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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怕得要命
  ***高袭来的瞬间四肢软得厉害,浑身的力气一下子被了个干净,双膝无力并拢只能微屈着发颤。肩头的红还未褪去泪水也彻底打了眼睫,温怡卿眼前一片模糊。

 她抬着脸双眸失神地望向男人紧绷的下颌,大口大口地气,久久无法从高的余韵中平息下来。林君竹耳尖发红困窘地垂下头。

 看着嫣红软的口张阖着出的浓,他拿来帕子罕见地手忙脚起来,布帛蹭过被干得外翻的花,红肿的花蒂也被轻轻拉扯,细密的刺痛夹杂酸涩刺着温怡卿感的身体,小腹控制不住地发颤收紧,又是一股白灼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

 林君竹看得眼热手下不自觉用了些力气,他知道一段时没碰温怡卿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却没想到竟然会不争气到这个地步。

 “嗯…”温怡卿迷糊糊地低哼了两声,声音略带沙哑“别擦了,疼。”刚刚发出不擦拭的手立刻停下,温怡卿困得发昏,只听到耳边有水声晃动碰撞在金盆上的声音,似乎是林君竹在清洗帕子。

 她侧过身遮去光正要安稳睡去,男人结实的膛再次从身后贴近。宽厚温热的掌心从肩颈抚至脊背和窝,有力的指腹在几处地方按,紧张的身即刻软了下来。

 “等过些日子得空再为你好好调理,”男人声音轻柔清朗如金玉相击,干净又清澈“气血淤积寒则会加重,入冬后哪怕炭盆得再旺手脚都这样冰凉,若再不爱惜自己,我既便不捆住你也必定将那几人拦在殿外。”

 温怡卿手里抱着被褥无意识地轻哼当做回应,轻如羽的亲吻落在眼角、脸颊和耳廓最后停在后颈,热的鼻息洒在颈窝,她耐不住酥的触感缩起脖子。

 见她困得难受像只小兽蜷缩起身体,林君竹忍不住勾勾嘴角,掌心顺着她纤细的身有技巧地按摩,指尖划过淡得快要消失的伤痕。

 林君竹脸上的笑意凝滞,忆起那在藏书阁里看见浑身是血的温怡卿,那一刻他的脑海中掠过无数种猜测,胆战心惊地号过脉才松了口气,等回过神冷汗原来早已浸透后背,现在想来也会觉得后怕,他跟在摄政王身边早就学会事不关己置身事外。

 只是那,时一时二抓到被下了气离蛊的刺客,又在述职时提及沉寂多的乌孙汶终于有动静了,林君竹却暗暗记在心里。

 原以为至少骆烟会护她周全,可褪了衣衫看见原本白光洁的膝盖和后背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擦伤,她身子僵直疼得脸色惨白,林君竹才明白他是当真没救了。

 他喃喃自语说道:“终究落下些痕迹…若我当在赏菊宴之前及时出手,哪怕偷偷将你藏匿起来,也不会叫你如履薄冰亲自为饵。

 温怡卿心头一紧连瞌睡都散了两分,还不等她深究林君竹话里的含义,一个冰凉圆滑的东西抵在了口,她猛地睁开眼扭头去看,林君竹仿佛能提前预知她的动作一般。

 着纱布的手后,轻而易举地挟制住她的动作。玉势在泥泞的花处轻蹭了两下,片刻便被清亮的水,温怡卿身子一抖,那坚硬的东西没有片刻犹豫直直地闯了进来。

 “啊…”那是死物没有半点温度又坚硬无比,侵入时被强行撑大的口连带小巧紧闭的后庭都抑制不住地收缩,林君竹看痴了掌心用力过软弹丰盈的尖,拇指指腹按在后庭仿佛要破入一般。

 “唔…”温怡卿惊恐地抗拒起来“子逸!不行,那里不行,快把东西拿出去。”她挣脱不开,好在在反手阻挠前林君竹已经听话地挪开了手,只剩玉势占据着甬道,在层层重迭的里不疾不徐地向里进,最后抵在花深处,得温怡卿小腹发酸夹着双腿低出声。

 她的手被林君竹用力扣住,两人双手迭十指紧握,感的内壁频繁收缩像是想将异物排出,可林君竹却抵着玉势不叫它滑落,甚至入得更深。

 贴在后器慢慢大发烫,没一会就直地顶在上,温怡卿难耐地拧起眉心嘴里胡乱地唤着林君竹的名字求饶撒娇,身后的人始终只是安静地抚着她的小腹,迟迟没有动作。

 耳边的轻呼声越清晰林君竹越是兴奋,拥紧她的身将玉势推得更深,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早早地吃了避子药,况且以温怡卿如今的身体是根本无法承受有孕生子的苦楚,可林君竹还是克制不住地冒出想要借此独占她的鬼祟想法,如同魔怔了一般。

 “若萧沉当真胜了,你便随他同去吧,我会帮你。”林君竹声音轻哽像是做了个艰难的决定,玉势缓缓离时带出点嫣红的媚,圆钝的顶端拔出的一瞬间水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趴在男人的怀里又小死一回,温怡卿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被磨得酥麻发烫的内壁还残留着玉势冰凉的触感,她听了林君竹的话一时语了许久才开口质问:“你一人在心里想了那么多,却为何从不问我的意愿?”林君竹面容凝滞陷入沉思。

 等口传来钝痛才忽然醒悟,紧张又无措地看向温怡卿盛怒的面容:“我…”身体承受的快太多,温怡卿艰难起身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冷下脸用被褥遮住自己赤的身体,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悲哀,是她心甘情愿踏入泥沼任由自己坠落朝林君竹敞开心门,这时才会任由林君竹近身,因为他自作主张而这样生气,可要跟一个帝权社会下的男人谈论尊重是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一件事。

 “娘娘是怪我也好气我也罢,”林君竹垂着眉眼小心翼翼地凑近,拉过被褥将她在外面的肩膀包裹起来“我只愿你能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

 温怡卿偏头从他手里扯过被褥,乌黑的发丝扫过他的小臂:“我身在其中,是陛下用来钳制温族摆摄政王平衡朝野权势的棋子,若是不能保下温、金两家全族性命,你以为我会抛下他们一人离开吗?”

 林君竹从身后拥住她低声问道:“那你可为自己想过吗,你选择萧沉赌他将来定会臣服大周,不说萧沉野心他是否当真能俯首称臣,你身处大周一辈子囚于深宫,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彼时你将如何?”

 “我父亲一辈子都是为了周氏江山,哪怕最后天下一统也只是一介农夫,也好过成为陛下手下亡魂,”温怡卿紧紧握住他的手腕,转头望向林君竹眼眶微红“我自然也怕死,怕得要命,可我不得不做。”

 ***“是我一直以来轻看了你,”林君竹靠在温怡卿的肩头,声音低得如同发出一声叹息“那你逃到藏书阁浑身是血,刚刚醒来一滴泪没掉过一个怕字都未喊过,却抓乖卖俏地求我就为了给骆烟报信。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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