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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心大抵累了
  杨巧送来的药名唤幻情散,药效极为霸道,初始会逐渐使人产生幻觉,其后令人情大盛,一夜七次轻而易举。

 这药本是瓦肆勾栏里老鸨对付被卖到那处的贞烈女子的,不知杨巧用了何法子,竟得到青楼的秘药。刘朗受幻情散的蛊惑已久,已是自幻觉中半醒,乍一听见鱼子凤的声音,眼眸一睁,彻底苏醒。

 他本想问问女子哭泣的缘故,然而,不等他发问,望便以地裂山崩之势瞬间袭上双眼、心头。

 他身下的昂扬肿得发痛,比之初次接触情之时更甚。刘朗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一双烧红的眼眸仿佛鹰眼,直直地向女子。幻情散是从内室中的熏香中而来的。

 大户人家的屋舍喜好熏香,燥热发汗的夏日尤甚。丫鬟们总得在主人离开后执着香炉将整个房间熏染一遍,以以期去除汗水的酸涩味。

 鱼子凤同样嗅到了那股味道,眼前出现幻觉,那幻觉是上一世发生之事。上一世,深居闺中的女子面对坐错花轿之事尚未能释怀,男子于房花烛夜未听她的解释便硬生生地占有了她。

 而后便是夜夜的暴骂,之后,她痛失孩子,男人就罚了那孽子跪了几天几夜的祠堂,非但不为她主持公道,反而劝解她事事看开点。如何看开,怀胎十月的是她。

 与孩子相依为命三年的也是她,她只想为她可怜的孩儿讨一个公道,可是,连这个也办不到!

 眼见男子赤红着一双眼,步履颠簸地靠近,与上一世发的可憎模样无二,鱼子凤尖叫一声,哭喊道:“你滚开,滚开,你个没良心的男人,让我的孩儿死不瞑目!”

 男子已是为情蒙蔽双眼,对女子的喊叫闭耳不闻,抓住女子的一只小脚,将她的身躯拖至自己身下,就着地下开始撕扯女子的纱裙。

 女子沉浸于幻觉之中,逮住男子的胳膊便狠狠咬一口,一双小手又拍又打,一双小脚因着胡乱踢人绣花鞋落了个光。

 男子顾不得女子的打骂,撕开女子的衣裙,见到那白的肌肤便如深山中的野兽一般俯身一口,手上动作却未停歇,沿着女子曼妙的曲线,摸到干涩的花

 男子顿时停下对鸽的啃咬,忙不迭地扯下带,壮深黑的大子,对准那销魂窟使力冲了进去。鱼子凤痛极,亦是恨极。

 她身下的尚未出水,干涩得要命,硬生生地捅入,不合尺寸的东西只简单的的摩擦就得女子宛如撕裂一样,使得她迅速从幻觉中苏醒。

 她抬眸往身下一看,铁杵在她的花儿之中合之处渗出点点殷红的血。鱼子凤头一晕,差点昏死过去,幸得不让孩子受伤的信念支撑她放松身体,细心感受爱畅快。

 她弱弱地喊道:“刘哥,刘哥,亲点,呜…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呢!”男子待在室内有一段时间了,中的药与鱼子凤相比重得多,哪里听得进女子的喊叫,只觉自己身下的东西入得更加顺利,便大开大合地起来。

 尽没入,尽出,毫不留情,得女子咿咿呀呀地叫,玉面染上红霞,直叫着小心孩子的话。***如此几百下,男子尚不足,操纵着身下大子恶狠狠一戳,撞进女子花道里的那一张小嘴了。

 男子再一用力,实的子竟抵至昆石之内。身被媚所挤按摩,首为丝滑温润的泉水浸泡,酥酥麻麻,自那物事窜出一股子像闪电般的东西,刺得男女忘却神志,只逞兽。这般几许,女子忽而下腹一痛。

 感觉身下仿佛轻了不少,好似落下一个重重的包袱,一股子温热又迅捷冰凉的体自那处出。鱼子凤微微怔愣,片刻,颤抖着一只手往身下一摸,再一看。是,是血,好多血!鱼子凤瞬间疯癫起来。

 不知从何来的力气,竟将健壮的男子一把掀开,转而以平那双保养得宜的手大力捶打木门,哭喊道:“救命,救命呀,快来人呀,呜…救救我的孩子呀,快来救救我的孩子呀,我求你们了,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不要害我的孩子,呜…”

 被掀开的男子立时反应过来,捂住女子的,将女子翻了个身,站着将迅猛地送入女子花道。

 男子一面将女子的一条长腿架在自己肩上,一面不断耸动着部,口中呻道:“啊哈…好,好舒服,小妇给我夹紧点…”

 鱼子凤面泪水,容惨白,如丧考妣,不止地在男子的钳制下挣扎,哭喊道:“禽兽,啊…你竟要害死你自己的孩子,快停下,呜…”翠缕在门外听得得意一笑,紫竹却是浑身颤抖,趁其不备,提前跑去喊人了。

 她一路行进,经过抄手游廊、亭台轩榭,假山水,小桥荷塘,至账房查账的方茹雪跟前跪下哭道:“老夫人救命,老夫人救命呀,快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呜…”

 方茹雪本想叫杨巧先去看看,自己稍后再来,侧身一瞧,哪里有杨巧的身影,不柳眉微蹙,放下手中的账本,对下人代两句,领着紫竹等人一同到鱼子凤所在的院子里。

 一入院子,一阵女子的凄楚之声遥遥传来,其间还夹杂男子的低吼声。方茹雪心一急,加快步伐匆匆赶至内室,内室前已是不见翠缕,越发靠近,凄楚之声越发凄厉,喊叫的内容也听得清清楚楚。

 听见鱼子凤在喊救命,房门紧锁,男子息之声深深浅浅,经历过人事的方茹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面色一黑,对身后的奴仆命令道:“来人,把这门给撞开,看是谁这般大胆,竟青天白污我叶家少!”

 男仆们领命,以身相撞,几十下之后,木门破了一个大。方茹雪矮身穿过,一进去,便瞧见一个身材高大健壮、一知不觉的男子将娇小女子在红檀木桌上,那脏东西自女子身下出,一长条状的物事是血迹。

 而将将包容男子那腌臜东西的花鲜血淋漓。方茹雪气得差点晕厥,她颤着手指,对后面的下人道:“来人呀,抓了那个送官府!”话毕。

 那些个男仆纷纷上前,擒住发情的刘朗。方茹雪立时上前,扇了男子一巴掌,啐了一口道:“不要脸的东西,竟污我叶家的人,丢尽我叶家的脸,我要你在衙门里生不如死。”语罢,她摆了摆手,示意下人将其拖走。随即。

 她瞥了一眼上身倒在桌上,衣衫破碎,面泪痕,下身血不止的鱼子凤,叹了一口气,叫自己身边的嬷嬷把她带走,为她清洗身子,看大夫。

 ***话说鱼子凤甫一离开,叶蓉琛便觉身子不对劲得很。头脑昏昏沉沉,眼前浮现与鱼子菡逗趣的场景,他太阳,心道:大抵是累了,合该休憩一会子才是。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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