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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看似温柔多情
  傅寒江不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下意识快走几步,掀起帘栊。霎时间,室烛光洒落,只见那黄花梨木的千工拔步上罗帐紧掩。

 此时,一对男女叠的身影正映在帐帘上。***傅寒江原还带着几分醉意,刹那之间,整个人都清醒了,忽听女子又呻了一声,帐帘抖动间出内里光景…

 一截雪白的腿,一只男人的手掌,那手正连不已地摩挲着掌中滑腻肌肤,腿上已能看到好几个被他掐出的红印子。腿的内侧。

 原本应该是女子私处,此时却被一张俊脸遮挡,看不见旎春光,只听得娇之外,还有“啾咕”、“啾咕”舌尖搅的声音,以及“啧啧”、“啧啧”薄贪婪含

 甚至连喉头滚动时的咽声响,都清晰可闻。傅寒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此时这个正伏在他新婚子腿间肆意亵玩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同胞兄弟,傅重洲。

 却听傅重洲哑声呢喃:“…好多水,又甜又香…霜儿,你这水儿怎么好像喝都喝不完了?”少女显然因他这骨之语羞赧不已,连连求恳道:“夫君,不要说了…嗯…啊哈…别,别啊…别再了!”

 当下只听那搅声愈发急促,虽看不清傅重洲是如何玩的,但晃动的帐帘间,只见那截雪白大腿颤抖起来。

 虽被他握在掌中仍是不住挣扎,显见他的有多烈,他一面吻,却还道:“又要了吗,嗯?真真是个水做的娃娃,我还没进去你就丢了这么多次,若是过会子吃我的巴了,你这还了得?”

 “霜儿,再多叫几声夫君我听听,我喜欢听你这么叫…你怎知我要娶你的?我还没上你家去提亲,还不知你名姓,你就送上来乖乖让我了,原来喝醉了,倒能做这样美梦…”

 傅寒江听到这里,再也无法细听下去,略一迟疑,转过身去,大步离开了此间,那香罗软帐内的二人哪里知道方才的语俱已被人听去,傅重洲醉得厉害,也不知手中蹂躏的竟是刚过门的嫂嫂。

 他只记得自己今晚因帮大哥挡酒,也被人灌得头重脚轻,他原酒量颇佳的,却醉得连路都走不得了,不知是谁扶他进了屋,但见目喜上躺着一个娇怯怯的美人儿。乍见那美人面容。

 他不由一惊,继而又一喜,盖因这美人正是他心心念念之人,方才以为自己是喝多了,睡了,犹在美梦之中,原来这傅重洲年届二十有余,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只因兄长未婚,便始终不曾定亲。

 他原年轻有为,且生得又好,又风度翩翩,不知多少女人上赶着往他身上扑,他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谁知那一他外出游猎,为追一只野鹿误入香山寺后山,却撞见了正在林间作画的秦霜。其时枫红如火,漫山遍野俱是将云霞都要焚尽的耀目色彩。

 那少女一袭碧荷裙,发间只绾着一只白玉簪,却是温婉如同含苞待放的亭亭睡莲,竟将那目的绚都盖住了,如此惊鸿一瞥,初时只觉惊,倒并未十分留心,待傅重洲回去后,却是越想越觉辗转反侧。次一早,他便又去了香山寺。

 那少女自是早已不在了。却有一卷画轴放在林间,画的是山枫叶,层层皴染,虽未题字,想是随所作,却足见作画之人的高超功底。

 傅重洲便将那卷画拿回了家中,赏玩间,佳人之影愈发铭刻于心,也有一个念头渐清晰起来…兄长早已说过他的婚事可自己做主,既有了心仪之人,岂不是天降奇缘?虽不知那佳人名姓身份。

 但他丁忧前乃是锦衣卫,想调查清楚可谓易如反掌,只是如今仍在母孝,只待出了孝后便查清此事,上门提亲。

 ***谁知傅重洲刚起复没多久,却遇上先帝驾崩,随即又是新帝登基,楚王摄政,摄政王与太后不合以致争斗不休等种种棘手之事耽搁至如今,便直拖到了兄长成亲这一

 傅重洲原想着只待嫂嫂进门后,自己也可提起亲事,今原是兄长大喜,他为了不让兄长被灌得太醉影响房,一直在前挡酒,没想到傅寒江还清醒着,倒是他先醉了。

 这喝醉后却梦到意中人,还是云鬓微散殷切等待他的娇美模样,如何不教他欢喜?因而便趁着醉意吻了上去,其后便是百般的怜爱玩,一时他又将身下的娇人儿了出来。

 意犹未尽地将她下体上漉漉的香甜吃干净,方才直起身来,褪下外袍,又一把扯落了间玉带。秦霜这才注意到。

 他身上穿的不是喜服,而是一件紫绣如意云纹的锦袍,不想到,夫君什么时候去换了身衣裳?自己也不知,念头闪过,便看到一物从那散落的衣衫间出来。

 起初只是一个圆头,红赤赤,雄赳赳的,接着,圆头下的真容一寸寸展于眼前,竟是一子似的柱。有桌上的龙凤喜烛那般,长得几与小腹平齐。

 而那柱体上盘绕着一道一道狰狞青筋,柱身下方还生着一丛丛一簇簇的乌黑发,忽然子一跳,男人俯下身来,不知什么时候已浑身赤,身上的肌块垒分明,见秦霜呆住了,他勾起角:“好不好看?”

 霎时间,秦霜脸通红,正张口结舌,他又道:“它生得,大不大?霜儿还满意吗?”这教秦霜如何回答?偏她老实,竟结结巴巴道:“…霜儿,满意…”一语未了。

 忽觉股间一烫,不哼了一声,被一具壮赤的身躯搂入怀中,那巨也直往她腿心顶去,顶得她娇躯扭,口中哦不止。

 傅重洲一面吻她,一面在她耳边低声调笑:“霜儿还没试过,怎知不满意?既如此,我也不能教你失望,今晚必让你舒舒服服的,到天上去。”说着,大的圆头已撑开口,秦霜被涨得小脚蹬,只觉这陌生又奇异的酸教人心慌意,但又不敢用力挣扎。傅重洲自是看出她的无措,心下愈发怜爱不尽,一伸手。

 在她腿间核儿上不住捏,又剥开淋淋的花瓣将儿掰得更大。另一只手掌又捉住她两只圆玩捏拧,薄一下亲亲她的小嘴,一下又含住那

 或是在她玉肌上逡巡呵气,直把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调水连连,软骨酥,他原并非这般耐心之人,看似温柔多情,实则骨子里比兄长傅寒江还要淡漠。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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