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可这一松手
但就是这样的地方,竟然有五个大汉和一个身着红衣的年轻女子,还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皮肤白皙,个子在女
中该算是略微高挑了。
她的面容第一眼就会给人一种清新脱俗之感,不大不小的清澈眼睛充
了灵气,可她的眼神和嘴角却不时地
出一丝
气让人心寒。
“哼!今天总算是逮着你这个小妖女了,乖乖地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去,要不然…嘿嘿,有你苦头吃的。”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疤脸大汉。
“哦…我要不乖,你又要拿我怎么样啊…”那小妖女真是话说出来甜死人不偿命,听得那几个大汉口干舌燥的眼泛绿光。“嘿嘿,自然是将你捆起来,好好地用刑啦!”说话的是一个较为矮小的光头。
他的语调极其下
,在场的其他人听了,个个都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我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有多么的高风亮节,原来个个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比起我们这魔教还要卑鄙下
。呸!”
“哼!你们这些
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也不知多少无辜百姓死在你们手里,对你略施惩诫已是格外开恩。”疤脸大汉一脸正气地说着。
“好啊。!就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能诛杀我。”话未说完,红衣女子从袖中甩出了两把短刀杀向了那疤脸大汉,疤脸汉也不敢托大,后退几步将女子引进他们的战圈,这一点的小心思红裳女子又怎会不知。
但她只是嘴角轻蔑一笑,全然不放在眼里,还是照着疤脸汉冲去。刚一进他们的包围圈,身后一股刀风已经砍来,红衣女头也不回首,曲起左腿一脚踢出,准确无误地往那使刀人踢去。
“啊!”没想到她的腿劲奇大且快速无比又精准非常,那一脚不偏不倚地踢中了身后那拿刀汉子的心窝,大汉顿时被踢飞出去,昏死在一旁,这一动作只在眨眼间就完成,而红衣女右手的短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斜飞出去,往右边另一个拿刀的大汉飞去。
原想
笑她几声,连角度都没对准的大汉,怎么也想不到那短刀好似长了眼睛一样竟然自己又绕了回来,一刹那间就划破了自己的喉咙,还旋转了一周才回到红衣女的手里。
他到死也想不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能瞪着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话说这么多,其实刚刚连着打倒两人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但这一来就让刚刚还仗着人多势众的正道人士慌了手脚,战意已去了一半,只见这红衣女子身势并未作停留,接着杀向那疤脸大汉。
“啊!”也不知是眼见一下就死伤了两名弟兄,心有怒火,还是想大声呼喊给自己壮胆,疤脸顺势噼出了一刀,那红衣女竟然不躲不避,直直地往他冲去。
眼看着这大刀就要砍下来了,这一刀非把她这小身子噼成两半不可。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红裳女轻移脚步,一个侧身,险险避过了这夺命一刀。
而她左手中的短刀也顺势飞出,直
疤脸汉的心房,右手运功打向疤脸汉的大刀,顿时大刀往旁边飞了出去,将一名见机逃跑的瘦子砍死。这整个过程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来不及思考。
“女侠饶命啊!女侠,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是小人该死,女侠饶命啊!”眼见伙伴瞬间惨死,刚刚还出言侮辱的猥琐光头立时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这模样可能连他那爹妈都没见过。
“哦?刚才还是小妖女,这会儿怎么又变成女侠了?”“这…小人该死!女侠这广阔
襟岂是那些自命不凡、暗地里藏污纳垢的名门正派所能比,女侠才是真正救世救难的活观音活菩萨。小人家中还有七十岁的老母照养,儿子不
三岁都不识字,我要死了。
这一家老老小小该怎么活呀?圣姑饶命啊!”“哈哈!好,说得好,我平
就最瞧不起你们这些假清高的正派人士,看你说得这么可怜,本圣姑就给你一条活命的机会。”
也不知是否真是被那光头的一番感人肺腑的发言所感动,刚刚还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竟然要大发慈悲放过他。“我问你,再过几
的洛
城笔尖堡英雄大会都有谁参加?”
“是是是,有洛
的金刀门、河北的黑旗帮、浙江杭州的左
门,还…”“够了,尽是一些小门小派。”
“啊!不不不,还有还有,还有松间山庄、万剑山庄、星月宗和那麒麟谷都会参加,据说连那神龙见尾不见首的神机老人和半毒仙也会来。”
“没想到那两个老不死的都会来参加。”红衣女子听到最后两人名号时,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圣姑,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求您饶命啊!”瞧着这红衣女子
晴不定的脸色,光头汉子差点没哭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海沙帮今次的
头暗号是什么?”“这…哦…是…海沙海沙,唯我不杀。”“噗…哈哈!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谢圣姑不杀之恩!多谢多谢…”一句话还没说完,光头男拔腿就往外跑,只是他还没跑几步,就发现再也跑不动了,原来是他的头颅和他的身子早已分了家。“我说让你走,可没说不杀你。”
红衣女冷笑了一句,不慌不忙地拾起那把短刀。“你还要在后面呆多久?给我滚出来!”突然红裳女厉声喝道,只不知是对谁说的。在这寂静无人的庙里。
***“你还不出来是吗?是否也想像他们一样?”红裳女再一次喝道,语气冰冷得连周遭的空气都冷了三分。
“慢慢慢,出来了出来了,圣姑切莫动手。”一句话未说完,从那台上供奉的破烂释迦摩尼像后面走出了一个灰头土脸的胖道士,就是之前的我们的那位
道士…萧叽叽,只是此刻的他衣不蔽体,双手尴尬地遮掩着自己的身躯。
那红裳女却也是胆大,直直地盯着浑身打量着他,也不避讳。“你在后面躲了多久了?”“我…我刚刚只是在后面睡觉,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萧叽叽连忙摆手示意,可这一松手,身上的衣带就敞开了。
出了他那羞于见人的小牙签,红裳女的眼角余光不小心瞥见,那细
的脸蛋顿时红得像个大苹果。“咳咳,这么说你都看见、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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