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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二章 我们的宫殿
  “这么些年来?”唐亦萱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太忠,“我冒昧地问一下,你守身如玉了多少年?”

 “足足有…”陈太忠想说七百多年来的,不过想一想,眼前这个女人太过聪慧,自己对她的免疫力又太差,一言出口没准后患无穷,就算自己咬紧牙关不说别的,只说人家把我当作老爷爷,在想那啥的时候,岂不是可能有点那啥…抵触情绪?

 “咳咳,足足有十八年呢。”

 “那可是真难为你了,”唐亦萱不屑地哼一声,“我也才二十七年而已…我怎么记得,有个姓张的也有这么个戒指呢?”

 “他那个只是戒指,不能储物,”陈太忠当然记得自己送过张新华书记一个戒指,就是因为那个戒指被唐亦萱看到,自己才能来到三十九号的,“你俩的能储物,说实话,我总共就送出去三枚戒指。”

 唐亦萱当然知道翠心戒指储物不是与生俱来的功能,十有**是陈太忠出来的,她这么问,也不过是想知道任娇那个戒指,有没有这种功能。

 听说任娇的戒指也有这个功能,她心里不住泛起一丝酸意来,“那你让她去好了,我的戒指里东西比较多,搬那个油罐,怕碰到了。”

 她不是没时间吗?还好,现在的陈太忠断不会说出这种话来,那样岂不是讽刺唐亦萱光虚度?事实上,他也认为现在的唐亦萱是在浪费生命,不过目前却不合适说。

 “呵呵,我早想到了,”他伸手向兜里一揣,再拿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出了两个碧绿的翠心戒指,“听说那儿是两个油罐,不知道一个戒指装得下装不下,索借给你两个。”

 “这还差不多,”唐亦萱笑着点点头,心说太忠有足够的戒指,却是只送了我和那个老师,其他人都没份儿,连晓都没有,他对我倒也算得上用心了。

 她当然也听说了陈太忠不少的风韵事,比如说钟韵秋、刘望男和丁小宁什么的,那些人跟他有**关系了都得不到这样的戒指,她却是得到了。

 当然,唐亦萱并没有浅薄地认为,他送给她戒指是为了攀附蒙家,他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送戒指却是在很久之后,她是最了解陈太忠的傲慢的,所以她相信,他是因为赏识自己,才送了自己一枚戒指。

 “可是,这两枚我也想要,”她抬头看一看他,微微上翘的眼角,弯成了月牙状,“我好不容易帮你赤膊上阵一次,你不能不给报酬吧?”

 “不用赤膊上阵,你出上半身给我看看就行了,”陈太忠哈哈大笑了起来,就在她沉下脸来的时候,他的脸色一整,郑重其事地缓缓摇头,“不过这东西,一个人拥有的,不能超过两枚,要不对你的身体会有极大的损害。”

 前半句,他是图了一逞口舌之快,随便占一占便宜,后半句讲述的也不是实情,只是在危言耸听吓唬唐亦萱,哥们儿那么多女人一个戒指都没有呢,你还没跟我那啥,就想要三个?

 当然,谎话归谎话,他在说的时候还是极其认真的,反正在这种层面上的发言,他有充分的权威,没有人有资格置疑——退一步讲,就算有人想要置疑,他也能令那些试图置疑自己的人,“身体受到适当的损害”

 “那我只要一个好了,”唐亦萱笑着点点头,她的要求也不高,比旁人强一点就行,她已经迟到了,当然希望得到一点额外的补偿,“就当是我的出场费。”

 “啧,”陈太忠听得又有点咋舌,答应她其实是很简单的,但是他总觉得,这么做对其他的女人有点不公,哥们儿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可是也不能把碗倒过来放吧?“嗯…这个…等下雪之后成不成?你不知道,前一阵北京下雪了,好大呢,就是天南这儿不着调。”

 唐亦萱愣愣地看着他,好半晌才淡淡地笑了,“你们这些男人啊,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我还以为你会有点不一样呢…好吧,你说说看,打算给我一点什么,我记得请你医那棵五针松的时候,你可是有条件的。”

 五针松?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呢,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指一指她脖子的下方,“拜托,须弥戒里我给你的东西,还少了?你这是独一份儿,别人哪儿知道?”

 “好吧,等我再想一想,”唐亦萱终于松嘴了,笑地站起身来,“等着啊,我给你冲茶。”

 女人家的心思,说难琢磨是真的难,但是说容易也很容易,她很少跟人斤斤计较,可是总是下意识地想跟陈太忠身边的其他人比一比,眼下听到自己还占了那么多先机,终于不再纠结于此,居然有心思给他冲茶了。

 “这样,跟我说一说蒙艺的情况吧,”看着他大模大样地端起茶来品,唐亦萱的眼神也温柔了许多,“听尚彩霞说,他最近很不妙?”

 此时的陈太忠却是再也顾不得什么保密了,人家唐亦萱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要求,自己连这点事也不说,似乎也有点过了,“他没事,最多不过换个地方呆而已,有我帮他呢,你怕什么?”

