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左曜臣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
辣椒,你是一个成年男人,而且你已经要迈入而立之年了,你不能因为要
足一时的冲动就掐死自己的未婚
,不然第一,五十年后你就得一个人到医院去拿慢
病的药;第二,你就得因为过失杀人去吃免钱的牢饭,然后当你二十年后出狱就会发现世界变了,然后你还得再花好一段时间去适应新的世界…最最短程的考量,如果你真的掐死眼前这个该死一百万次、还用小鹿班比似的无辜眼神盯著你的女人的话,你还得再花一番工夫去找另一个女人,这其实是很麻烦的…
左曜臣在心中不停的胡思
想,这不是他所愿意的,只是他要是不想的话,下一刻的动作肯定就是把手放在那
烂木头的脖子上!
深深
一口气,他才很克制的开口,“木头,但你也没说不嫁给我啊。”
“啊…真的吗?”
“对。”他很是认真的点头。
“那现在补说好了,我没有要嫁给你。”她自然的态度活像她的拒绝只是在跟他聊天气。
“向、右、宜!”
他气得脸色通红,脸上都快出现裂痕了。
“啊啊。”她皱成八字眉,“…好呛。”
[你为什么不嫁给我?说!”左曜臣一把揽住她,把她锁在怀里牢牢的不可动弹。
“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所以我们现在结婚正好。你看我已经二十九了,再不结婚的话,以后我就老得必须拿著一大堆钱去娶大陆新娘。”
他在胡说些什么啊?向右宜瞪著他。“娶大陆新娘又不用一大堆钱…”
她前两天就有看到广告,十五万办到好!
此话一出,换他瞪她了。“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去娶大陆新娘吧?!”
[你自己说的啊…”她很无辜耶!这明明就是他自己讲的,他干嘛又瞪她?
“回到正题,”懒得再跟她生气,左曜臣
狠的眯起眼,“你为什么不嫁?”
“呃…”她这一声分明就是不想讲嘛。
“说!”他耍狠。
“因为我不想养猫、狗和鹦鹉嘛…”向右宜说得很小声、很小声,小小的肩膀也缩著,似乎以为这样就能保有自身脖子的安全,不会被扭断。
“什么束西?”什么猫啊、狗啊、鹦鹉的?
“就是我…我不想养猫,就是Cat的那个猫啊…”她非常认真的对著他解释。
“去你的,向右宜,我又不是白痴!吧嘛跟我解释这么多?”他恶狠狠的凶她。
“我要知道的是你不嫁给我关猫、狗、鹦鹉
事?!”
“啊…”她像是抓到他小辫子似的指著他,“你讲
话…”
“去你的、去你的、去你的!”他丝毫不在意的耸肩,“需要我再多附赠几句吗?”
向右宜皱皱眉头,呆了两下后才笑他,“去你的才不是
话咧,你这个白痴。”
去你的不是
话?她这样一讲,左曜臣也呆住了,那这样的话,他就没有讲
话啦!
“要不然我刚才讲了什么
话?”
“你说“关猫、狗、鹦鹉
事。””她摇摇头,“真脏。”
左曜臣活像是看到怪兽似的瞪著向右宜,“你这个女人的价值观真是有够怪的!”
他从来没看过哪个白痴说“去你的”不是
话,“
事”才是
话。
不过在眼前的可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
脑袋里只装木头渣的木头。左曜臣这么安慰自己。
向右宜呆呆的盯著他,然后嘴巴又
离大脑控制似的动了起来。“价值观是一种明确或晦暗的观念,用来说明个人或…”
蓦然发现话题又偏离主题,左曜臣气急败坏的打断她的背诵,“去你的!不要又想转移话题!讲正事!”
“啊!好。”向右宜也很合作的回应他,不然这株辣椒又要呛她了。“可是我忘了什么才是正事耶…”
“你不嫁我跟猫、狗和鹦鹉有什么关系?!”他一字一句从齿
里硬挤出来。
“喔,那个啊…”她指著他,“你保证不生气?”
