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地尽头(微H) 下章
第70章 用具倒齐全
  “好舒服…阿靖…我好舒服啊…”蒋慈已经顾不上矜持。明明皱着眉哑着声,哦难耐,却涌出更多黏两人合处的发。蒂娇娇起,被何靖磨得,她只想何靖再快点,再深点,让发的茎碾着腔道深处那块软,毫不客气把她送上快顶端。蒋慈失去羞涩,轻轻扭合他的送。叫得入媚蚀骨,何靖气血上涌,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谁能抗拒这样的她,就算此刻性命攸关,口架在太阳,何靖照样分寸不让,死也要死在她体内。

 “阿慈,你好靓,好中意你这样。”用力撞进深处那块娇瓣隙,又热又绵的急切紧那硕大硬的茎身,头被嘬得淋漓酥麻,连尾脊骨都被爱快。何靖抬身,虎口撑在蒋慈腿窝,将她双腿折到前。

 她身型苗条但不玲珑,与何靖相比便是小鸟依人。长腿跪在她外侧,直接欺身上。折迭姿势让他顺着体位从上往下深,磨得腔道深处那块不断变硬变紧。

 “啊…太深了…这样好深啊…好酸…”蒋慈被他得不能动弹,快迭加在体内深处,越来越快,越来越密。

 何靖低头窥望两人腿心的无边,眼眶热得发涩。出的时候她咬得太紧,鲜红媚被带出小截,又被立刻撑回去。

 透明黏随摩擦变稠,得腿间又红又滑。蒋慈仿似水做的骨,被噗嗤噗嗤破捅漏,体内暖了大片,她抓着单张嘴娇喊,得让人移不开眼。

 “阿靖…不要了…”“你不要骗我,你明明得好紧。”“我好难受…”“刚刚还叫着舒服,现在怎会难受?”

 “真的难受,啊…好涨,好酸…”“水这么多,很快就到了。”何靖只觉得她越越紧,道开始浅浅搐,他加快动作,得水点点溅起。每次头戳到那块靠上的绵软,她就叫得勾魂摄魄,格外娇颤。

 何靖碾着那点软使劲,连肩颈处的肌都在绷紧。哭腔喊得绵长,蒋慈终于攀上巅峰。体内痉挛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快从下腹漫至全身,除了用力气她什么都做不了。

 从脸至丰都氤出令人着的淡红,蒋慈情得一塌糊涂。何靖被她绞得皱眉强忍,抵挡脊处涌现的意。今夜才刚刚开始,他从蒋慈体内拔出。

 被撑太久,还未闭合的红口淌出大股黏腻,连粉都濡了大半。何靖将她翻过身去,跪趴上。蒋慈只觉酸腿软,转身就趴躺下去,被何靖拦捞起,往她腹下了个靠枕。

 “阿慈,我们做一晚好不好?”他跪着伏身,拨开蒋慈耳侧头发到另一边肩上,着她的耳蜗哑声发问。蒋慈被耳里得轻颤,舐声清晰靡,下腹再次轻轻发紧“我真的没力气了。”

 “我用力就可以了,让你再舒服多次吧。”话刚说完,茎挤开仍然津淋漓的口,顺着泞泥软撑进紧窒深处。

 蒋慈被当当,生理性眼泪随着被深的快夺眶而出,她侧过脸,眼尾绯红,被泪痕点缀得过分妩媚“你可不可以轻点?”怎有人那处长得如此鲁,又大又长,每次进来都让她错觉自己要被捅穿。

 “轻了怕你不够。”“你是想我死…”“是的,死你。”何靖探手到蒋慈前,用力兜握住绵,下腹紧贴翘开始送,他探头吻住蒋慈侧过脸的瓣,探舌搅。蒋慈被得急,颤颤悠悠仰头承吻。呻声被堵得断断续续,来不及咽下的透明津从她嘴角蜿蜒出来。

 缓慢到粉白颈项。被大掌恣意抚,室内一派靡春光,她只觉得自己被撞得颤抖,滑腻黏沿大腿内侧往下滴落。这个姿势贴合紧密,头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颈口泥泞酸软。

 那巨物打桩一样深深凿进自己体内,撑得她腹部微微鼓涨,求着何靖放过自己。何靖两手握着蒋慈侧,将她下身提起跪趴上。身形直起猛捣,往前送同时摁着她的朝自己腹下后坐,撞得桃似的粉颤抖勾人。

 紧窒花径得像冰块从蒋慈深处融化,汩汩浸透长柱身,水声淋漓,酥麻酣畅。蒋慈被撞得快要散架,酸麻快从下腹深处积攒得快要无力承受。

 她叫得越来越短促,带着鼻间溢出的哭腔格外人。何靖额际的汗滴在她脊骨浅凹处,随晃动滑落侧。“我不行了…阿靖…”“感成这样,怎会不行,再要多几次。”蒋慈紧闭双眼,手肘屈在上。

 撑得极致的腔道被得彻底绵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可以出这么多水。只要他用力到深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挤出更多爱润滑,让下次进更顺畅更猛力。花径由浅到深,挤大的头,一口比一口得更紧。何靖伏身贴在蒋慈汗背上,双手握着波,指尖在她头上捏扯刮

 快又猛又多,头酥麻入骨。蒋慈被攻破所有防线,泛滥花径倏地收紧,痉挛后的高让她理智尽失。

 麻,啜泣,天地间只得这热源,熨在深处叫嚣,躯壳沦为载体,她叫得又娇又绵,泛粉身体颤抖,大股温热不断浇灌已经濒临意的头。何靖口起伏,不作抵御挣扎,顺从情指引脊,在虚无缥缈的海彻底沉溺。

 为她死为她狂,尽人亡又何妨。***蒋慈醒来已是第二上午十点。迷糊糊间睁眼,入目的天花和身上的被子全然陌生。伸手摸向右边,发现整张上只有她一人。

 起身掀开被子,才感觉双腿发软,回忆昨晚烈的程度,霎时面红耳赤。二人颠鸾倒凤,汗透彼此身体,从上做到下,连地毯也一片狼藉。

 蒋慈不断摇头说不要了不要了,后面又忍不住让他再快点再快点。前后矛盾,胡言语,整个人仿佛被那茎钉住,只有攀登极乐才肯罢休。

 恍惚间还摸上何靖左肩,那道为她而受的伤疤。分不清是哭还是心疼到哭,泪眼朦胧说着好爱他,真的好爱好爱,阿靖,我该怎么办。刺得何靖动作更为猛鸷,直到后半夜鸣金收兵,她的衣服被迭好放在另一边头。

 蒋慈伸手拿起内衣穿上,再套进连衣裙。心里萦绕一股闷劲,连多代一句有事先走或留个便条都没有。昨晚来得匆匆,早上也走得匆匆,她走到浴室洗漱。发现房子虽新,用具倒是齐全,透明玻璃杯上已经被拆开用过的牙刷,看来何靖走之前还拾掇了一番。  m.bWOxS.cOm
上章 地尽头(微H)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