在滴着汗的樱叶。

 “没事,我马上回家。”她边擦汗,边笑着说。

 “你找到茹遥了吗?”徐玛幽幽地问道。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多一个字都不想说。

 “如果她犯了什么法就把她送到公安局去,不要顾虑我”徐玛难过地说着。

 “好啊,我找到她再说”樱叶说着,走出了病房的门,站在医院的走廊上发起愣来,心里疑问;“茹遥姐姐,你在哪啊?徐玛需要你啊!”

 郑樱叶;我们的故事是一道错综复杂的习题,不晓得有谁能解,我被困在里面,差点忘了什么是欢笑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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