“好,我不生气。”
左曜臣分明就是在睁眼说瞎话,他明明就气得要命了。
“那…也不骂我?”
“好,我不骂你。”只吼你,他默默的在心里加话。
“也不能『体罚”?”
“再说。”
眼见谈判破裂,她一击掌,“那好吧!不讲了。”
“向、右、宜。”他很轻、很轻的说。
“好嘛、好嘛,我说啦…”她双手举起做投降状。“我不想养每天早晨咆哮的狗,整天下午发誓的鹦鹉,和每晚夜归的猫…”
“这他妈的跟嫁给我有什么鬼关系?!”左曜臣被气到快爆炸了。这个女人的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他真的很想把她的脑袋剖一半好好研究一下,最好再换个又新又正常的!
[你听过一句话吗?”她轻轻眨眼,“玛莉.克雷妮说的。”
“我管他是玛莉什么泥说的!你最好把话给我解释清楚,”他看起来就快要炸成碎片了。
“我从未结婚,因为家中养有三只宠物与丈夫具有相同的用途。我有只每天早晨咆哮的狗,整天下午发誓的鹦鹉,和每晚夜归的猫。”
“妈的!我要砍了她!我要砍了那个怂恿我老婆不嫁我的女人!”
左曜臣真的疯了,这家伙连那个说这句话的人是何方神圣他都不知道,还扬言要砍人家…
“事实上并不只是她…”向右宜小小声的说,双手食指悄悄的把耳朵堵住。
“不然还有什么?你那颗小脑袋瓜里到底还装了些什么神奇的鬼东西?!”
“我也不希望你的神经被
光啊…”
“这又是哪句话了?”他已经很能释怀了。
“我觉得还是别讲比较好…”向右宜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他。“感觉你已经很生气、很生气了耶…”
左曜臣深深的呼吸。“没有关系,你讲。”
反正一天气一次、气两次和气很多次已经没有差别了,换言之,他视死如归。
“丈夫,是一个男人在神经被
出后所剩下的部分。”她很苦恼的看着他,“神经被
出以后你就没知觉了耶…”
左曜臣的头顶已经快要冒烟了。
他当然也知道这句话是在影
些什么。“我不会这样。”
“啊?”她以为他又会被她逗得大吼大叫了,结果竟然没有。
“结婚以后,我保证我不会做狗、猫和鹦鹉做的事。”左曜臣举起右手,以童子军的手势发誓。“我的神经也会乖乖待在它们该待的地方。”
眨眨眼,向右宜微偏过头,“真的吗?”
“我保证。”他秀了秀代表童军“智仁勇”的三只手指。
“可是林肯也说:“婚姻不是天堂或地狱;它只是炼狱。”耶…”支著下巴,她一脸好犹豫、好犹豫的样子。
“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林肯会被暗杀了。”左曜臣硬生生的扯出硬僵的微笑。
“还好他死了,不然我会去砍他…真的会!”
“哈哈哈…辣椒,你不用去砍人啦!你只要站在别人面前就能呛死人了!”向右宜不知死活的嘲笑眼前这个男人。
就在下一秒,她的
肢再次被箍得死紧,
也被攫住…他又开始了他
人的“体罚”后,她才突然想起…
啊啊,她忘了男人是很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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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十分,左曜臣一如往常的进办公室。
厚重大门外的两个女人也好整以暇的期待他如杀猪般的吼声。
可惜的是…没有。
宋清芸狐疑的拔下耳
、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望向那扇应该会有些什么动静的门。
“将棋姊,今天辣椒怪怪的哟。”
边吃零食边盖章的孟将棋倒不像宋清芸那么紧张。“可能是他还没看到那份夹了男人luo照的公文吧!我把它放在中间的位置。”
宋清芸点点头,又继续悠哉的喝Melange。
哎呀,她真爱这份工作!既能领到不错的薪水,又可以欺负老板、看老板像
辣椒似的“爆香”,然后还可以随时随地没有拘束的喝到她最爱的咖啡。
十分钟后,宋清芸尝完最后一滴汁
,那扇门后依旧没有动静。
“奇怪了,平常那种泳装美女照就可以把辣椒气得像猴子似的
跳
叫,怎么今天我还特地给他『沙米思”一下,放全luo的男人照给他养养眼,却没冲出来咧…”这下子换孟将棋碎碎念了。
“是啊,将棋姊,会不会是因为luo男有的他都有,所以…”
“拜托!清芸啊,虽然『都有”,可是尺寸也是『有差别”的好不好?”孟将棋瞥了她一眼,随手抓一把爆米花
进嘴里。
“可是台湾男人的尺寸不都是“那个样子”的吗?”
