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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只得低眉垂眼
  因她那雪丘中的水太多,秦沄甚至还会拿来磨墨,一边捏拧一边问她:“还说为夫守节,你那儿子都已经五岁了,这水从何来的?你这小妇又是为夫守的什么节?”蕊娘双颊羞红,被玩得又想呻,又于出口。

 她没想到秦沄会去调查自己家中光景,但他若去查了,也是决计瞒不过他的,只得一长一短地,把自己打从有孕起就患上的怪病说了,秦沄冷笑道:“果然,说你生来就是被男人高的,你还不承认。

 若不如此,怎么旁人没有这怪病,偏你就得了,你这么,是不是天天子在外头勾引男人?”这样的罪名蕊娘如何能认?因也知道她若是与秦沄对着干,定然会被他蹂躏得更惨。

 她伺候了他这么多次,也摸清了些许门道,知道他最喜欢听什么,当下哭道:“奴婢没有,奴婢只给大爷过的…奴婢只伺候大爷一个人,小只吃大爷的巴…”秦沄听了这才觉得心气平顺许多。

 又想到她总归还是被她夫君过,且至今对那男人念念不忘,一时又愈发嫉恨起来,但他这别样的情绪自然绝不表出来,只冷着脸将蕊娘一把在身下。

 也不顾此时正青天白的,自己案上还有一堆公文没有处理,将她身上小衣小一扯,就大开大阖地干起来。

 ***这般直到快摆晚饭时,蕊娘又被一小,肚子里也全装着男人的,方双腿酸软地回去了,她被秦沄的事并无太多人知晓,除了白芷,便只有秦沄房中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婆子。

 若不如此,她恐怕自己早已一头碰死。被主子强行侵犯了不说,还就此成了那人的脔,一旦传扬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又如何面对儿子?

 如此休养了两三,蕊娘被高得红肿的方才恢复如初,今晚原是她上夜,本以为能逃过一劫,没想到秦沄又打发了婆子过来,蕊娘一见那婆子,便知自己又要遭罪,此时听到秦沄的话。

 她不敢反驳,只得道:“伺候大爷是奴婢的本分,大爷若觉得不好,奴婢后就不洗了。”却不知秦沄最不喜欢的就是她这低眉顺眼的模样,嘴里“奴婢”

 “主子”的,当下冷哼一声:“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后过来,衣裳也不许穿,”说着一把将她前衣襟扯烂,出那裹着双的白绫“这劳什子也不许!”

 蕊娘不妨口一凉,下意识想捂住,但已被大手捉住子用力捏起来,她被玩了这许多时,身子何其感?不由地“嗯”一声,连骨头都软了,娇躯往前一跌,跌入秦沄怀中,被他打横抱起。

 就朝内室走去,此时内室那一面黄花梨木透雕花鸟屏风后早已是香汤蒸腾,秦沄一边走一边扯掉她身上裙衫,待跨入浴桶时,二人俱已赤

 蕊娘一对美在这片刻功夫里就被他红通通的,体浸泡入热水中,不由呻出声,那浴桶极大,他们二人在里面,还能轻松转身,秦沄道:“伺候我沐浴。”

 她只得拿起香胰子,打了轻轻抹在秦沄身上,触碰间,只觉掌下的身躯结实火烫,那脸便不由更红了。也是蕊娘自己不争气,分明是被秦沄强迫。

 但他每回她,她自己也是水涟涟高个不住。被了这么久,早已是一沾上他里就发,此时因身体在水中,秦沄又背对着她看不见,便悄悄儿地将腿夹紧了磨蹭,一双小手从他肩背抹到前,也不敢让秦沄转身,只得将手环住他,伸到前面轻柔涂抹出泡沫。

 但如此一来,她那儿便蹭上了秦沄的背脊。蕊娘羞于做此态,忙将身体退开,但她的手臂有多长?男人的身躯又有多高大厚实?虽是极力避忌,仍旧时不时地就蹭到秦沄身上,当下秦沄只觉背后一,绵软浑圆的球刮搔来回。

 尤其是那两只嫣红硬的小尖,蹭过时还微微弹动着,便如一只钩子将他干得心头火起,转身便将蕊娘扯进怀中:“自己把腿张开,坐上来。”

 蕊娘被唬了一跳,香胰子砰咚一下掉进桶里,忙道:“奴婢…还没伺候完大爷。”她虽已被秦沄了那么多次,在这浴桶中还是头一遭。因想到若是被人瞧出痕迹,岂不羞死?虽不敢反抗,仍旧想找借口拖延:“在这里…大爷若是受了凉,奴婢万死难辞其咎。”

 秦沄冷哼:“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蕊娘不敢回答,却见他一把握住她就往自己间按去,她下意识便挣扎起来,口中娇喊道:“不要!”秦沄狠狠一揪她的尖儿:“既是不要。

 那就别让你这对子发,自己勾引了男人,现在又来守身如玉…”忽然重重给了她上一巴掌,打得桶中水花四溅,哑声道:“也罢,省得你在心里怨我。

 不如我们就来打个赌,看看你这小妇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清白贞烈,忍不忍得住不吃男人的巴。”***这蕊娘一时还不明白秦沄话中是何意,已被他往前一按,按到了身上。

 他生得高大拔,虽是坐在浴桶中的姿势,蕊娘站立着也只比他高出一截而已,那摇摇摆摆的浑圆双一下就撞在他俊脸上,蕊娘不由“啊”了一声,脸通红。

 只见他捧起那对儿,慢条斯理道:“方才不是说还没伺候完我吗?就用你这对子继续。”

 “伺候完之前,若你能忍住自己不往巴上坐,我今儿就放过你。”以往他说过多少回只要蕊娘如何如何就放过她的话,其实又有哪一次履行诺言了的。蕊娘心中不信。

 但也反抗不得,只得低眉垂眼,自己乖乖将子捉住,因那香胰子之前掉进了浴桶里,又抻直手臂去够。

 偏她一动,体就往秦沄身上蹭,小手勉强护着前美,可那纤细娇娜的,光洁丰润的长腿…尤其是她腿一下蹭到了秦沄间凶物,顿时被烫得一哆嗦,小腹里又酸又软,慢慢地渗出水来。

 好在是在水中,才没有被秦沄发现。一时她不由愈发唾弃自己的不知羞,好不容易娇吁吁地将香胰子捡起来了,花心里已酸得受不住了。蕊娘此时方才明白秦沄在打什么主意,无论如何。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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