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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心中又怜又爱
  那道小儿也被越捣越开,分明矜持闭合着守卫花径的蕊瓣渐渐绽开来,里头的和手指间只隔着柔软轻薄的料子,那般隔靴搔,反倒愈发人。

 不行,不要…啊哈…要,要受不住了…突然,镜中娇美的少妇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她水润的樱急促张阖着,眼中泪光盈盈。

 傅重洲一面捏着她东西如同石子的花蒂,一面还伸指弹了一下…果不其然,小美人又嘤咛出声,鬓间一支步摇颤得沙沙作响。

 他故作惊讶道:“这个硬硬圆圆的小东西是什么,嫂嫂知不知道?”不等秦霜回答,又自顾自道:“原来,这是嫂嫂已经得把亵都顶起来了的小核儿…”***“嫂嫂说,想不想你…”“想不想我把大巴伸进去,好生捅一捅你的小?”“空了几个月,嫂嫂的一定馋得紧了…没尝过男人滋味时还好,既然知道了被大巴搞的时候有多,嫂嫂这小定然饿坏了…”

 “很罢…得已经要水了…”如果有一又长的子来堵一堵就好了…硬硬的,热热的…一进去,她就得要升天…到最后,秦霜已然分不清哪些是男人在她耳边的低柔蛊惑,哪些是她脑中疯狂叫嚣的望。

 忽然,一滚烫坚硬的柱抵上了她的股儿,和那滴着水的花之间只隔着几层薄纱的距离…她脑中仿佛有什么彻底绷断了,摇起股,主动将自己的下体抬高:“呜…霜儿要大巴,要小叔的里好…呜…得受不住了…”

 话音未落,那道委屈又娇的啜泣立刻被一记深捅给堵了回去,伴随着嗤啦的裂帛声,秦霜只听得身后的男人低吼出声,一个就将呼啸龙尽埋入濡不堪的花径中。

 不仅将两瓣蚌得东倒西歪,这顷刻间竟硬生生干开了花心,头卡在玉门间卡得二人都又痛又

 原来秦霜这虽生得,却是天下罕有的一种名器,名为“柳暗花明”这种儿,从门看花道极窄,层层蕊瓣将甬路守卫得严严实实,那口非得将花剥开再施以多方爱抚,方才能初

 此时将入进去,若是那不得法的,只会被夹得进退两难,继而偃旗息鼓,但只要找准角度,捱过初时的煎熬,便可深入至软内径之中,一品其世间难寻的销魂滋味,此时傅重洲却并未循序渐进,而是凭着自己对嫂嫂身子的熟悉。

 兼之他这生得又又长,远超常人,一入进去,便可强行将那些不停绞着的媚撑开,自不必缓缓开拓。再加上后入的姿势是得最深的,他的物又能轻易顶开花心。

 如此秦霜便不及反应,已被他瞬间攻占,只见镜中自己两只桃似的大儿快速颠动起来,她手脚搐,眼皮直跳,哼都没能哼出来一下,只从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哭:“嗯!”尾音尚未飘散,一只大手覆上来,在她小腹上用力一按…“啊!不要呜…肚子里好涨…霜儿,霜儿要被涨破了…”

 可怜她的哭喊却没能换来傅重洲的怜惜,反听他喝道:“妇,还夹!既是你求着巴来搞你的,夹得这般狠,是想把我夹断?!”

 大手啪地在美人儿滚圆的上拍打着,因是被男人抱着背对他坐在他腿上的姿势,铜镜之中,秦霜只能看到自己近乎赤的玉体。

 两只被得红通通的子被大手轮捏挤着,大大张开的腿间楔着一到发紫的柱,两颗卵球还垂在她下,随着大掌的拍打也一道摇晃。

 因为看不见他的脸,那种被的感觉便越发强烈。古铜色的大掌、块垒分明的肌、强壮结实的大腿,还有下腹上被水打都黏在一处的乌黑

 那手肆意在她雪白的体上逡巡游移,所过之处俱是斑斑点点的指痕,大腿用力朝上一顶,娇柔动人的女体便被抛上抛下,甚至在男人怀里颠动起来…

 “…啊不要…太快了…呜…不要再了…霜儿不是妇,不是…”***“不是?那难道还是我强你不成?”傅重洲微微眯了眯眼睛,突然扯过小嫂嫂的两条纤细玉臂束在头顶。

 如此一来,秦霜便不得不脯,支起肢,双腿之间那个含着大巴的濡也张得更大,他又朝上一顶,看着嫂嫂被自己撞得娇哼不已。

 大手沿着她的子往下,捏住她的:“那这头是如何硬的?小是如何扭的?”长指在硬肿的花蒂上点了点“核儿又是如何肿到遮都遮不住的?”

 “还有嫂嫂的小,含得我可是拔都拔不出来…小妇,还说自己不,分明子比我离开之前又大了一圈,若不是你自己偷偷的,还是你守不住身子跑出去勾了哪个野男人来给你的?!”

 一语未了,傅重洲竟抓住那两只大儿拍打起来,的玉桃生得又软又弹,又又滑,如何经得住他这番蹂躏?没打上两下,几个刺目掌印已经在球上浮现了出来。

 他原本只是想故意用这语来攻破嫂嫂的心防,她不得不承认对他的恋恋不忘,谁知自己反倒被勾起飞醋来…总归她是自己嫂嫂,不是他名义上的女人,若她想了,与大哥也好,与旁人也罢,不比跟他名正言顺?

 当下打了那子还不解气,又把手伸向美人儿的,只听啪的一声,二人器相连处顿时水四溅,那可怜的小一边挨着,一边还要任沉厚大掌落在上面,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打上了娇口。

 偏这张小嘴又被得极嘴儿周围一圈媚都被撑到发白了,秦霜强忍着不让自己求饶,可她本也是千金之躯,从未吃过苦的,浑身又是抖又是颤,眼中滴下泪来:“好麻,好痛…呜…求你了,不要打了…不要了呜…”

 傅重洲此时也下不去手了,故意将手高高扬起,沉声道:“还敢不敢再狡辩了?”

 “我…”小人儿呜咽了一下,原本想说自己哪里狡辩了,却又不敢再犟,只得眼泪汪汪地噎着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复又连忙摇头。

 傅重洲见状,心中又怜又爱,几乎忍不住就要将她搂进怀中好生爱抚一番,但这大好的机会他自是不肯放过的,又道:“那你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现在着你的是谁,这巴是谁的?”“是,是小叔的…是小叔的巴在霜儿…”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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