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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谁知又是滋
  “怎么咬的?”秦沄慢条斯理把玩着手中的浑圆球,仿佛在把玩一件上好的瓷器“细细地说。”这蕊娘如何能说得出口?也只能含羞回想那晚的种种靡,用比蚊子嗡嗡还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道:“他先…

 用手,用手托住了…然后,然后埋在奴婢前…”一面想,一面说,一面却是里愈发瘙,忽觉上一,秦沄已捉住她两只子,倾身埋首过来,竟是如她描述的那般,薄微启,一下就叼住了她硬充血的尖。

 “…他,是这样含你的吗?”许是口中咬着尖之故,他的声音愈发沉哑,从蕊娘口传来时,还能感觉到嗡嗡的震颤。

 蕊娘当即双腿一酸,几乎就要软倒,秦沄犹还不放过她:“快说,若不说,我就叫人来看着你说。”她只能含羞忍:“是,是这样含的…”

 “他含了你几下?咬没咬你的头?”“咬,咬了的…含了几次,奴婢,奴婢也记不清了…最后,头都肿了…”可怜这蕊娘当被秦沄后,始终羞于回想起当时画面。

 此时却要被迫跟同一个男人重演一遍,那是何等的羞?偏秦沄口中,那是另一个跟她有了私情的“相好”分明那晚也是他。

 此时她却感觉好像真的有另一个男人了她似的,一时间娇吁吁,前一涨一涨的疼痛,竟是受了刺儿又要溢了,当下只能道:“大爷,要…要出来了…”却听秦沄笑了一声,又低又哑:“你那相好,有没有喝你的水?”

 “喝了的…”一语未了,他啪的一下就给了那滚圆的儿一巴掌。

 肥硕的球相互拍打着,溢的汁在晃之下缓缓渗了出来,蕊娘娇呼一声,又又麻,只听秦沄道:“你是我秦家的娘,这水也是我秦家的,敢给旁人喝?我看你是必要领罚了。”

 ***闻言,蕊娘顿时大惊,心道那人分明就是秦沄,自己如何却要领罚,原本死活都不肯承认,此时却是口而出:“那人,那人就是大爷,奴婢也没有什么相好!”也是她到底年轻,竟没想到,秦沄如此百般地用言语调欺辱她,不过就是要她承认此事罢了,当下便听秦沄轻嗤一声:“这么说,你敢欺瞒我?”忽的声音一沉:“罪加一等,自己上来,把我的巴吃下去,”

 想他久居高位,又曾做过封疆大吏,就是不发起怒来亦是威仪天成,如今刻意如此,怎能教蕊娘有心力反抗?况他是主子,她是奴婢,正如秦沄所说。

 他要她伺候她,蕊娘也是如何都逃不掉的,其实她心中竟也没有十分的不甘愿,只是羞窘难当,想到自己这样赤身体地坐上去。那是何等放?秦沄说她勾引他,她原觉委屈,眼下,倒仿佛真如此一般了,一时间心中千头万绪。

 那一对美因而颤动得愈发汹急,慢慢地抬起一条长腿,跨坐到男人身上,此时她身上只剩薄薄一条亵,玉腿分开,因而也是门户大张。

 羞慌之下动作愈发缓慢,还没能坐上去,便身形不稳地朝后歪倒,秦沄原本只是坐着,见状实在忍不住,一把抓住她小手环在自己颈上:“既站不稳,不会扶着我吗?”

 话音未落,蕊娘已是合身跌入他怀中,小嘴里不由“啊”的一声,慌忙想坐起来:“奴婢,奴婢不敢冒犯大爷…”秦沄听罢,愈发不悦,更有几分无奈。

 当下牢牢抓住她的手,蕊娘挣扎不得,只能依言伸臂环住了他颈项,一时间她一身温香软玉便依偎进他怀中,竟似与他耳鬓厮磨一般。

 蕊娘虽嫁过人,实则从未与男人这般亲密过,一侧脸便能看到秦沄冷然胜雪的俊美线条,突的一颗心砰砰直跳,几要跳出腔子,那小脸也全红了,忽觉股间一热,原来是她恰好就坐在了秦沄的上。秦沄原还有几分不自在。

 此时却是眸光一沉:“还说不敢冒犯…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已经得要含巴了?”说罢一把将蕊娘亵扯开,因她坐在他身上,不好下来,便直接将裆扯烂。

 当即一片白生生的出来,上头疏疏几发,仿佛尚未长成的幼女一般。

 偏那花却是肥厚软,矜持紧闭着,一片之中,竟能隐隐看到一颗圆大的粒,原来是蕊娘那小核因上头的儿受了刺,竟也充血红肿起来,秦沄不由冷笑一声:“好个妇,不用玩就肿了,定是你被男人高得太多才这般,说!

 你在内院是不是四处勾搭管事小厮,好给你这妇找个终身依靠?”蕊娘正因为私处被他一览无遗羞不已,忙急急摇头:“奴婢没有,奴婢从来清清白白,怎敢如此!”

 心中想到,分明一开始是秦沄让她坐上来含他那物的,现在却又怪她,他这般喜怒无常。

 难道不是故意折辱她吗?却不知秦沄只是一见到她这感的身子,便想到她有家有室,连孩子都跟旁人生了,心内自然不悦,口中道:“好,你要证明自己没被旁人干过也可以。

 高的人多了,自然也松,好生夹着,若能将我这巴夹得出来,我就不治你秽内院的罪。”说罢就抓住蕊娘的手,一按。

 就按在了他间鼓鼓囊囊的那一团上。***蕊娘登时大羞,想挣扎,可是又如何敢甩开秦沄的手?心知自己今已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只得探手去解他间玉带。

 手上动作着,已感觉到衣下那一雄物的壮昂扬,那次她被秦沄,因光线昏暗,其实并未看清他这的模样。

 此时只见一龙释放出来,刚一离衣物束缚便昂然耸立,光是顶端便有鸭蛋那么大,其狰狞可怖如何是常人能拥有的?更何况,自己还要将之吃下去,一时间小手愈发颤抖起来。

 一只手扶了秦沄的肩膀,一只手握住他滚烫的身,慢慢抬起圆,此时她儿已是腻不堪。

 心想着若有那花滋润,或许也不会太难过,哪知正因如此,头一触到她口便不小心滑开了,蕊娘大急,忙又对准了继续往下坐,谁知又是滋的一声,啪一下打在她花户上,差点搅得她一口了出来。

 她在这边忙,秦沄已是快被她疯了,心想着她又不是没有被男人高过,怎的这般生涩?原本并不想太过暴。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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