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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觉得太刺缴
  她和傅柏安一同长大,其实对彼此的身体都算不上陌生,小时候,傅柏安还帮她洗过澡。可现在两个人都是成年人了。

 白意岑自然知道傅柏安下身那一团火是代表什么,她眼里的慌乱那么明显,似乎有些害怕,小兽一样的眼神无措地看着傅柏安。

 殊不知这样的眼神在这个时候看起来更是火上浇油,那么多日子的忍耐,傅柏安感觉到自己的自制力已经到了尽头。

 他搂过白意岑的肩膀,抬起她的下巴,得她正视自己,傅柏安的声音低哑得如在最烈的酒里浸泡过:“意岑,意岑…”他一遍遍喊她的名字,吐出的气息灼热滚烫。

 白意岑慌乱不已,想要退后一些,想要远离这滚烫的温度,但傅柏安的手如铁钳一般,抬起她的脸,眼里的痴恋再也无法掩饰,他炙热的吻随即落了下来。

 ***当傅柏安终于吻上那一处柔软馨香的嘴时,他的脑海中,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得偿所愿。这么多年的守候,他看着她长大,看着她陷入爱情。

 看着她被人背叛家破人亡,看着她不得不成长起来,从以前那个娇俏天真的女孩子,变成如今滴水不漏带着面具生活的白意岑,但是那又怎么样?在傅柏安的心里。

 她从来都没有变过,她依然是他心里的白意岑。是他唯一爱过的甘愿为她付出一切哪怕生命的人。傅柏安感觉到自己的心里那个堤坝,出现了一道裂。可一旦出现了裂,那些汹涌澎湃的感情就再也不能抑制。

 傅柏安也不想抑制,他已经压抑得足够久了。傅柏安的亲吻越来越热切,恨不得将白意岑整个拆吃入腹。

 白意岑迷茫地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膛,他的坚硬结实的膛坚硬如铁,她的双手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傅柏安一只手就轻易捉住了她的两只手,将她的两只手握住举过头顶,这样一来,她便被迫起了脯,口那高耸的两团竟然就这样伸到了他的跟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白意岑觉得好羞,低低地喊了一声:“柏安哥,不要…”傅柏安看着她,眼里的火焰惊人:“意岑,宝贝,给我好不好?我很难受。”

 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分出她的一只手,探到自己的身下,那里蛰伏多年的龙已经苏醒,灼热的温度让白意岑心里一惊,下意识就要回手,像是怕被烫伤。

 可傅柏安怎么会容许她逃离,将她的手按在那处,感受那一处跳动的温度,她的柔弱无骨的小手按上去的那一瞬间,傅柏安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不要,柏安哥哥…”她的抗拒像是蚊子的叫声,娇娇软软,猫尾巴一样挠得傅柏安的心更加,他的亲吻渐渐不足于她的嘴

 傅柏安伸出舌头要探进去,更进一步去取她的香甜,但白意岑紧闭着嘴,不愿意放他进去。傅柏安低笑一声,也不急。

 他等了二十年,现在多的是耐心。傅柏安的舌头轻轻舐她的嘴,一只手从睡裙里伸进去,盖上了她的部,她的如他所想的一样,柔软滑,很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傅柏安贪婪地着,还伸出手捏住上面早就立的红豆。白意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微弱的抗拒听起来很是可怜:“柏安哥,不要捏,不要捏这里。”“这里是哪里?”傅柏安使坏地又重重捏了一下,白意岑的身体又抖了两下。

 “,不要捏我的。”傅柏安惩罚一样地咬她的嘴:“不是,是意岑的子。”从傅柏安这样风度翩翩的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更加刺。白意岑羞得不知所措。

 傅柏安似乎寻到了乐趣,继续说那些让她羞的话:“你刚开始来月经的时候,不是还哭着来找我,你说你生病了,你说你的,涨得难受,你求我给你的,你记得吗?”

 “不要,不要说了。”白意岑伸手捂住他的嘴。白意岑的母亲去得早,懵懂的少女时期,并没有人来教会她这些东西。初的时候,她慌乱不已,是傅柏安陪她度过,陪她去买卫生棉。

 “为什么不让我说?”傅柏安继续说,还伸舌头去她的手心“你那时候那么小,就知道怎么勾引我。

 我给你的时候,下面已经硬得快要疯掉了,白意岑,你最知道怎么勾引我,是不是?我看着你,就想着有一天一定要把你吃干净,吃你的子,吃你的水,让你变成我的人。”

 “柏安哥…”她的声音已经带了些许的哭腔。傅柏安的脸往下,真的含住了她的部,他含住她的部使劲地嘬,像是要水来,那颗豆子在顶端颤巍巍的,沾了他的口水,看着亮晶晶的,好不可怜。傅柏安雨均沾,吃够了一只,又去她的另一个头,间或用牙齿轻轻地咬,咬的她痛了,再伸舌头去。轻微的刺痛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感。

 白意岑扭动自己的身体:“不要,不要咬我的。”傅柏安牙齿稍稍用了力气:“不乖,刚才我说什么了,不要咬哪里。”白意岑急于从这个折磨中逃离,忘记了羞:“不要咬我的子。”

 不知羞的女孩子说出的话,让傅柏安感觉身下的铁大了一分,但他还能忍,这是他和白意岑的第一次,他想要给自己给她留下足够完美的回忆。“好,不咬意岑的子,”他真的松开了她。白意岑还没松口气,便又一次紧张了起来。

 因为傅柏安忽然掀开了她的睡裙,然后整个头埋了进去。借着一点微黄的灯光,傅柏安近乎痴地看着她已经吐着水的口,他想了这么久。

 这么多年,终于看到了这里,他像是朝圣者一般,眼里出痴恋,他用手轻轻戳了一下,那里的滑温热,半截手指进去,四周的就都咬了上来。“意岑,你好美,好香。”他说完,就将整个脸埋上去,含住了她的整个口。

 “啊…”忽如其来的强烈刺,让白意岑情不自地拱起了身体。傅柏安按住她的,让她不能动弹,舌头却已经登堂入室,伸进了里。***傅柏安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多的旅人,在整个人都快要干涸死去的时候,忽然看见了绿洲。

 他渴求而虔诚地去干她身下泉眼出的每一滴体,他觉得很甜,没有一点腥臊味,反而是清甜的,好似带着玫瑰的香气,是他渴望了那么久的味道。

 白意岑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她往身下看去,自己的裙子被掀起来,傅柏安的头埋在里面,让她现在看起来,像是怀孕了一样,肚子鼓起了一块,她觉得太刺,这种刺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傅柏安不是别人,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人。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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