 唐亦萱皱皱眉头,接着又叹一口气,“嗯,没事就好…你帮他,是要跟他一起换地方吧?”

 “我怎么觉得,你这是有点舍不得我呢?”陈太忠笑嘻嘻地瞥她一眼,然后坚定地摇一摇头,“好不容易盼着他走了,我才不走,要不,你不是更孤单了?”

 “要不,等他动的时候,我帮你说一说?”唐亦萱笑嘻嘻地看着他,“换到新的地方,总得有两个趁手的人吧?”

 她不在官场,但是对官场规矩还是了然于的,自然知道秘书系的人崛起比较快,而眼下小陈没准是没那门路,就想着推荐他一把。

 谁想陈太忠笑着摇头,“这个不用了,要推荐的话,你帮我推荐一个朋友吧,他已经跟我说了,要我跟着走,不过我没答应…对了,这话你可得保密啊,唉,我发现在你面前,很难保住秘密。”

 你没答应…唐亦萱想说点什么,发现自己却是没什么心情说了,沉一下才笑着摇一摇头,“有时间没有,陪我去赌玉吧?”

 “肯定有时间嘛,”陈太忠笑着点点头,站起了身,“不过,你别买太多,适可而止…多了就过了。”

 两人走出来,施施然上了陈太忠那辆标致车,一路开到玉器市场,左挑右挑之后,陈太忠选中了一块玉,“这块不错。”

 “这是我的出场费,”唐亦萱笑着努一努嘴,“得你买下送我才成,我不出钱。”

 “多大点儿事嘛,”陈太忠也不还价,直接甩出两万,侧头看看她,“要不要现在破一下?”

 “不要,回去我慢慢地破,”唐亦萱笑着摇一摇头,抬手掠一下额前垂下的发丝,虽然依旧是一身运动服,但是那一刻的风情,让潘老板都看得有点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唐姐,唐姐,现场破一下嘛…啧,走那么快干什么?”

 “时间差不多了,一起吃午饭吧?”陈太忠抬手指一指仪表盘上的时钟,“你放心,我现在可是有了保密的地方了…绝对不会有人看到咱俩。”

 “京华酒店确实不错,”唐亦萱大有深意地看他一眼,笑着点点头,“不过,找个地方吃烧烤吧,最好…是野外。”

 “行啊,”陈太忠笑嘻嘻地点头,开车一路奔向郊外,去的还是红山区的白凤乡,那里的状况他最是熟悉,还有水库,吃完烧烤还能钓一钓鱼什么的。

 找一片没有人的堤岸,陈太忠大大咧咧停下车,抬手将标致车收进须弥戒里,信步走下河滩,才选好地方,唐亦萱那边倒是又出现了那个衣柜…她换他的衣服,陈太忠琢磨一下,天儿太冷了,学学人家荆俊伟吃点火锅吧,抬手出个锅来开始生火,等火生着了,桌子碗筷摆上,她已经换好了衣服钻了出来。

 这次她换了一件棕色的骑士服,紧绷绷的淡棕色牛仔,再加上白色高皮靴,还了一顶无檐帽来戴,显得俏丽无比,外面披一件白色貂皮大氅。

 “看什么?”唐亦萱见他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笑丢个白眼给他,抬手收起衣柜,走到桌前落座,紧身的骑士服上,有淡黄的苏在她高耸的前一

 陈太忠的心,也跟着了一,才笑着答她,“我觉得火锅不错,你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有点冷,”唐亦萱的双手大氅的领口,河滩上的风还是很大的,“被人看见也不好,能不能个上次的那种…是叫‘人间黄粱’吧?”

 “成啊,”陈太忠手一抬,人间黄粱的术法施出,旋即又是一个踪用的八阵图,“呵呵,这下可是没人打扰咱们了。”

 眼下,两人就是坐在一间玉雕的大房间中,房门半开,外面是亭台楼阁、小桥水,还有白茫茫翻滚的浓雾浮在半空,将假山遮得若隐若现。

 不过从房间的窗户这一侧望去,还能看到干涸的河滩和一股不大的溪水缓缓地过,正是人间仙境似真似幻。

 “呵呵,是真的玉吗?”唐亦萱纵然是见识过他的手段了,还是不住走到墙边,伸手摸一摸,“果然,跟真的一样。”

 “喂喂,过来帮着干活啊,”陈太忠手忙脚地从须弥戒里翻着能吃的东西,还要往盘子里放,“我说,你不知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房间里室暖如,甚至鼻中还能闻到缕缕花香,不得不承认,陈太忠在某一方面的情调,还真的有点品位,唐亦萱将大氅放在一个玉桌上,走过来收拾桌子,倒是麻利异常,“看你笨得,一看就知道不做家务。”

 不多时,火锅沸腾了,两人笑嘻嘻地吃喝,陈某人还拿出了一瓶葡萄酒来喝,两人边喝边聊,时间过得飞快。

 “呃,好了,不吃了,”唐亦萱站起身子,由于火锅微辣,她吃得两腮有些微微的发红,走到窗前,望向窗外的河滩,“呵呵,总算还有点真实的东西…不过,又觉得有点扫兴(book。shuyue。org)。”

 她不吃陈太忠自然也不吃了,收起锅碗只留下了那瓶红酒和两个酒杯,顺手又拎出一件啤酒来,“难得出来休闲一下,对了,今天平安夜呢…要不要再喝一点?”