不是她故意要“看短”自己国内的同胞,可是那种补药啊、补酒盛行得太不像话了,才让人有种“他们都很短”的错觉。
“错了!清芸…”孟将棋眯起双眼看着她的脸,“你知道要是木头在这里会怎么讲吗?”
“木头姊会怎么说?”宋清芸兴奋得双眼灿亮。^
她从来就没看过木头姊这种奇怪类型的女人,只可惜她离开公司了,不然如果她能像以前一样每天看“木头气辣椒”、“辣椒呛木头”的戏码的话,那日子肯定会更加充实。
“她会这样子喔…你看好。”孟将棋学著向右宜呆滞的把睑偏著仰望天花板,然后轻轻的从
瓣逸出一声,“啊啊…”
“好像!好像!”宋清芸高兴的拍拍手。
“根据研究报导指出,台湾男
的**海绵体平均长十七点六公分,而且经过实验过后的结论,在在都指出身高和**海绵体的长度呈现正比的关系,意思就是,身高越高,**海绵体基本上就会越长。”孟将棋非常认真的在学向右宜“背书”
“将棋姊,真的还是假的啊?”宋清芸一睑大惊小敝的看着她。
“废话!当然是真的!木头那个女人老是看些有的没的,然后想到就会“背”给我听。”孟将棋哈哈大笑。“清芸,你别看木头那样,很多
知识她都嘛知道!”
“哇…木头姊好厉害哟!”
“我倒不觉得她这点有多厉害,我反而觉得她能受得了左曜臣那株辣椒才叫做“天下奇女子”!”
“哈哈哈…哈哈!”
一阵乾笑从她们期盼已久的门边传来,发出笑声的人是左曜臣。
“谢谢两位对敝人“在下”我的赞美。”他闷闷的瞪了这两个跟他女友一样也爱玩
他的女人,然后沮丧的踱回办公室。
他本来只是想出来找个人聊聊天的,没想到她们正好在讨论“身高和**海绵体的对应关系”
“喂!辣椒,你怎么了?”孟将棋追上去。这株辣椒竟然没有
吼
叫?那真是出事了。
“唉,别提了,你们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还没良心、没人
!”左曜臣轻睨她一眼,然后又继续他的“旅程”“快回去吃你的零食、聊你的**海绵体吧。”
“喂!快点哟,我现在很有帮你解决问题的诚意哟,三秒钟过后这种诚意就再也看不到了,我就等著看你的戏!”
左曜臣忿忿转身瞪著孟将棋这个爱看戏的女人,然后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和她一样爱看戏的男人盛衍。
“总有一天换我来看你们这两个爱看戏的人演戏…”他幽幽的说,像是为了
恨而发出的诅咒。
“哈哈哈…”孟将棋指著他的臭脸狂笑,“辣椒,照你这个样子看起来,你是不是
生活不美满啊?!”
左曜臣像是
被炸过度的辣椒,弹
疲乏到已经完全起不了反应。
他冷冷的瞪著她。
“喔喔,我明白、我明白,原来你还没把木头给
下去啊!”孟将棋用力的点点头,越讲越夸张,不过也越贴近现实。
“我…”他
言又止。“我…”
“你什么你?!快讲啦,不然我要出去罗。”孟将棋坏心的威胁他,一点也没有身为属下该为上司分忧解劳的职业道德。
“喂!”他吼,这个女的真的很没良心耶!亏他还对她这么好。他从来没看过哪个上班族可以一边光明正大的吃零食、偷懒、打CS、上网聊天,还一边使唤老板帮她泡咖啡的!
