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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若是男人见了
  宁饴哪里招架得住这个,但她自幼是被娇宠长大的,又不晓得怎么哄人,只好手忙脚地抱住夫君的,语气坚定地反驳:“我哪有!”

 初夏的衣裳偏薄,两人这样抱着,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度。宁饴正默默数着自己心跳的拍子,忽然被夫君凌空抱起来“我们去里间。”沉韫低声说。宁饴的耳一下子红了。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搂紧了沉韫的脖子。绕过屏风,里间有一张软榻。沉韫把她在榻上放下,她仰躺下来。沉韫俯身解开她的外裳、中衣,最后剩一件缎制的肚兜,堪堪裹住一对丰腴。沉韫凑近闻了一下香,然后五指隔着肚兜抓起来,宁饴感觉酥酥爱之已被动,一双玉腿愈渐夹紧。

 待沉韫将肚兜扯开,两团凝霜赛雪的酥便一览无余,正是拥雪成峰,脂凝暗香,两两巫峰最断肠。宁饴感到夫君的舌在她双间和头上,他的手指探入她身下肥厚的花心,她有些难为情。

 但每一寸肌肤都很受用夫君的爱抚,她想叫出声音,却害怕被书房外的小厮听到,与此同时,她身下的水越,最后沉韫她的时候,思及她的胎还不稳,得很慢。

 宁饴在事上其实偏爱那种近乎要被玩坏的凌般的快,所以尽管夫君的物昂硕,次次也顶到了深处,宁饴仍感觉这次爱离酣畅淋漓还是差了点意思。

 ***晚间,宁饴让兄长给她寻来的崔嬷嬷做那道霜雪催。宁尧办事果然妥帖,这嬷嬷做的甜汤,和宁饴小时候尝过的一般无二。宁饴十分欢喜,直接赏了崔嬷嬷两月的月钱。月上柳梢,驸马还没过来,想来是科考将至,正在书房温书。

 “小绾,你送一碗汤到驸马那里。”宁饴嘱咐。小绾应了,手脚麻利地将食盒装好,便出了屋子。宁饴推开一扇窗子,见圆月悬空,院子里落了一地清辉。

 远远地还能看见小绾渐远的背影,她已经行至苑外,却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是福了福身给谁行礼。宁饴好奇,披衣而出,那人见她过来,并不往院内走,只是站在门外静静等她。走到近前,才发现那人是大公子沉柯。

 “兄伯怎么在这里?”宁饴眸子扑闪,目疑惑,但不等沉柯回话,她似乎已反应过来“噢…兄伯是来找夫君议事吧,他还未回来呢。”

 “嗯。”沉柯似乎犹豫了一瞬,但旋即点头。“夫君大约过一会儿便回来了”宁饴垂眸思索了一下,便很认真地建议道“正好我这里做了汤羹,兄伯要不要进来尝一尝?估计喝完汤,夫君也就来了。”

 少女薄施粉黛,双瞳剪水,一身水芙襦裙难掩其下窈窕纤细的身段。

 “既是殿下相邀,鹤卿却之不恭。”沉柯随在少女身后往里走,中间隔开约两步的距离。世家子弟自幼受诗礼教化,注重食不言、寝不语。

 沉柯虽然在喝汤,但是动作极轻,连汤匙碰撞碗壁的声音都几不可闻。宁饴因和他没有什么话讲,在桌底下偷偷掰手指玩。屋子里安静得诡异。

 “很好喝。”少顷,男人放下碗。宁饴闻声抬眸,这时有夜风推窗而入,吹得桌上的烛台灯火明灭,映着她眸中光华转,波光潋滟,竟有几分摄人心魄的妩媚。

 “兄伯喜欢就好了。”宁饴有些乏了,但是客人还没有告辞的意思,她也不好赶人。“兄伯手臂上的伤已经好了吧?”做主人的,得说两句话缓和气氛不是?“早已经好了,本来也只是小伤,况且殿下给的金疮药,确实很好。”

 这对话不知怎的越说越似有几分暧昧。宁饴没再说话,只回了个客气的微笑,好在沉柯还不至于那么不识趣“天色不早了,既是季延还未回来,那我便先告辞了。”宁饴身后,崔嬷嬷心里暗舒了一口气,心道这位爷可算肯走了。

 按理说沉大公子为官数载,且闻得他在朝中进退得宜,处事圆滑,也是个心有七窍的主儿,不知怎的今晚这样没有眼力见。公主邀他进来坐,也不过是客套一下。

 他竟巴巴地跟进来,也不顾着些男女大防。若是他后再得寸进尺,是不是得让主子爷知道,给他点颜色瞧瞧…宁饴将人送到院外,回身看见崔嬷嬷怔怔的、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

 宁饴再看了眼夜中那身着玄衣裳的青年渐远的背影,似乎明白了什么。宁饴一边往屋内走,一边心中称奇:嬷嬷都五十多了,竟然还会对少年人生出怀之意君生我已老,人生一大憾事呐…

 ***宁饴的肚子一地大了,今年的秋闱也愈发近了。与往年不同的是,除了国子监祭酒谢大人、太傅袁大人等,太子也在今年的阅卷官名册之列,尽管太子未及弱冠之年,但太子的才学和聪,是连他的老师袁太傅也颇为认可的。

 而太傅此人向来以治学严谨、情严苛闻名,是一位圣上都很敬重的老臣。既然袁太傅都对太子担任阅卷官一事并无异议,朝中其他的老臣们自然也未有微词了,虽然宁饴还有好几个月才生产。

 但老祖宗早早地送了三位太医到沉府上。这三位尽职尽责的太医几乎每都要给宁饴诊脉,并且同其他嬷嬷丫鬟一起,不厌其烦地恳求公主要如何如何小心地走动,生怕她有任何的闪失,这样一来,自有孕后开始嗜睡的宁饴,更加懒怠了。

 白里,读戏文、话本子成了宁饴主要的消遣。近两有一本书籍更是很得宁饴的喜爱。有一两回,小绾甚至看见公主捧着那书卷泫然泣的模样。

 没有人见了那场景能不呆住的…那样一个神仙妃子般的美人斜倚在榻上,孕肚微隆,宽大的丝质衣袖从持书的手臂上滑下一大截,出凝脂般的皓腕。

 她的眉似蹙非蹙,眼眶红红…连小绾一个女孩儿见了都发痴,若是男人见了,恐怕身子都要酥软掉半边。小绾心里很为驸马爷感觉到可惜,驸马爷白日常常不在这里,错过太多这样的眼福了。

 不过很快,小绾就发现她的可惜未免多余…她在帮公主洗浴的时候,很难不注意到公主自孕后越发鼓子上几乎总有新添的暧昧红痕…看来驸马爷白错过的福,都在夜间非常勤勉地向他的孕尽数索回了。

 甚至有那么两三次,在公主午间小憩的时候,小绾偶然经过卧房,似乎隐隐约约听见了公主隐忍的娇

 驸马爷午间并不会回来歇息,所以小绾猜公主可能是在帐中自渎…这倒也没什么,因为小绾也听生育过的妇人说过,女子孕中往往更盛。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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