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父皇不喜坎
她凑到闵妍耳边,粉
的香舌朝着耳蜗深处轻点一记,待到闵妍粉面又晕上一层嫣红这才起身笑道“皇嫂想不想回去啊?”***闵妍正被公主亵玩得意
情
,心中暗叹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女子玩
得动了情。
忽而听到公主这么一说,不由得怔住了。这个问题若是闵妍刚来时,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可她在共和国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天,心态不知不觉间早已经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那一个“想”字还没说出口就哽在了嗓子眼,闵妍踌躇迟疑着,支支吾吾了半天,却答不上半个字来。
“看来皇后殿下还有些犹豫,或许皇嫂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瞧见闵妍如此模样,公主轻轻摇头,朝着身后温柔凝望着她的祭司打了个手势。祭司宠溺地笑了笑,双手先是合十,在
口做了一个玄妙繁奥至极的手势,接着忽而双手张开,闵妍的面前陡然出现了一道光幕。
就如同全息投影一般,光幕里出现了闵妍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天空,以及熟悉的世界。光幕开始如水纹般波动,画面飞速变换,场景急速跳动。
而祭司的头发以
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斑白,显然这样的消耗对他来说并不算太轻松。闵妍激动的凝视着光幕,平心静气聚神,连呼吸都放得极其微弱。光幕的视角就像是上帝视角一般。
随着祭司的心意不断的变化调整着。闵妍跟随着祭司的意愿,回到了那个自己魂牵梦绕的小区,最后径直冲入那父母所在的那间小屋里。
现在正是晚饭时刻,但父母却没有做饭,只是自顾自地吃着月饼。父母相对而坐,两人的中间留了一把凳子,面前摆放着三个刚买的月饼。五仁的,正巧是她最喜欢吃的口味。很香,很好吃。闵妍不知道自己失踪的这么多天时间里,家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从父亲佝偻的身躯,母亲鬓角加深的白发来看,他们一定是经历了极大的苦痛,以至于现在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自己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贪图富贵,而至自己的血脉至亲于不顾呢?
闵妍的眼泪一下子就
了出来,铺
了精致美丽的脸庞,她啜泣道“爸妈,是女儿不孝,你们要保重身体,女儿这就回来看你们。”
画面里的母亲似乎听到了她说的话,也或许是血脉之间冥冥的感应,她忽然看向窗外的空白处,似乎隔着无尽的时空和闵妍对视。可母亲却什么也没看到。
她轻轻摇摇头,自以为是出现了错觉。可心里却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两行清泪无声地
下。
闵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平淡地盯住公主的双眸,冷冷道“你需要我做什么?”此时的闵妍虽然脸上还是梨花带雨的憔悴模样,可双目凌冽之中却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而最让白鹤公主满意的是她的知情识趣,有舍才有得,自己不可能这么好心,分毫不取的把她送回去。
她白鹤可不是开积善堂的。白鹤轻轻摇头,把闵妍心里这只苏醒的猛兽重新哄睡,她带着清浅的笑意说道“皇嫂不要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本宫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在皇室有一对兄妹相依为命。哥哥非常疼爱自己的妹妹,妹妹也非常喜欢自己的哥哥。”白鹤公主的眼神飘忽起来。
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嘴角带着极其轻微的笑意,却不同于之前标准的完美假笑,是完全从内心发出来的“只是哥哥还一直以为妹妹永远只是那个跟在自己
股后面的跟
虫,对妹妹的情意视若无睹。”
“原来是你勾引的皇上。”闵妍有些无法理解“你那个时候怎么会知道情爱之事,又怎么会喜欢上自己的亲哥哥?”“喜欢这种事情,还需要什么理由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至于勾引…”
白鹤公主轻笑一声“哥哥被那些规矩
锢得太久了,如果本宫不主动的话,哥哥一辈子都不会直视本宫的感情。”
祭司在公主身后沉默着,他自诩为她的影子,也只做影子该做的事情。可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言笑晏晏的谈论起另一个男人,心里总归不是什么滋味。
“皇嫂你知道吗?是本宫勾引的皇兄,可最后皇兄却以为是他强迫了我,直到现在他还对本宫深怀愧疚。”公主眯着眼睛“吃吃”的笑着,两弯柳梢眉一颦一蹙间,像极了一只偷食的小松鼠“‘醉花
’可真不愧是天下第一
药,饶是皇兄意志再坚定,不过一时三刻,便是彻底失了神智。”
公主素手轻抚自己的小腹,眼神中闪过幸福的神色,无视了身后祭司愈加冰冷的面容“当时的皇兄就像是野兽一样,本宫可真是痛啊…直接痛昏了过去。
等到本宫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皇兄怔怔的坐在
头。本宫知道皇兄无颜在面对自己的亲妹妹了。”
“皇嫂,你知道皇兄当时想做什么吗?”公主突然问道。闵妍愣了一会儿,迟疑道“皇室多的是伪造处子之身的法子,皇上只需要尽管把公主下嫁即可。只要公主不说,皇上不说,此事便是就此揭过了。”
公主轻轻摇头,云淡风轻的开口,语气却是暗藏着刺骨的寒意“本宫太了解皇兄了,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他要么选择杀死本宫,要么选择自杀,但父皇和母后的企盼让他只能选择前者。”
闵妍算是知道了,这一家人全都是疯子,毫无半点亲情而言,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甚至能以绝对的理性来审视一切。“那公主你现在又是…”可是闵妍却又忽然来了兴致,想看看这个小疯子是怎么解决那个大疯子的。
“很简单,本宫从龙
上爬起来,拖着还疼痛不止的身体,拿来茶杯凑到哥哥嘴巴喂他喝水。哥哥就放过我了,只是把我关在宫殿里,再也不准我私自外出。”
“喂水?只是简单的一个喂水他就…”“哥哥小的时候,父皇不喜欢他,却因为文臣的态度不得不亲自教授他武功。每次都把哥哥累到
疲力尽,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才罢手。
本宫就守在哥哥身旁,父皇一走就抱着哥哥给他喂水。父皇先是不准的,后来想着本宫最后还是要嫁人的,以后自有夫家管教,也便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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