所谓养兵千
用在一时,现在真的需要她了,这个家伙竟然一点想帮忙的诚意都没有?!
“嘿,你总算要讲啦?”孟将棋高兴的挖挖耳朵,准备“洗耳恭听”
“唉,还不是那
被白蚁吃光的木头…”左曜臣苦恼的抓抓头皮。
“嗯哼!”她点点头。
“她不肯嫁我。”
“不嫁?先吃了再说嘛!”孟将棋睨他一眼,这么简单的问题干嘛要这么烦恼?
“吃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喂…辣椒,你还真的很正直耶!你连『吃了”是什么意思都听不懂?!”孟将棋夸张的瞪大眼睛,“真的假的?不会吧?!”
“什…什么?!要你管!”左曜臣俊脸通红,他从来没跟女孩子讨论过这种问题…
“哎,听不懂啊?!我的意思是说,你就先硬上木头不就行了?”孟将棋没辙的看着辣椒还是一脸的茫然,又继续补充,“呃…那…先行周公之礼?”
“我听得懂啦!”他哭笑不得的大叫,他之所以没有反应是因为孟将棋讲得实在是太过于…开放了。
“听得懂就早说咩!”
“可是…我不想用这招耶。”左曜臣苦恼的踱来踱去。
她厌烦的看他走过来又走过去。“不然你别娶好了!”
“孟将棋。”他瞪她。
“好啦、好啦!她为什么不嫁给你?因为你太花?太重
轻友?太讨人厌?太呛?”
孟将棋微挑右眉。
“木头说她不要养猫、狗和鹦鹉。”左曜臣又闷又气。
“猫、狗和鹦鹉?这跟结婚有什么关系吗?”
左曜臣忿恨的把猫、狗、鹦鹉和结婚之间的爱恨情仇解释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孟将棋快笑翻了,“不愧是木头,她能想得出这个,算她狠!”
“孟将棋,如果你还想过像现在这么轻松愉快的上班生涯,最好快点帮我想办法让那
朽木嫁我,要不然…哼哼,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么的阴险才对。”他“轻轻”的把前后因果关系分析过一次,让这个爱看戏的女人想清楚。
“嗯嗯…”虽然木头是好友没错,可是基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和“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两个理论,孟将棋深深的相信自己最好乖乖把计献上。“来!过来!”
左曜臣见她想到了,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把耳朵凑过去。
“我跟你讲,你就这样…”
等他们两个把头抬起来时,只见左曜臣脸上
出
恻恻的笑脸,一副诡计即将得逞的表情。
甲甲甲
星期五的晚上,心情比平
更为轻松,风里带著沁凉的舒畅和一丝丝的愉悦。
“辣椒,你要不要吃盐酥
啊?我要吃光罗?”向右宜不甚认真的问,嘴巴根本就没有停过。
“要吃你吃!”左曜臣
就不在乎她把盐酥
吃完,他喜欢看木头偶一为之的孩子气。
当她在吃爱吃的食物时,是像个小孩没错。
“啊啊…”木头轻轻的把眉毛堆成八字型,“好辣、好辣!”
“你这个大白痴!明明就吃不得辣还爱加辣!”左曜臣凶巴巴的赶紧递上手上的冰镇酸梅汤给她。
“啊…”
足的喝了一大口酸梅汤,向右宜才无辜又可怜的望着他,“我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啦?!”他不耐烦的又用吼的。
“啊…好呛啊…”她呆滞的盯著他。
“向右宜——”他警告似的低吼。
“我…我以为平常被你这株辣椒呛习惯了,应该可以吃辣了咩…”她很小声、很小声的回他。
眯起双眼,左曜臣停下手边的动作。
晚风仍然送著沁人心脾的透凉,不知名的小花也在树上绽著清香。
他牵著她的手,却看着前方不发一语。
偶有几朵小小的白色花团轻轻落下。
“木头。”
“啊?”向右宜虽搞不懂他突然的沉默,但也很配合的看向同一个方向。
“我很爱你耶。”这句话让左曜臣的睑又悄悄染红。
“我有没有跟你讲过我很爱你?”她率直的抬头看他。
他摇摇头,可是嘴角却忍不住的逸出
足又幸福的微笑。
“我最爱你了!”她说,然后还丢下自己最爱的盐酥
”把抱住他。
在她搂住他的那一瞬间,左曜臣真的有种自己好幸福的感觉。“我们结婚好不好?”
