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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臊得通红
  糜一凡感到狼狗那长长的一直顶进自己的道最深处,快速的送磨擦使她股和双腿一阵阵搐。

 渐渐从凄厉的哀号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息和呻,看到女兵被狼狗着的身体不再挣扎,毒贩们也放开了糜一凡的,开始围在她的周围,欣赏着几乎完全赤着身体跪趴在地上的女兵,被狼狗残酷场面。

 糜一凡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狼狗的穿起来了一样,只能随着狼狗的而配合地扭动着。

 与此同时,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挣扎的女兵,居然开始感觉到了一丝快,这使糜一凡更加慌乱地哭泣起来“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狼狗的样子,好像真的很呢!”看到女兵那羞狼狈的姿态,李志同哈哈笑道。

 “呜…不、求求你们…不要看…”狼狗的快速使糜一凡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她开始忍不住呻着。

 兴奋地颤动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身体,轻轻摇摆着股配合着狼狗的,同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哭泣着乞求毒贩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弃了抵抗之后的身体很快地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淹没了,糜一凡开始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呜咽起来,股摇摆扭动得越来越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水…”看到被狼狗的入的里渐渐出闪亮的大量水,一个毒贩吃惊地瞪大眼睛。

 毒贩的话使糜一凡感到一直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被狼狗得兴奋不已…糜一凡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啊…不、哦…”糜一凡闭着眼睛泣着。开始大声地呻起来。

 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而扭动着她丰股,享受着狼狗的带来的的快。几乎在狼狗兴奋地直身体,在女兵的出的同时,糜一凡也猛地扬起头,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高…***与糜一凡的“享受”

 相比,此时的云雁荷无疑是在地狱里。毒瘾发作的云雁荷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发沾在布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阮家元和李志同站在笼外观看。

 阮家元拿着一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被空孕剂刺后鼓涨的子,云雁荷恍然未觉。李志同道:“没想到海洛因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阮家元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怪呢,反正坤沙老大不缺海洛因,真正纯的呢。空孕剂倒是用完了,但这些催情剂一样管用,慢慢熬她。”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阮家元笑了笑“倒也是,这两年没怎么她,这倔姑娘他妈的越发有韵味了。”

 经过各种手段的折磨,看来最好的一招就是毒品了,在云雁荷被擒的初期,阴险的阮家元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海洛因和药的混合物,当时云雁荷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然后从被捕以来,两个月在船上,和下船后到曼谷这两个月,云雁荷被毒品和药折磨得几乎神经失常,他们对糜一凡还经常用工具调教,多少有些缓解,且糜一凡还没有海洛因的侵扰。

 但对于云雁荷,他们毫不怜悯的将她双手双脚仅仅绑住,让她在毒品发作和药发作的时候连自己排解的机会都没有,直到一次次哭喊求饶,再群起待。

 云雁荷起初只是被注海洛因,对于食海洛因却尝试坚强的抗拒,但阮家元就千方百计地强迫她主动食,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

 毕竟云雁荷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但阮家元不着急,云雁荷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云雁荷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重,再难摆这毒物的控制。

 后来阮家元将她关进笼子里,尝试释放了她的双手,手铐从云雁荷手上解了,但是正如张维山所说的,她的心和命却依然被烤住。

 阮家元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云雁荷的反应。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云雁荷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

 阮家元拿出一盒白粉,蹲下身,慢慢凑到云雁荷的鼻端前,那溢出奇异味道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云雁荷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白粉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云雁荷够不到的地方。云雁荷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海洛因命运的阮家元,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

 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出企怜的目光。“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阮家元的声音彷佛从天际传来。

 那么威严和难以抗拒。云雁荷不言。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阮家元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翻给老子看。”云雁荷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

 但刚才狠嗅了几口白粉的气息,稍微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了出来“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云雁荷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口气。

 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葱葱玉指将两片蚌一点点扒开,出一线温润口,蒂那块红润的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阮家元感到身上热涌动“妈的,还没被捅烂吗?”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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