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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到底微簬舂栬
  “嗯…”秦霜一出声,却发现自己只能逸出呻。先前她还自责于自己的放,此时方才恍然,原来夫君是故意的,他故意借着帮她浣足的时候,挑逗她…他怎么能,怎么能自己的…可是想到正如傅重洲方才所说。

 他连她的儿都过了,也曾命令她撅起股,掰开吃她后面那个羞人的小,如今,倒也不算是什么难以接受之事了。

 念头闪过,身上愈发燥热,几次想将玉珠给夺回来,偏男人力气极大,虽只是松松握着她脚踝,她却动弹不得。兼之秦霜又不敢动作太大,只因屋内还有下人。

 从众人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不知为何惊叫了好几声,而傅重洲半跪在脚踏上,正拿着手巾细心帮她擦拭,若说有何不妥,也只他靠得太近些罢了。

 当下傅重洲借着身体的遮掩越发肆意,一一将嫂嫂莲足上的水珠都吃净了,还一径往上,舌尖在她脚踝小腿处逡巡,他微微启,薄使力一嘬。只听“啊”的一声,嫂嫂顿时如受了惊的小猫一般颤着,那雪肌上迅速浮现出一道吻痕,而“啧啧”的低微声,也只他们二人听到罢了。

 傅重洲不抬眸一笑,对上他的视线,她愈发无地自容,却见他一举一动,不见丝毫狎昵,吻或是,都如同在赏玩一件稀世珍宝。

 但他一双深沉如海的黑瞳已牢牢攫住了眼前浑身战栗的美人儿,伴随着他以手指在秦霜感的足底刮搔勾

 那双眼中仿佛写着一句话…他已等不及要肆意地玩她,要当着这屋子下人的面,狠狠撕碎她的衣衫,将她按在下用力,最好高大她的肚子,干穿她的

 “啊…”秦霜猛地捂住小嘴,浑身直如火烧。怎么会…她竟然,竟然感觉自己得要了…隐秘的快从心底生起,被男人玩莲足的羞,被他以目光尽情挑逗的刺,再加上眼下还有外人在场的紧张,三重攻势叠加之下。

 她虽然身上衣衫俱在,却觉自己早已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坐在夫君面前任他把玩,正觉羞慌,偏傅重洲朝她极轻地眨了下眼睛,他原生得俊美风,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慵懒。

 此时那股子漫不经心中更添几分肆。秦霜心里一咯噔,只见他将手放在间玉带上,轻轻一挑。

 因他是半跪的姿势,兼之又有衣摆遮掩,秦霜原看不分明,此时见那一壮雄物昂然耸立,弹跳而出,方才发现他间早已隆起硕大的一团。对此她倒没有太多惊异,这小半个月来,秦霜早已深知眼前之人的精力旺盛,笫之间纵情时。

 他那话儿一硬就是几个时辰,即便了也会很快恢复巨大,但此时乃是众目睽睽之下,虽说傅重洲背对众人,究竟那几个下人就在几步远的地方,若他们有谁上前来,或是有谁走到斜右方…便会发现看似衣衫整肃的自家二爷,却口大开的出肿器,且手掌一抬。

 就将小嫂嫂的莲足按在了上。***当下秦霜便觉一股子的滚烫热意袭来,傅重洲的原生得壮,最难得的是他那个巨大无比的头,形似鸭蛋,却比鸭蛋还要大一圈,顶端盘绕着一道道坚硬糙的棱,其其形,别提有多狰狞。

 每每他用那物顶着秦霜的口,想撑开她花径干进去时,小美人儿都觉腿间仿佛被进了一个硕大的拳头。此时这“拳头”

 在她脚下跳动着,还有热粘腻的东西不停沁出来…她原不知那是什么,因着傅重洲往日的调教,已晓得那是男人兴奋时才会出来的东西。

 只见傅重洲笑意盈盈,握着她的脚踝,用那五珍珠似的玉趾包覆住自己的头,也让趾间沾了前:“这是我特特学来的按摩之法,只给霜儿用的。”说着,他手臂动了起来。

 秦霜的小脚丫儿被他握住,只能任由他用自己的莲足贴着头摩擦。偏因她肌肤娇,且那足底又是触感之处,如何得住这些?趾或者脚心每每刮过棱时,立刻会换来小人儿一阵战栗似的颤抖。

 她小手早已揪紧了身下单,又怕被下人瞧见,只得垂首咬,两条并拢的玉腿绞得愈发紧了,儿也不由自主贴着褥轻轻磨蹭。傅重洲见状,故意道:“霜儿可是了?”这话一语双关,听在下人耳中不觉有异。

 但秦霜深知,他问的是自己小是不是了。因此忙僵硬住身子,不敢再蹭动,可她已经过人事,那情一涌上来了,花心的瘙哪是她想忍就能忍的?又听傅重洲笑了一声,目光落在他不知什么时候漉漉的柱体上:“好多水…得干净才是。”

 原来秦霜的玉趾沾了他马眼里沁出的前,又因他握着她的小脚在身上套,不消片刻,便将整巨物都蹭得晶亮一片,但这话既是在说他的,又何尝不是在说小美人儿已透的腿心?

 忽见他霍然起身,大手抓住那只重又濡的玉珠,架在臂弯里,拿着手巾擦拭,接着,他借助身躯的遮挡,抓过瓷枕垫在嫂嫂下,将秦霜身子抬高,如此一来。

 她双腿间的私密地带便与耸立的大巴平齐,从下人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二爷握着自家小嫂嫂的脚丫儿擦拭着,却不知他发的凶物正顶在嫂嫂腿间。

 他一面擦,一面故意轻轻一顶,圆头陷进早已乎乎的儿中,那单薄的寝衣因沾了水,早已恍若无物,透过布料,还能隐隐看到花户白的颜色。

 秦霜此时早急红了脸,要挣扎,又怕被下人发现,因此一动也不敢动,只见那青筋的乌黑如同帝王逡巡领地般在她私处游移摩挲,男人好像故意要折磨她,顶了几下她的儿,又在花户上蹭着,蹭了一会子,又开始摩挲她细的腿,她整个下体又酥又,眼中泪光盈盈,娇声几次冲到嘴边。

 但都被她咬着了回去,正因如此,她身子愈发感。傅重洲擦完了一只脚丫儿,又换成另一只。趁着将她玉腿抬起的机会,他用力朝外一掰,将她腿心大大敞,也不知有意无意。

 他沉,恰将菇头撞在了蕊瓣间那颗珍珠似的小粒上,那粒原本藏得极好,虽受了刺已是红肿了,到底只是微,并未而出。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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