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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初通人事年纪
  “别…”江忱嘶哑着挣扎,肩头的衣裳却已委落至际,两只儿争先恐后地跳出来。

 江无渡上一遭留下的红痕已经褪尽,被精心养护如初。一捧白雪,他将那儿握在手掌中,微微低头,含住一粒尖。齿抵磨着晕,舌尖拨着那一点朱红。江无渡的手指探进她下身,指节微曲,撑开那甬道,往里深深探着。

 江忱咬着牙关,咽下原因百转千回的娇,他的手指在她,合着捏那儿的动作,江忱只觉得下身又酥又,仿佛虫儿啮咬过口,顺着爬进她内,直往花心深处钻。朱红的尖逐渐立起来。

 江忱的下身泛出,她不自觉地合着他手指的。江无渡轻慢抬眼,看她一边意,一边拼命自制。江忱自喉咙间溢出一丝娇

 她生就感的身子,不过略加拨,下身已润。才被开辟的甬道因着多无人探访,又恢复了紧致窄小。堪堪只容得下江无渡一手指。

 他掐着她的瓣,缓缓往里头送着手指,模仿着器的。江忱被他肢扭动,上身颠簸不稳,不得不抬手扶住他的肩头。江无渡手指的动作愈发快起来。

 她含着一点泪,眼尾泛出娇媚秾的红,这一点红戳着江无渡的眼,江忱耽于情,却也还觉得贴着她腿心的那巨硕器愈发昂扬,滚烫地灼烧着她的腿心。江忱几乎要抛弃理智。

 殿外却突兀地传来一阵脚步声,内侍战战兢兢地跪在殿外“陛下,谢少将军到了。”江忱心里原本破开了一道口子,七情六一股脑地涌出来,把她淹在海深渊里。

 然而这一声带着点颤音的通传,却恍然如古钟长鸣,砰得一撞,将她离了魂的六识撞回躯壳里,她正衣衫不整地坐在皇叔的腿上,在她的生身父亲曾批阅奏折的大殿里,被皇叔埋在体内的手指到情焚身。

 她整个人几乎要冷却下去,近乎祈求的目光望向江无渡,齿无声开合,难得的服了一次软“皇叔,求你,别…”江无渡起眼皮,埋在她体内的指尖耸动一下,狠狠向她体内感的地方,带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娇媚嘤咛。

 “啊…”层层迭迭裹着他的手指。江无渡不言不语,只一味拿手指狠狠她,得水声潺潺。

 那手指渐次增到三,单是如此就把甬道撑得酸涩,江忱仰着头坐在他腿上,死咬着不肯出生,娇软纤细的肢随着他的动,无意识地叫那手指送得更远更深。

 体内的情愈发高涨,几乎要过理智。大殿内寂然无声,只听到手指与她下身交接处的水声,不过一个晃眼的工夫,甬道内的收缩起来。

 紧紧包裹住了江无渡的手指,那动着收紧,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江忱肢绷紧,死死按住了江无渡的肩头。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指甲也褪去了粉的血,她的额头贴上了江无渡的肩头,得笔直的后背向前微蜷,整个人几乎靠在江无渡身上。

 在这世上唯一的着力点就只是江无渡,她被江无渡拿手指到了高。江无渡淡漠讽她“小货。”他毫无情绪地勾了勾,扬声道:“叫谢琅进来。”

 江忱心头紧绷的弦骤然迸断,从江无渡的肩头头大汗地抬头,眼里闪着绝望的光,伴随着江无渡的声音,她颤着身子了出来,淋淋漓漓,一塌糊涂。

 ***殿外传来脚步声。江忱浑身瘫软无力,一声娇尚未来得及唤出,就被她咬着舌头咽回心底,她不敢抬头,拿头抵着江无渡的肩头无声流泪。江无渡的指尖抚摩过她的下身,沾惹着一手的淋漓伸到她边“尝尝你自己是什么味儿的?”

 她低头含住拿手指,借势咬住,整个人呜咽咽地啜泣。江无渡咬她耳垂。“这就委屈哭了?”“那等等我当着他你,你怎么办?”他指尖勾着她的牙齿,薄茧划过她的口腔内壁,拨着她的舌尖。

 江忱的眼瞪得圆溜,冲他没了命地摇头。“叫我什么。”“皇叔。”江忱无声地冲他“别,求你了,别…”“叫我的名字。”

 “江玠…江无渡。”江无渡掐着她的,往上一提,滚烫的器灼着她的腿心,江无渡微微,仿佛要探进她户里去。江忱几乎尖叫出声。

 “江无恙!”江无渡抬眼看她,重新将她放回腿上,指尖托着她下颌,将那张受惊的小脸尽收眼底,他微微低头,吻去那两行泪痕。“乖。”“还记得我刚刚教你的,那舌头伺候人的法子么?”他揽着她的,把她放在地上。

 江忱低头跪伏在他两腿之间,先试探地拨了一下那器,随即伸着舌头了一顶端,虚虚含住,咂出水声来。

 她抬眼看他,男人清冷淡漠的眼里燃着一点情绪,大的器抵在她眉眼间,仿佛愈发大了一些。谢琅的脚步声步步近,江无渡挑眉看她。

 她愣了愣,抬手扶住那器,试探地伸出舌头,在茎身上了一。腥的,咸的。江忱捧着那器,一点点进去,开始含舐。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挟着点怒气。

 “臣下见过…见过陛下。”江无渡轻笑出声“谢少将军年少轻狂,怎么居然肯这么恭顺。”语气嘲。江忱不自觉停下动作,去等谢琅的回答。江无渡的指尖刮过她下颌,江忱抬眼,撞上他淡漠的眼神。

 “臣下不敢。”谢琅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一句话来,话音未落,江无渡卡在江忱边的器往里狠狠一抵,她含得不深,也没含全那器,此刻被这么一顶,含在嘴里的器直抵喉口,顶得她有些干呕,眼都红了几分。

 “唔…”他抬手过她的鬓发,仿佛和蔼的长辈。江忱适才披在肩头的鹤氅堪堪滑落,他抬手拎起,拢着她的脖子,将她兜裹在腿间。远望仿佛只是天寒地冻,帝王随手扯了鹤氅搭在腿上御寒。

 只是这天寒地冻之下,暗藏着无边。江忱吐着边的器,模仿着他在自己下体时的动作,舌尖不时囫囵器前端和大的茎身。

 谢琅跪在殿外,垂着眼,却久久听不到屏风后人的回答,只听闻些微细小的动静,杂着若有若无的息声,他已经十九岁了,初通人事的年纪,只觉得烦躁。“不知陛下召臣下来,所为何事?”“啧。”江忱吐得太着急,牙磕到了江无渡。

 他指尖抵着她的,低头撞上小姑娘一双亮闪闪的眼,漾着泪光与烛光。江无渡蹭过她红滟滟的眼角,指尖拨过她耳垂。江忱听他闲闲开口“前下的诏书看过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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