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埋到手心，语无伦次地说：“…柯元迟…都怪你…哥…都怪你…都是因为你…”她心里知道，其实根本不是。可脑子太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跟着眼泪一起掉出来：“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要是不回来就好了…只做柯纪永的儿子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要是我哥哥…孟昭萍叫你回来你就回来，你是什么啊…随意搅
别人的人生很有意思吗…后来明明都走了，为什么不留在美国…你明明应该留在那里…”柯元迟沉默地看着她，她的泪水像是砸在他的身上，又冷又疼。曾桥被揽进带着凉意的怀抱，头垂在他的
前，眼泪渗过染着雨味烟味的衬衫。一个接一个烫热的吻落在她的后颈，随着掌心抚摸，渐渐变沉。她抬起头，定了神，
刚微动，柯元迟迅速吻下来，语气里少有的痛苦“别说，什么都别说。桥桥，别说。”眼泪落进两人厮磨的舌尖，咸中带着苦涩。
热。从肌肤互相接触间渗出水，是汗，是其他的体
，她的，还有他的。柯元迟喉结处挂了一点汗，曾桥下意识去
，身上的人发出一点闷哼…
送的动作变快，他身上好硬，浸着一层薄薄的汗，只是触碰，热意和
望就传递过来。持续
着她的那处更硬，撞得她发出细碎的
息。柯元迟在
事上就像另一个人，带着点凶狠带着点强势，好像她不哭，他就不满意一样，翻来覆去地煎烤她。她的意识逐渐朦胧涣散，一次次被抛上高空。回落还没回神，柯元迟又进来，他含着她的耳垂“乖。别挠我。”
曾桥凝眼去看他
的上半身，什么都没有。知道她不信，柯元迟抱着她坐起来，这个位置，让她
得更深，两个人都轻微的一颤。“这里…”他难耐地平复着自己，捉过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往下摸。”曾桥顺着他的后颈下滑，真的摸到一些凹凸不平。指尖轻轻划着那些月牙状的指印，不知道哪里又
拨到他，柯元迟忽然狠狠向上
动，瞬间的贯穿吐，让她绷紧脚尖。又是新的一轮
战，她环着他的脖子。感觉快要散架，声音到了后面开始嘶哑：“…好酸…我好累…慢一点好不好…”“不好。”柯元迟的语气少见的冷硬，她的双腿紧
着他的
，用力
合了两下，他被含的一瞬脊柱发麻。柯元迟低头去
她的
，牙尖咬着那颗暗红的果，的晶亮。两腿之间的
热快速
入小口，快速退出，带出纷飞的汁。
骨相撞，每一次进出，都先是舒
，再变成酸痛，轮番往复，快
持续不歇，她随着柯元迟起起伏伏，觉得这场望像是一辆没有终点的列车，只管飞驰，不问前路。“…柯元迟，我不行了。”她拖出哭腔，手已经不知道在抓着哪里，好像只是随意地挂在他的身上，无意识地用牙
咬他“你快点结束。”柯元迟用手背托起她的下巴，
住她的舌头，说的含糊：“…叫我…”口随着舌纠从嘴角溢出，她哼着声：“柯元迟。”“不对…”柯元迟的气息也开始不稳，手指在她的耳垂摩挲。她装作不懂“…柯元迟。”柯元迟偏头
她眼角的泪，又要求了一遍：“叫我。”忽然停顿的动作，让堆积在腹的快猛地失去发
方向，她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柯元迟。”“桥桥。我是哥哥。”柯元迟与她对视片晌，低头蹭在她的颈窝，含混出声。曾桥在他平淡的话里摸着情绪，还没找到一隅，他又开始大力
送。发了狠，每一下都戳到她的
感软，神思很快被撞散，她咬着柯元迟的手指又一次得到了灭顶的快。不知道是几点，终于结束。曾桥累得虚
，房间很热，嗓子也干。
迷糊糊中，柯元迟端了水给她喝，他单手举着杯子递过来。她懒散坐起身，就着他的手喝下半杯，他要离开，她用脚勾住他，手臂
上他的。柯元迟随便披了一件黑色丝质睡袍，面料凉凉的，用脸蹭着很舒服。也许是太累，她靠着他，闭眼轻轻说：“哥，别对我这么好。”别让我陷得更深。柯元迟蹲下，把杯子放到地上，掌心贴上她的脸“困了吗？去睡吧。”曾桥本来很累。
但跟他对着来的抵触像是刻在身体里的本能，她睁开眼，摇头“不困。”窗外没了雨声，隐隐透进来白光，原来已经早上了。好像有鸟在叫，还有蝉虫，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线处，好硬，硬的她牙
都觉得痛。“天亮了。”“嗯。”柯元迟轻拍着她的后背，她的身上，现在全是他的味道，或者说，他们彼此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沾染上了谁的味道，他们本该如此，他们从同一个母体出来，他们是留着相同血脉的家人和至亲，他们是骨
相连的兄妹，但他们也本不该如此。“做了好久…我好累，腿
好酸，底下也有点疼。”“抱歉，下次不会了。”他吻她的脸颊。“你在我这里没有信用。”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小声地笑，气息呼在他的脖间
的。“是吗，那有点糟糕。”“没关系。我也没有信用。”曾桥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到了一半，她皱起眉“你没刮胡子。有胡茬。”好
。挠心挠肺的。“刮了。一夜又长出来了。”“男人都这样吗？”她明知故问。柯元迟知道她在话里放了什么陷阱等着他跳，他任由她用脸和手不断蹭着自己的胡茬，不回话。曾桥也不再执着答案，就算他说了，又怎么样呢。已经都这样了。
“哥，任柠芝…
好的。”她重新把自己挂在他的肩头，慢慢阖起眼“如果真要做嫂子的话，我觉得她比较好。妈妈和大伯母都会喜欢她…比辛茶久好。”曾桥感到柯元迟拍着自己的手一僵，她好累啊。以后柯元迟再这么折腾自己，绝对要咬烂他的肩膀，抓花他的背。“你每次都知道，怎么伤别人最深。”柯元迟紧环住她，声音近乎低不可闻。
是真的感觉累，脑袋变得昏沉，曾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窝在他的怀里。
“嗯。因为我是孟昭萍的女儿啊。”柯元迟一动不动。“不要抽烟了…烟味不好闻…”她的鼻尖抵着他，贪婪地呼吸着。
“已经
完了，不会了。”曾桥买的那包黄鹤楼，他全都在香港完了，一不剩。是很平和的味道，浓郁却柔和。烟味里全是她，而现在，她就在这里。柯元迟抱着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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