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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不一会儿
  原来是针尖终于刺中了蒂。阮家元兴奋地把稳针尖,不让它滑开,钢针一点点刺进柔突,云雁荷的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徒劳地向中间夹紧,因受刑肿而显得更加高耸的烈地一起一伏。

 钢针终于稳稳地蒂中间,阮家元开始捻、摇、、晃,云雁荷终于坚持不住了。

 “呀…”压抑着的呻从她腔里断断续续传出,大腿、下腹的肌一阵阵剧烈地颤抖,青紫肿房也在不停地颤动。十几分钟后,随着阮家元一阵猛烈的捻,云雁荷全身肌猛烈地搐起来。

 一股清亮的粘水冲出了她大开着的道,溽了石台。云雁荷全身酥软,头垂了下来,阮家元却仍不罢手,仍起劲地又捻又,云雁荷的身体猛地绷紧,浑身发抖,两只大眼睛悲凄地注视着在自己下身忙个不停的几只男人的大手。

 阮家元看看水了一地仍不肯屈服的云雁荷说:“好,你有种,我给你再加点码,看你还能得过去!”

 说完,他对几个匪兵轻声吩咐了几句,匪兵转身出去了,他却蹲在了云雁荷的面前,他手里拿着一闪闪发亮的细丝,仔细地穿过在云雁荷蒂上钢针的针鼻,又死死地打了个结。

 他又拿出一同样的丝线,挽了个套,从钢针上套进去,小心翼翼地套在蒂的突上,慢慢地拉紧,再打个死结,云雁荷的蒂被牢牢的拴在钢针上了,这时出去的匪兵回来了。

 他们抬来一个黑乎乎的机器,是阮家元房里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这时候,糜一凡吃了一惊,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要对云雁荷用电刑。

 而且是用在她那无比娇受摧残的下身。糜一凡悲愤地大叫:“你住手啊!你们这些禽兽!我你妈啊!你们这些变态的畜生!你们放了云队长啊!”凌风和罗妙竹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大声地哭骂起来,阮家元笑眯眯地走到木笼前对女兵们说:“你们也知道厉害啊。

 那就劝劝云队长,这电老虎可不是好惹的!”说完不再理她们的抗议,转身回到云雁荷跟前。

 他从发电机上接出两电线,一与从云雁荷蒂上引出的那两金属线拧在一起,另一接上一个小鳄鱼夹,他把鳄鱼夹夹在云雁荷一边红肿的小上,恶狠狠地问道:“云队长,说不说?”

 云雁荷垂着的头微微摇了摇,只见凌乱的短发轻轻晃动了两下。阮家元咬着牙命令道:“开始!”一个光着脊梁的大汉拚命摇起发电机的摇把,机器“嗡嗡”地响了起来。

 片刻机器上的一盏小红灯亮了起来,阮家元“啪”地扭动了一个开关,云雁荷的下身“辟啪”地闪起了蓝色的火花,她原先软软地挂在木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了。

 “啊…”凄厉的叫声震的人心里发麻,四肢拚命挣扎,大的木架都被她挣的“彭彭”作响。两个拽着他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两片红肿的像有人拉着一样直立了起来,蒂上的钢针“嗡嗡”地响着不停地颤动。

 阮家元看云雁荷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啪”地关了电门,云雁荷的身子马上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气。阮家元问:“说不说?”

 云雁荷决绝地摇摇头,电门“啪”地打开,云雁荷的身子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紧了。

 全身每一块肌都在搐,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起:“啊…呀…”每到云雁荷快昏过去的时候,阮家元就关掉电门。

 然后再打开,反覆十几次之后,云雁荷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下身再次“辟啪”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的时候,她强直的扇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地从她道中涌而出,她失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阮家元看看昏死过去的云雁荷,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人说:“弟兄们先歇口气,回头再来整治这娘们。”说完带着一群匪兵垂头丧气地走了。

 云雁荷仍被绑在石台上,蒂上还着钢针,象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头低声呻

 ***门又响了,阮家元带着一群酒足饭的越南兵闯了进来,他摘下云雁荷下身的电线、鳄鱼夹和钢针,让人把发电机抬走,坐到云雁荷身前的石台上拨着云雁荷紫红发亮的说:“云队长,我佩服你,二十出头的姑娘熬过了这样的苦刑。

 不过这才刚开始,后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顶的住的。你现在招了,我送你到南边好好养一养,三个月后,又是个水灵灵的绝美人。可不要自己往绝路上走啊!”见云雁荷眼中出仇恨的目光。

 他抬手道:“云队长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我给你半天时间考虑,不过,你一个人太寂寞,我请了几个弟兄陪陪你,也帮你开开窍。”说着他一挥手,涌进来四个越南兵和缅甸少年糯康,个个面容凶恶。

 阮家元吩咐匪兵把云雁荷从十字架上解下来,将她瘫软的身子平放在沾血迹和的石台上。

 他们把云雁荷的手重新铐在背后,然后拎起她的两条腿岔开,让道口向上大大地敞开。阮家元拨拉着云雁荷是血污和粘的下身说:“你这地方这么脏,怎么好意思招待弟兄们,我来给你清理清理。”说着。

 从旁边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个小布袋,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东西。手一张,大把的盐粒滑进了云雁荷大张着的道。

 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躲闪,可抓住她的两个越南兵纹丝不动,不一会儿,半袋盐就都灌进了她的道。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石台上,腿仍被拉开。

 阮家元走过去俯下身去,将两个手指进云雁荷的道,转动了一下开始摩擦起来,云雁荷的身体一下直了。

 两腿拚命想夹紧,被反铐双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扭动。砺的盐粒随着阮家元手指的活动摩擦着云雁荷道壁上柔的鲜

 尤其是蒂和道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高度充血,被盐粒一磨很快就出了血,不断有被鲜血染红的盐粒掉在地上,云雁荷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躺在冰冷的石台上痛苦地扭动身体,低声呻。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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