 “现在还是白天呢,”唐亦萱这么说着,又走回桌边坐下,伸手端起桌上的红酒杯,细细地把玩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呵呵…童话中的宫殿。”

 锃光瓦亮的玻璃杯,玫瑰的酒,白皙的手指和黑色的指甲,再加上她那副慵懒却又认真的样子,看得陈太忠有点不克自持,“喂喂,我自制力很差的…这儿绝对不会有人发现,别惑我。”

 唐亦萱冲他微微一笑,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丹凤眼微眯,樱轻启,“抱我。”

 “什么?”陈太忠刚拉开一罐啤酒,耳听得这俩字,手一抖,啤酒四溅,他下意识地一扬手,将溅出的酒花又勾回罐中,“你说什么?”

 “哦,我说时间到了,咱们可以回了,”唐亦萱一转身,向放着貂皮大氅的石桌走去,只是,陈太忠怎么容得她悔改?说不得将手中啤酒一扔,站起身子就自她身后搂了过去。

 她没有挣扎,而是缓缓转身,双手用力地搂住了他的,双眼一眯,主动地送上了她的樱桃小口,虽然刚吃过饭,却是吐气如兰,还带一点点酒香。

 哦,太幸福了,陈太忠美不滋滋地享受着她前所未有的主动,任她的丁香软舌在口中搅动,大手肆意地在她的背脊和翘的部游走着,可惜,她穿的是紧身的衣服…唉,手不太好伸进去。

 良久,分,不过唐亦萱的眼依旧闭着,脸颊微微泛红,美人微醉的神态,的确勾人,陈太忠侧头悻悻地望一眼窗外,“恨死我了,居然不下雪。”

 唐亦萱听到这话,眼皮张开一条,轻笑一声又闭上了,嘴微启,低低地说了一句,“那是你的问题。”

 陈太忠要是还听不出这话的意思,这些年的情商也白练了,说不得手一挥,窗外已经换了景象,门外景也为之一变,白皑皑银装素裹,天空中还有鹅般的雪花轻轻盈盈地飞舞,飘飘洒洒地落下。

 “嗯,真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唐亦萱的眼睛又睁开了,痴呆呆望向那窗外的雪景,也不说话,搂着他肢的小手,却是越来越地用力了。

 奇怪的是,陈太忠居然能感受到此刻她心里的矛盾心情,犹豫一下,才缓缓开口,“你要是喜欢,我会常做给你看的…其实,做一辈子朋友也不错。”

 “你说得太晚了!”唐亦萱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手一扬,一张大凭空出现,上的被褥不但华美异常,而且整齐干净,显然是经常打扫的。

 “你不觉得,这是咱俩的宫殿吗?”她的声音,越发地温柔了,眼角眉梢却似乎夹杂着浓浓的醉意。

 “娘子,且待为夫为你宽衣,”陈太忠刚才话一说出去就后悔了,眼下自是不肯再错失良机,一边说着,他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手却是伸向了那骑士服的扣子,一粒一粒轻柔地解了起来。

 这该死的扣子…好多啊,好不容易去了她的上衣,出了白色的秋衣,他倒也没有急吼吼地去,而是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在头,弯她的小皮靴,这可是他这一世第一次帮女人鞋。

 纤纤细足,盈盈一握,去雪白的棉袜之后,他刚要欣赏一下足弓的圆润弧线,却不防唐亦萱咯咯一笑,将腿向上缩去,“好…”

 紧身的牛仔甚至比骑士服还难,不过还好,她很配合地轻抬部,方便他将那衣物从自己身上下。

 等到陈太忠将她得只剩下在家中穿的那一身白色秋衣的时候,她终于不让他了,随手将被子一掀,人就钻了进去,眼睛也闭了起来,“我自己来,你你的…”

 我还什么?陈太忠可是等不及了,身子向前一走,衣服自动化作了飞灰,将被子一掀,**地钻了进去,“还是我帮你吧…”

 不多时,一件件女式秋衣秋自被子下面抛了出来,接着是粉红色的罩,最后是粉红色的纯棉小内

 “你…要轻一点,”唐亦萱闭着眼睛,长长的睫微微地抖动着,锁骨上方自脖颈处,覆者一层淡淡的红晕,双手却是轻轻地勾着他的肩头。

 “我会的,”陈太忠轻笑一声,在被底分开她的双腿,“嗯,屈起来一点,就不会那么疼了。”

 “你倒是有经验,”纵然是不想开口,唐亦萱还是不住拧一把他的背脊,不过,下一刻她的眼睛骇然睁开,她感觉有一团炽热接近了自己的腿间,“不会吧,有这么大?”

 “忍一忍就好了,”陈太忠的嘴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皮,身子开始极其缓慢地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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