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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毫无顾忌
  她抬起手拍了拍狼的吻,命令道:“快点,兴许你还可以再做一次。”时寒枝耳朵动了动,抱住她的身体翻了过来。

 她虽然身纤细,但充了力量。一充血,她身上的肌就绷起来,腹部的轮廓格外明显,动时一下下都要把花茜顶起来才算罢休。

 “乖狗狗。”在部成结的那一刻,时寒枝轻轻咬着她的脖颈,感受着她血管的跳动,仿佛能够听见她心跳的声音。滚烫的冲刷着花茜的子口。

 她弓着伏在时寒枝身上,息着嘲讽道:“这么多有什么用吗?反正都结扎了。”时寒枝嘴角翘了翘,她问:“你听说过复通手术吗?”她离开这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零区的黑医那里做结扎复通手术。

 当然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花茜,就像花茜没有告诉她自己有婚约一样“那是什么?”

 “没什么。”时寒枝亲了亲她的脸蛋,打算等花茜自己发现。由于是人工培育品种,兽人的生育率很低,再加上花茜还是个人类,怀孕的概率就更低了,但她仍然希望花茜能够怀孕,这样她就能被迫和自己私奔,她清楚地知道这想法很自私,但她并不是个高尚的人。

 “如果我怀孕了。那应该像谁多一点?会更像人吗?”花茜想了想,又摇头,说:“说不定又是头不听管教野狼崽子。”时寒枝抬起头,用润的鼻尖碰了碰她的额头,她说:“谁知道呢。”***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自古来,皇帝的小老婆难做,先皇的小老婆更难做。老皇帝一死,新皇登基,自然要把本就不大的后宫腾出来,放他的女人,于是先皇嫔妃中没有子嗣的自然要搬家,免得了辈分,惹出丑闻来。

 有头有脸家世显赫的,迁去洛行宫,食斋茹素为先皇祈福,没头没脸身份低的,要么陪葬,要么打包行李住进庙里,日子更凄苦。

 既没生个一儿半女,又没娘家做靠山的先皇嫔妃花茜,不想去行宫,更不想去寺庙,思来想去,不如独辟蹊径,既然当不了新皇的妈,当新皇的姘头也不是不行。

 百年前有吾辈楷模武媚娘太宗病榻前勾引纯情小太子一案珠玉在前,花茜心向往之,效仿先人,她没有篡位夺权的野心,只不过寡妇的日子难过。

 她正在盛年,怎么会想要伴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可一来她与太子并不相,太子是贤妃一派扶持上位的。

 而她一贯看不上贤妃那副假惺惺的嘴脸,对方即使是笑着问候她她也觉得浑身被针扎了一样难受,自然不会和她打交道,更别提和太子接触。二来太子出了名的作风清正,不近女,太子妃立了三年了仍无所出。

 花茜甚至偷偷想过她是不是不能人道,太子妃小意温柔、乖巧可爱,进宫问安时碰巧她们见过一面,花茜只觉得她玉雪可爱,我见犹怜,不知道太子怎能做到无动于衷的。介于种种原因。

 她很快放弃了这个计划,还不如顺其自然,反正老皇帝一时半会儿也死不掉,但她没想到,太子斯文知书的面具就像脆弱的纸一样,稍微一碰就碎了个彻底,出其中禽兽的面目来。

 “别碰脖子!你疯了不成?陛下还活着呢!”“和死人没什么区别。”时寒枝狎昵地咬了一口她的尖,右手从她漉漉的腿心滑出来,带着滚烫的粘她的房,将头夹在两指中心挤,她一路吻过她的下巴、双、鼻尖,来到紧闭的眼睛上,暧昧的吐息使得身下人狠狠颤了颤。

 她轻轻地趴到她耳边说:“等那老头死了,你就来做我的皇后怎么样?”花茜惊出一身冷汗。

 心想,这莫不是未来的小皇帝在试探她有无武曌夺权之心?众所周知武皇帝先是太宗才人,和太子暗相授受,便被接出感业寺,先是坐上皇后之位,接着又自己做了皇帝。

 难道这小子也怀疑自己有这么大的野心?“太子妃贤良恭淑、端庄秀美,才是一宫之主的唯一人选。”花茜报以一个虚伪的假笑,心道:立你小娘当皇后,这种断子绝孙的缺德事也干得出来?

 时寒枝怪异地看了她一眼,问:“你也喜欢她?”“谁会不喜欢玉雪可爱的小美人?”时寒枝抬起她一条腿,喜欢围猎的少年太子有一身紧实的肌

 但并不显得臃肿,肌线条纤细有力,肩臂由于需要拉弓则肌更为突出,比起肥胖衰老不能人事的老皇帝,小太子的确更惹人喜爱一点。花茜慵懒地抬起头,反撑住身,韧如垂柳的纤瘦肢向后仰着,方便她将腺体送得更深。

 “那也是儿臣的太子妃,她后若真做了皇后,娘娘不如想想自己落到她手里又会是什么下场。”说了这么多,不还是没有否认?

 潜在的意思无非是:喜欢,碍于形势只好故作冷淡。花茜太清楚她们的心思了,想动手,又没那胆子,于是先作壁上观,找一个没背景的倒霉蛋过过瘾。

 至于时寒枝这小畜生怎么把算盘打到她爹后妃这儿来的,花茜还不得而知,她们的情无非就是在时寒枝小时候。

 她给跌倒在雪地里的小胖太子喂过一口绿豆饼,还是她带回去准备赏给下人的,看小太子一个人躲在假山后面哭得可怜,便取了一块喂给她。花茜想,这么微末一点小事,过了十多年,她应该已经忘得干净了。

 “娘娘的腿绞得真紧,父皇这两年卧病在榻,想来您也寂寞得紧。”时寒枝掐着她股上的,挂水的上带着些许白浊,气势汹汹地再次撞进了花茜紧致的里,内腔被巨物捣着,伴随着一阵阵紧缩,挤出了温热的透明体。

 “比不上太子殿下孝顺。”花茜无力地仰着身子,高过后的她浑身都泛着薄粉,但时寒枝不肯放过她,她被时寒枝抓住手腕提了起来,花茜气道:“太子在陛下处受了气。

 就把火撒到后妃身上来,这是个什么道理?”“你我之间,有什么道理可言?”时寒枝噙住她的嘴,捏着她的下巴就撕咬起来,柔软的撞在坚硬的牙齿上,带来一阵酸麻,但她毫无顾忌,像不知足的小兽一样,亦不知轻重。

 亲吻带来的刺又引发了新一轮的热,花茜攀住时寒枝的肩,对方把头埋在她软绵绵的房里,侧首咬住其上立的红豆。花茜身上的衣物还未完全褪去,半遮半掩。

 她伸手将大腿上着的水红色轻纱扔开,双腿紧紧住太子的,腿心的水泽顺着股沟滑落,渗进太子玄的朝服上。“把腿张开些,让儿臣进去。”时寒枝勾开黏在她额上的鬓发,轻声哄她道:“您三年未曾侍寝,当真难耐。”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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