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上头指令下来
这语气跟路边捡了狗头金似的。凤关河无语的拿清单挡住脸。“我
,你咋能做对不起嫂子的事啊?你是不是人了啊
?!”陈默气愤的拍方向盘。
凤关河:?你不开我来开,犯不着两人一起翻沟里同归于尽。陈默见他不吭声,以为是被说中了心事,更加气势汹汹的给他上男德课。凤关河偷偷把手机摸出来玩,由着他说,虽然两人是一起进的部队,原因却不大相同。
他是迫切想
离老家的环境,再加上实在没什么钱了。陈默则是为了他自己的一腔热血。现实总是很残酷的,入伍之后的陈默才发现,部队里的样子与他理想中的大不相同。调到这处小散远直之后,这里同僚的作风可算是把他心里的梦给彻底击碎了。
凤关河听着耳边的絮叨,面容悲悯。念吧,念吧,发
一下也好,默默心里的苦,他是知道的。凤关河左耳进右耳出,悄悄打开挂在后台的微信视频。
老婆睡得香香的,虽然好像是有点幼稚,但他看到视频通话的时长一点一点往上涨,竟然有些不舍得挂掉。
他看着她的脑袋一点一点从枕头上滑下来,最后歪歪的顶在枕头底下,居然还能保持住一脸享受的表情,正常人这么睡,难道不会落枕吗?不过老婆的身体,确实是很柔软的,忽然有一个瞬间觉得她就像小猫一样。
凤关河一个没忍住,傻笑了一声。陈默惊呆了,用见鬼一样的表情看他。凤关河也觉得不妥,马上收敛了神色,一脸正经的问陈默:“你有充电宝不?”
“哥,你真找女主播了是不?”陈默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他小学喜欢女班花的时候都不会这么弱智的笑。“没啊…说了你愣不听。”凤关河嘀咕一句,有条新消息进来,他又去看手机。看完他乐了。
三个月后的休假名单排出来了,作为营地的负责人,一般是由他提前收到提前安排好各种事项,直到放假之前都要保密,他
略扫了一眼。
首先,没有陈默。其次,有他。这意味着今年是可以回家过年了,顺利的话能留到元宵节。凤关河虽然是心花怒放,但,那个没假的倒霉蛋还和他坐在一辆车里,他得忍住不笑。冷脸方面,他还是专业的。除非忍不住。
“靠!你他妈就那么喜欢那女主播啊?离不开了是吧?”陈默一脸恨铁不成钢,现在的凤队让他觉得好陌生。“对,对对对,”凤关河平复了一下心情,上扬的嘴角还是收不住“你说是那就是吧。”他不想跟陈默再争论这个话题了。
等他回去了,要偷偷跟老婆三年抱两,然后惊
所有人。至于陈默…凤关河瞥他一眼,意有所指的道:“你跟那寡妇,咋样了啊?”他跟他老婆已经突飞猛进,希望副队长也能跟上。
不过这话,似乎说到了陈默的伤心处,他
脸愤愤的按了一下喇叭…野旷天低树的,忽然一股外力冲击,把他两都往前狠狠一顶…凤关河翘着二郎腿,膝盖差点没给撞碎了。
谁能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他妈能追尾…***时已入冬,三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即将放假的喜悦冲不散凤关河心里的郁闷。
上次去镇里,车子被追尾,他没什么事,倒是陈默很倒霉。气囊没弹出,脸嗑到方向盘上,鼻骨断了,一颗牙都被撞松了,还被判了个次责。把他送镇上医院,又是接骨又是拔牙,嚎的那叫一个响亮,方圆十里都知道了他陈默的大名,毕竟。
他本人的名字和他的耐痛程度,实在是一个很鲜明的对比。可就是陈默的这次倒霉,把那和他相好的寡妇心疼坏了,天天跑过来送汤送水。
大一点小伤,恨不得都要走一通关系把她男人安排进icu。凤关河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在他眼里像个二百五一样的副队长。
在那寡妇面前,居然一直保持着钢铁硬汉的人设形象。硬汉受伤,可不把人家给心疼的?凤关河只恨,为什么受伤的不是自己?***陈默的家里,也对他的伤情适时的表达了关心。
先是打了十万块钱的慰问金,又托关系找人给陈默捎了一副大金牙…因为不知道他坏的具体是哪一颗,所以按照他的模型所有牙齿都做了一颗。
金光闪闪的两排嵌在牙龈模具里,外面还套了个锦盒,附送一张电子鉴定书。打开来,看上去,有一种赛博朋克式的诡异。
凤关河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陈默原来是个富二代,不过即使是富二代,也觉得这大金牙太过俗气,跟家里说,想要低调点的,他家里马上又送来个什么钛合金的,给他补上了。凤关河想起来了。
他老婆在拼多多买的锅盖架子,也是这个材料,不过后来经人一科普才知道,真的钛合金得是火箭飞机上用的,具体多少钱难说,反正比黄金贵多了。
陈默补完牙,
颠
颠把那两排大金牙融了,打了一套三金送给小寡妇,要跟她正式定下来。真孝死个人,那两人一时之间更是
里调油,时不时在病房里玩点小浪漫,七天假期过得充实极了。
一个月后陈默又去镇上,带来消息,小寡妇有了,他家里人也是同意,毕竟能养出陈默这种
身热血的好儿子,活着就算成功,结婚这块儿还挑什么呢?现在整个营地的人现在都知道,陈默和镇上的俏寡妇好事将近,且是奉子成婚。凤关河被副队长弯道超车,心里不
极了。看陈默,更加鼻不是鼻,眼不是眼。
***冬至到了,营地里煮了饺子,凤关河盘算着没几天就可以回家了,端着碗回屋偷偷看老婆给他发的暧昧小视频。陪她玩了那种游戏后。
他们两之间的关系果然是突飞猛进。老婆明显对这种关系很是沉
,还求着他下达各种各样带颜色的指令。
上来的“作业”
里,有的是对着那违纪的边缘的轻轻擦,有的是放
形骸,猛料突脸。凤关河被她勾得心旌摇曳的,看手机的频率都高了不少,又有点PTSD,连她发过来的语音都不敢当众听。近乡情更怯,他现在是想她,非常想的,然而见面了要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他得花个几天的时间好好在脑子里排练排练…“砰砰”两声,房门被砸了。“凤队,电话,首长找!”门外的小战士声如洪钟。凤关河无语了一下。
他又没聋,犯得着吗?起身去楼下会议室接听。“喂,小凤啊?冬至快乐,吃饺子了吗?”电话里的老人笑得一脸慈爱。
“是。”凤关河嘴角一滞。老首长管理两个省的军区,是他的顶头上司。相处多年,这语调他一听就知道没好事,遂苦着张脸。“小凤啊…知道你要放假了,老头子我本来也不愿多叨扰你,不过上头的指令下来,还是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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