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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又有跟从婆子
  接着整个下体都被男人按在下,嗤啦扯烂她身上衣衫,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厢使力,将她狠命地往自己巴上顶。

 “啊…夫君,好深啊…破了…不行,霜儿肚子里好涨,夫君,不要再往里顶了…饶了霜儿罢夫君…”可怜小美人当即哭了出来,再是柔顺,也不由拼命扭动挣扎着,想逃开股间那一下就干穿她花心的可怖巨物。

 但傅重洲此时几乎是骑在她身上的,如何容许她逃开?不仅如此,他轻轻松松地就将小嫂嫂往身下一拉,整具高大强壮的身躯都覆了上去…他结实的膛贴着她的背脊。

 他坚硬的小腹贴着她的,两条强壮有力的大腿将她紧紧夹在身下,大巴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凶狠入进去,小美人原还跪趴着,被他干了短短几个回合就软瘫在上,若不是他用手托着她的,怕是要整个人都埋进绣褥中了。

 ***傅重洲见状,心中愈发怜爱不尽,想到嫂嫂这样娇弱,如何经得起自己的征伐?奈何她这的滋味又实在太美,每回他想温柔些,一入进去被那紧致的媚死死含裹住,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又听嫂嫂噎噎着哭得可怜,他身下干的动作野狂猛,口中却柔声道:“乖霜儿,怎么又哭了?

 来,让我亲亲你…若是眼睛哭肿了,我可要心疼的。”一面说,大手便温柔地托起秦霜小脸,见她梨花带雨,好不娇美,心头一,亲着她的小嘴又将她颊上泪痕一一去。

 他的吻从来都是热烈又绵的,热的舌尖过秦霜眼睑眼角,因为泣而有些干涩的眼圈瞬间就被慰藉了,这般柔情似水,秦霜如何招架得住?一面乖乖扭过小脸与他着。

 那腿间的小也愈发热情濡,噗嗤噗嗤的被干得恨不能将那两颗卵蛋都吃进去。这也是秦霜不管多骨的话,多放的举止都会依言照做的原因。夫君喜欢她这样,她纵羞窘,也盼着他欢喜。

 况且被如此百般调教着,她的身子也早已得了趣。虽说面上放不开,其实那儿早已是饥渴难耐了,思及夫君总说她是小妇、小货,她原还害羞,其实…其实她真真是不知羞呢…当下想到,夫君白天晚上判若两人。这嘴里说的和身下做的,不也如两个人一般?

 他的那些柔情语总是将她拨得脸红心跳,偏一到了上,一入了她的,就要将她欺负得又哭又喊,还着要把她干烂干死…夫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其实到现在也不甚明白,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些事。

 念头闪过,忽觉那花径的物剧烈跳动起来,秦霜知道他要了,下意识便浑身直颤,扭着体想躲开。

 但她这般在男人的上蹭着,反干得他愈发兴起,只听他喉间溢出一声重低吼,两只大手紧紧抓住那绵软的,将小嫂嫂死死钳制在自己身下。一股沸热突然在秦霜身子里爆开,烫得那些媚都争先恐后想躲开。

 她原本平坦的小腹霎时间涨鼓起来,不止显出一个被撑起来的包块,还越涨越鼓…傅重洲足足了几十息,方才渐次平静,只见小嫂嫂早已软在他身下,他捞起她体一看,她樱微张,口角涎,竟被得晕厥过去,果然是个娇的小东西,傅重洲不由摇头低叹。

 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多给她了,她却还是支撑不住,枉费他每晚特意把在她里一就是一整夜,就是为了让小嫂嫂适应他的巨大。

 此时他其实还未尽兴,但也不忍醒她,便将香汗淋漓的美人儿抱在怀里,吻了吻她小嘴,也不把疲软下去的拔出来,而是就着这个性器相连的姿势朝帘外吩咐道:“备水。”

 不一时,几个婆子抬着装香汤的浴桶进来了,又有巾帕胰子等物一一送上,不消多述。这些人都不是傻子,听了傅重洲如此吩咐,如何不知二爷是在大上歇过了?自打大入门,这间上房里每晚出入的都是二爷,却从来不见大爷的踪影。

 这般叔嫂私通的伦之事,偏偏众人却视而不见…他们都是傅家的心腹,傅重洲身为锦衣卫,调教手下乃是一把好手,众人对他都是又敬又畏,如何敢多嘴饶舌?是以这桩秘闻竟能隐瞒至今,无一个外人得知。

 ***当下待众人退去后,傅重洲搂着嫂嫂跨入浴桶之中,走动间,他那便已气势昂扬、精神抖擞,他不忍吵醒秦霜,因此也只是借着帮她擦洗之机她的子,摸一摸她的眼罢了。

 那巴也是里安分不动的。秦霜迷糊糊醒来,感觉到他的动作,不由心头一软,抬臂将他搂住:“夫君,你这样忍着岂不难受?后若霜儿睡着了,也是…也是随你的…”…说到后半句话,已是羞得垂首下去。

 傅重洲又爱又叹,道:“霜儿的意思,可是无论怎样都随我玩?”秦霜虽羞,还是小声答:“嗯…”夫君如此疼爱她,她自然也想竭尽全力回报,忽觉间一紧,男人深沉的视线凝视着她:“那我,若不是你的夫君呢?”

 她登时一惊,霍然抬头,目光还有几分茫然地看着傅重洲。傅重洲瞬间捕捉到她的慌乱,心头发紧,面上却挑起眉梢闲闲一笑:“若我不是霜儿的夫君,霜儿难不成还肯撅着股把小给我?”

 秦霜霎时间松了口气,不知为何自己方才会有那种猜测,怀疑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夫君…忍不住抬手在傅重洲上轻轻拧了一把:“霜儿才不是那些不知廉的,妇…”

 她却不知傅重洲正在心下暗叹,若她是那种风的女子,事情倒也好办多了。偏偏她如此柔顺贞静,让他根本不敢将实情说出口。

 只是再这么拖下去,一月之期到了,大哥就要休了她,自己也就与她有缘无份,傅重洲思来想去,决定先寻机将此事告诉她的陪嫁丫鬟,若那丫头能劝劝她也是好的。说来也是凑巧,这丹梅恰出门买线,因她是一等的大丫鬟,出入皆可派车,又有一个跟从的婆子,一个小丫头。三人方坐车出门,拐过一条街。

 只听一阵马蹄疾声,车夫忙将车赶往路旁,几骑身着公服的人疾驰而过,妆花云锦、飞鱼蟒衣,正是锦衣卫的服。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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