没耐
等她回答,他急急的就祭出孟将棋教他的那招,“莎士比亚有一首诗说:『守身不嫁是一种乖僻、骄傲、无聊的东西,无非因为自视不凡。不嫁的处女像一块乾酪,搁久了就会生虫霉烂,以处女终老的人等于自己杀害了自己,应该让她葬身道旁,不让她的尸骸进入圣地,因为她是反叛自然的罪人。老处女是一注搁久了会失去光彩的商品,越是保存得长久越是不值钱,趁著有销路的时候,还是早点把它
手得好。不嫁的老处女像一个年老的庭臣,穿戴著过时的衣冠,虽然富丽,却不相宜。』”
呼呼,这可是花了他好久的时间才背好的呢!
“所以呢?”向右宜挑挑眉头,好笑的抱紧学她滥用引言的辣椒。
“所以你应该要答应嫁给我,来,说好。”左曜臣
她的头发,企图以温柔攻势说服她答应。
“好。”她轻轻的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左曜臣得意的狂笑出声。“孟将棋说得没错,这招果然有用!这也不枉费我答应她这么多不平等条款啊!”
他为了要套出这一招,硬生生的忍痛答应了很多不应该答应的事。包括了加薪、奖金,更换更新、更快、更贵的整套电脑设备,还有各式咖啡豆和全套设备的购买等等。
“啊?”向右宜离开他的怀抱,眨眨眼睛,很是不解的偏头看他。
“孟将棋教我怎么说会让你答应嫁给我,所以我就签下了很多不平等的条款啊。”
他一脸快乐的轻抚
口,“不过还好有用,这钱砸得不冤枉啊…”
“啊啊…”她轻轻的哼声。
“又怎么了?”她每“啊”必有事,左曜臣戒备的看着她,怕她又讲出什么气死他的话。
“你知道有一种理论叫做『黑暗理论。吗?”向右宜看着他。
“不知道。”他皱眉,不明白为什么木头要把话题转到黑暗理论来。
“这个理论是说一对男女在黑暗中比较容易会产生爱恋的感觉,比较容易谈心。这是为什么呢?就是因为黑暗比较能让人卸下心防,所以更能贴进对方的心。”
“那…你干嘛突然讲起这个什么黑暗理论啊?”左曜臣已经有点不耐烦的皱眉了。
向右宜呆滞的看着他,然后才慢慢开口,“我想就是因为“黑暗理论”刚刚让我觉得很舒服,好像应该要嫁给你才对,所以才答应。”
“你该不会是说…”恶狠狠的眯起双眼,左曜臣牙
紧咬。
“我答应嫁给你和莎士比亚的诗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轻轻的说,还带了点淡淡的微笑。
可是在他的眼中看来,她的笑简直就是一种“
笑”!
“他妈的!我又被你们这群女人骗了,”他总算能体会岳飞当初“仰天长啸”的痛了!因为他现在也、很、痛!
向右宜无辜的盯著他,活像只可怜的小搬羊。“我没有…”
虽然她不否认对他解释“黑暗理论”是带著一些些故意的成分,可是她真的没有骗他啊,她就是太诚实了啊!
可是…
啊啊!辣椒爆红的样子好可爱哟!
呵呵呵,嫁他的好处就是可以一辈子没事“爆香”他。
想到这点,向右宜心情愉快的觉得,其实结婚也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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