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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浴巾掉落
  “可是…可是阿笑,我还想和你做朋友,上了的,还能是朋友吗?啊…”然而她已经等不到舒笑的回答,泣声在身下利刃地蛮进下支离破碎,肿和疼痛感如海呼啸而至。

 她抓紧了被褥死死咬牙,仍是疼的头大汗。舒笑也并不比她好多少,前戏做的太少,她又一直没有进入状态,甬道内干涩难以前进,凭着蛮力挤进三分之一,便寸步难行,紧紧箍住他的身。舒笑微微退出一点,脊柱如鱼骨在皮下隐隐浮动。

 他弯埋头蹭在路暖耳边,不住地低嗓音柔声安抚她:“没事的路路,疼过这阵就好了,你别怕,放松些。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硬闯,可你老是说些我不想听的话,我很生气。”

 他暂停了动作,埋头在路暖天鹅般的脖颈处,覆盖在柔软上的大手移至间,不住摩挲,安抚着微微颤抖的女子“路路。

 就一次,你让我进来我就不做了,好吗?”他温柔甜腻的声音让路暖难以辨别真伪,疼痛在他的静止下慢慢减弱。

 她泣着不知如何回答,温热的呼吸贴着她脆弱修长的脖颈慢慢下移,浑浑噩噩间她听见自己微弱无力的嗓音:“那你快…快点…”舒笑微微一笑,轻琢了一下她的:“真乖。”

 得到了她的默许,舒笑再不克制早就硬得发疼的望,过分紧窒的壁温暖地包裹着他大的器,层层迭迭的褶皱覆上来,只是刚进去,便如置云端,飘飘然地让舒笑辩不清东西南北。

 但不够,他还没有完全进入她。舒笑薄轻启,咬上棉花团上的一点殷红,时轻时重,如顽皮的孩童追逐着最甜的那颗糖葫芦,轻,在雪路上印出朵朵红梅。路暖逐渐适应他的硬,无人瞧见的花吐息般翕动,绽放出甜蜜的花汁。

 舒笑自然是有所察觉,可他偏偏忍红了眼睛也不动弹,只拨得路暖如蚂蚁爬身般难耐,柔韧的后背不自觉上扬,反将绵软送至舒笑嘴边。

 他毫不客气地重重咬上,不像在做,倒像是在解恨。恨她将他独自扔在路旁,与旁的人并肩走远。恨她为了不相干的人远远避开他。

 他独自游了月余才发现他的情况,急着联系他。更恨她时时体贴,处处包容,让他光是想象她的离开便如坠冰窟,再不足所谓“最好的朋友”只想折断她的翅膀独占她,撕碎她的世界囚她,无人分享她对他那独一份的宠爱。路暖,是他的。

 瞳孔缩紧,眼尾的一抹绯红沾染上情,他再不克制自己,将在外的三分之一身直入,倏然而至的撕裂感让路暖痛呼出声“好疼!”

 舒笑却是眼带笑意,俯身重重地吻上她,漉漉的鼻息混着气可怜巴巴:“路路,我也好疼,你陪着我一起疼,不好吗?”路暖已听不清他的话语,只一个劲地摇头,想要逃离他的锢。

 发顶碰触到了丝绒包裹的头,舒笑手臂收拢,将她一把又扯了回来,柔软嘴覆上她被沁出的细汗染的鬓角发丝,又咬向女人珠。舒笑自觉对女人的身体了解不多,但经验总比路暖翻了几番。

 只是路暖带给他的体验无与伦比,不管是她纤秾有度的柔软身躯,一手掌握仿佛为他量身打造的浑圆雪,还是细腻滚略带哭腔的息,每一个点都精准地踩在了触动他兴奋血的开关上。

 他早就忘记了技巧,像初尝果的头少年只顾一个劲地,拢着女人的细疯了似地重重撞上,只想让硬物再进去,再深入,完全地与路暖合二为一。

 每当她被撞地不住向上滑动,舒笑便将她重新捞回,痛感渐渐褪去,路暖只觉如泛在海面的单轨帆船,时不时地袭来,干涩的道逐渐变得热绵软,完全容纳了舒笑。

 而当舒笑没有章法地直戳触碰到那块最感的软时,她再压抑不住息,控制不住地吐出媚音婉转,勾得舒笑愈发大了几分。

 “是这里吗?”他哑着嗓音询问,换来路暖羞愧难当地捂脸后退,舒笑裂开一抹笑,找对了方向,花汩汩涌出,紧致的道裹挟着热意浇灌而下,舒笑也再支撑不住,掐着她的细抵着身子汩汩出。

 -半夜醒来时,伴随着宿醉的头痛,路暖下意识想按太阳,然而手被死死锢根本动弹不得,纷记忆翩跹而至,路暖呆了半晌,最后化为长长一叹,已然发生的事实,再懊悔也无用。

 黑暗中两人四肢,肌肤相贴,严丝合得连只蚂蚁都爬不进去。房间里本就开着空调,路暖只觉得浑身粘腻,无一处舒,她尝试着掰开舒笑紧紧圈住细的臂膀。

 好在到底是在睡梦中,稍微用点力总算能挣脱出来,只是牵一发动全身,这全身酸痛的像是体测八百米的第二天。

 路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脚尖踏上地毯的那一刻,她甚至无法顺利地站起来,更让她羞至极的是,好不容易扶墙而立,修长双腿间有股冰凉体顺着细腻肌理缓缓滑下,她扶额头痛,紧急避孕药的时效是72小时,在日本购买肯定是来得及。

 只是到底没有国内熟悉和方便,若是回国处理,时间上又赶得急吗?数个小时前两人媾的画面时不时入一脚。

 她脑子里嗡嗡地根本无法集中精神,直到急促的脚步声在房间内响起,瞬间浴室的推拉门像弹簧般被“嘣”地用力拉开,震地路暖吃惊回望,与红着眼眶,脸上写不安的舒笑视线对上。

 浴室内水雾缭漫,路暖下意识地抚着口,全身紧绷克制着没有尖叫出声,颤颤发问:“怎、怎么了?”“我以为你走了。”来人没有注意到她全身赤的窘迫,委委屈屈地开口。

 “我只是想洗个澡。”她现在进退两难,如果从淋浴房里出去必定暴得更加彻底,但让她继续这样赤条条的又实在是难受得紧,只好选择往后又退了退。

 可此刻的她在舒笑眼中仿如被野兽紧盯的猎物,小小动作引得处于紧绷状态的舒笑条件反地关上浴室门,锁扣发出清脆的“卡塔”一声。路暖喉间滚动,紧张地咽,还不及发声警告,倒是舒笑先痛苦地呻起来:“头好痛,好想吐…”

 他趴在洗手池边,弯成虾背,头靠手在冰凉的黑白大理石洗漱台上,痛苦的呻由大至小,再变得微不可闻,路暖哪还记得防备二字,捞过挂着的浴巾遮挡在前,便急着去查看他的情况。

 被热水冲刷得柔软细的手刚覆上男人线条紧实的薄薄肌,天旋地转在一刹那发生,纤再次被大掌牢牢扣住,双手都被紧在温热的膛上,浴巾掉落,两人再次肌肤相贴,体温共享。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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