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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音低点就可
  花锦听他这么问,这才噘着嘴跟他告状:“老爷,您不知道,这衣服是哪个丫鬟帮妾身穿的,差点把妾身给勒死,还有后面这带子妾身解了半天。”

 陇西王掌下一顿,总觉得自己脸上没了遮蔽,像被人扒光似,讪讪道:“老爷先前也没系过,下次定不会这样。”男人掌已不安分地往她前探去,捏着一侧头在两指间磨。花锦只觉惊悚,没得要他来伺候:“哪能让您动手,您唤下人来便是。”

 “除了你我,只跟着两个侍卫,他们出去找骆驼车了。”高堰道。花锦这会儿跟他处着,总觉着身边换了个人样,莫名有种与旁人偷情的错觉,她“哦”了声道:“您有什么事尽可使唤妾身去做。”高堰却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话。

 他托着她的背,俯身凑至她前,张口就咬下右侧尖,含在嘴里咂摸,又着。眼看他的手又往自己身下探。

 “老爷…妾身饿了…”花锦睫微颤,没去推搡他,只呜咽道。高堰总算止了动作,又狠狠叼含了口她的儿:“我去给你端来,我们在这镇上休整一天,后头要走几沙漠,马车不能行,得坐骆驼,过了沙漠就到鞑靼境内。”***

 高堰见她这身弱的模样,心下暗忖道:“不若将她安置在这镇上客栈,这天沙漠里或许落雪也未可知,她这样娇滴滴怕要受苦。”

 然而念头刚在脑子里过了圈就散了,这小妇人予谁他都不安心。陇西王替花锦捻了捻被,转身下楼去。高堰一行人在镇上呆了一,这镇子里停留了不少前往鞑靼的商贾队伍,他们换上驼车混在商队中往鞑靼境内去。高堰自十六岁起就在守在陇西。

 就是常年往来鞑靼的商贩子都不会比他更了解这段路。骆驼跟马匹不同,掌宽而大,虽然行走在沙漠中却不算颠簸。

 花锦心中惦记着高堰之前提及舆图的事,她向高堰说起,他什么都没说就将羊皮卷给了她。陇西王还能偏居这西北边境多久?花锦将那陇西至京中路段琢磨数遍,她非真正养在深闺里的无知妇人,她瞧得仔细,那陇西王就干坐在她身旁瞅她,大掌把玩着她垂在前的长辫子。

 这辫子还是他替她编的,鞑靼那儿的姑娘们从不挽发,只将青丝梳成辫,花锦觉得稀奇,遂任由他在自己头上折腾半天。谁知道陇西王身材魁梧看似蛮汉,恐单手举鼎都不在话下,却端得耐心做这事。

 最后编出来还有模有样,颇像那么回事。花锦心思细腻,然而少女情窦初开时却恰逢宫变,她何曾细想过这,偶尔翻话本子看到“为妇画眉”心里还觉得荒唐,不过高堰说得对。

 她又不是泥雕木塑,石头做的心肠,其实当她能问他“若我一直不愿,老爷你又当如何”这话说出口,她心里也裂了条隙。花锦盯着高堰的手发愣了瞬。陡然间。

 她蓦地意识到高堰的用意,小妇人掩饰不住面上的诧异,指着那舆图道:“借道?老爷,您未免也太…”如此剑指京城,胆子未免太大了,一不小心怕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

 难怪他要亲自前来。高堰低头攫住她的:“殿下果真知我。”“妾身盼着您得偿所愿。”花锦待他松开,稳了呼吸道。高堰摸着她的脸没说话。

 *甘州城冬日比京城要冷得多,花锦至今都没有习惯,这漫漫沙漠里,骆驼车队都聚在一起,四周燃了圈篝火,他们这车厢是密封的,内壁四周都挂着皮子,饶是这样,到了夜里头花锦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她闭着眼缩成一团往高堰怀里钻。“老爷,妾身冷。”花锦迷糊着,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腿往他腹间。陇西王紧搂着温香暖玉,可小妇人还是喊冷。

 他干脆在被子里将两人衣物都扒了,两人间一点遮挡都没,男人膛滚烫,宽厚结实的身躯将她锁着,似被他揣在怀里。花锦总算不再翻腾,枕着他的臂膀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她自己确是如意,然而身边这山似的男人哪里还能睡着,全身肌僵直了,硬邦邦地贴着她。小妇人软得跟大馒头似的,任谁都忍不住想咬口,她离开镇上时刚沐浴过,青丝上这会儿还残留着皂荚的清香。

 高堰完全清醒着,重的呼吸落在她发顶,男人小心翼翼把小妇人身子挪了挪,逐渐昂头的具不偏不倚恰抵在她腿间,他轻轻耸着在外面戳了两下,这感觉对他来说如同隔靴搔,心头的那团火非但没灭反而越烧越旺。

 花锦睡得无知无觉,丝毫不知道被子下发生了什么。高堰越发肆无忌惮,他轻捏她的,她的身,拿自己手上老茧蹭她,手甚至已经拨开她下面的花,试图将指探进去搅拌一番。

 “要命!”陇西王低声咒骂了句。高堰终于忍不住,抱着花锦让她翻了个身让她股对着自己,寻到她的窄口子,这姿势,他只身往前倾,直接把具猛挤了进去。花锦在他进来的瞬间就醒了,小妇人张了张嘴,还没喊出声就叫人给捂住。

 “别喊,这四周可都是车队,你也不愿旁人听到吧,嗯?”高堰在她耳畔低了音道,强而有力的臂膀却横她小腹间,迫使她撅着股贴近他下。

 花锦被他哭无泪,这人脑子里究竟都装的什么东西,临出发前在客栈里还拉着她捅了好会儿,害的她不得不重新梳洗,才过去多久。

 就没个让人歇息的时候!花锦有些明白这人为何把她也背着上路了,敢情离了这档子事他陇西王就活不成了?

 戳进来又狠又急,软润的内壁裹着男人壮的硕物,小妇人脑袋发晕,感觉小腹要让他给戳穿了,花不断痉挛着,她好会儿才又重新适应了他。花锦捂着小腹,在他手下动作僵硬地点点头。

 她只觉白天莫名涌起的一丝感动喂了狗。高堰这才松开桎梏。昏暗的车厢里,两人身子迭在一起,小妇人缩着肩背对后面的男人。

 她脸埋在被子里,手拽着被角不肯松。高堰不喜欢这姿势,咬不到她嘴不说,连前的不着也看不见,但是车厢地方小,他只得弓着身子陪她躺在被里。“可不怪我,你刚才直喊着冷往我身上蹭,你看你这样我哪里受得住。”

 高堰轻声安抚她。花锦股下面咬着黑漆漆的大,小妇人一声不吭,音低点就可,偏她半点儿反应都不给他。陇西王脑子不糊涂,也明白她这会儿或许不大高兴。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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