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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移开了一些
  本来灯会就是要热热闹闹、大家挤来挤去才有意思,这可是她第一次来灯会,她还没挤够呢。

 不过…她瞧了眼站在夜风里的李玄慈,这人从头到尾,头发丝儿都写着骄矜二字,叫他在人群中与人贴这样近,哄哄闹作一团,怕是比什么都折磨。

 想通了这个关节,十六反而玩心更起,悄悄挨到李玄慈身边,小眼神跟春日水上飘摇的柳枝一样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却用肩膀拧着推了下他。

 李玄慈被她这么玩笑着推了一把,却只轻斜了下眸,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睨了下她,仿佛只是被茸茸的兔子拱着从手心钻出来。

 眼角上带了点清浅的笑意,却被掩在长睫下。十六却愈发起劲,见他有反应,更加要去拱他,嘴里还轻轻说着“不让我同他们挤,那我就挤你,把你挤下去,摔成个狗吃屎。”最后三个字时。

 突然说得十分轻声,却十分真心。李玄慈不动如山,任她挤来挤去,就跟不在意掌心里的兔子如何蹦蹦跳跳捣乱一样。

 夜风吹过,送了暧昧的栀子花味暖香,沾在发丝衣角上,着二人丝丝绕绕,围城一道看不见却得紧的屏障,那盏被他握在掌心的兔儿灯,随着夜风,内里的点点烛火也闪烁起来。

 就在她又一下嬉闹着撞过来时,这次,却被正好扣了肩膀,半点不许再顽皮,被抱进良夜中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夜风将十六的发丝吹得扬起,一个吻落下来,无从躲避。十六方才刚吃过苹果糖,口中还一阵带着果香的清甜,却全被他的舌尖撬开,放肆地尝着她间的味道。食髓知味。望,如同这燃了半边天的光火,沉溺其中,一发不可收拾。夜风送暖。柳叶条在昏暗的夜中摇,摆着柔软的肢。

 在这盛大的灯会之夜招摇着。廊下一盏盏漂亮的花灯耀着点点烛光,也随着晚风的吹拂而闪烁起来,将暧昧又柔和的光,洒在廊檐下每个人的面庞上。整个长安城都被镀上了一层幻

 这人间烟火的繁盛将天边都映了一线暖光,多少人沉浸在愉当中,不时响起的腾之声,回在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而在这放肆的人间烟火外。

 在瓦廊围出的一片晦暗幽微的小小天地间,有人在换着一个吻。齿,呼吸灼热,一时间,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有相吻的间的温度是真实的,所有的神经都潜在舌间,被勾挑起又放大,多么叫人沉溺,多么叫人放肆。

 耳边听不见远处人群遥遥的欢呼声,只剩下鼻息混作一团的急促,和津齿间勾的暧昧声响。李玄慈将她的呼吸都了下去。

 连同她的舌尖,全部在中贪婪地着,将她当做浸的樱桃,千百般地咬着,要将里面藏着的所有汁全部榨取下。

 十六的呼吸愈发沉了,还有些急促,葱白的指尖不自觉地抓住李玄慈肩头的衣物,连反抗都算不上,却依旧被他擒了腕子,反手扭到十六的后上,迫着她整个人向后拱起,将柔向前出来。

 舌上更是不放松,毫不留情地完全撬开她的齿,碾磨着挑过粉的小小舌尖,又又咬,愈发加了力道。十六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脚尖几乎离地,只能被迫倚靠在他的手臂上,完全展开了自己的身体。

 如荷尖的,隔着夏日里单薄的衣物,厮磨着他的膛,勾起隐秘又热烈的情,像埋了无数细细密密的针,要钻进去,钻到皮里作怪。

 于是,李玄慈更加没了顾忌,按在她背后的手环得越发狠了,暗暗推着她娇软的身体,磨着他,也惑着他。十六被他吃得几乎要不过气来,又被反折起身体。

 终于起了反抗之心,无奈手被扭着,只能晃动身体挣扎,在他贪婪的噬中,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说着:“别,轻些…”才发出一点声音,却又被他更加霸道地截断,擒住了她闪避的舌尖,狠狠含住,坚利的牙齿从柔软的舌上威胁一般咬过。

 放肆的情叫人沉溺,这样的疯狂却叫人警觉。十六被钳制在清醒与堕落之间,不断沉浮,眼神离得要滴水一样,好容易。

 她才又发出了点声音,在齿厮磨间含糊息着说道:“舌头又要被你破了,上次便是这样,吃饭都不香了,不许…不许你这样!”

 最后一句,被他得断断续续,还十分刻意又缓慢地从她齿间舐过去,留下暧昧的触感,连十六的斥声也被熨得带上了一抹软的甜意。仿佛藏了钩子。又好像轻飘飘的羽尖,得人心中不足,火烧髓。

 没说这句话时,或许还有得商量,说了这句话,十六便彻底没活路了,她小小软软的身子,瞬间被李玄慈顶了起来。

 他的大腿强硬地抵进十六的身体间,分开了她的双腿,填了个当当,隔着已经有些润的亵,在她软的腿心放肆厮磨着。

 十六舌头被得厉害,分不出空来斥责这过分的采花贼,而且这采花贼功夫太过刁钻,一手抵着她的背用力,让她、敞着

 在他口撒娇一般碾磨而过,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地往下抚去,用虎口托着她小小圆圆的,一下下颠了起来,可他的大腿还卡在自己腿心中间。

 这样颠,十六的口便上下磨起他的身体来。稍一用力,她便如燕子一样飞了起来,落在他坚硬的骨上,用骨头的坚利去撞她最柔软而润的水

 又稍稍松手,水便沿着骨的线条一路摩擦下去,骨的凸起成了刺,划破本来紧紧闭合的,若有似无地挑过内里的,与核磨了个痛快。

 还不足够,被得浸出一点热汁的水,随着十六身体的落势,隔着衣物从他的腿上缓缓磨碾过去,小小两瓣被挤得失了形状,裹挟着藏在内里的小豆子和细细的,全都隔着瓣被碾来裹去。

 情浓烈到要溢出身体,却也煎熬到令人颤抖,这样往复几回,十六的,便被骨头的坚硬和腿上肌的柔韧间反复打磨,不多时。

 在他又一次折磨下,悄悄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一点深痕,他这样灵敏的耳目,自然也察觉到了,终于放松了些舌上对十六的钳制,移开了一些,停在她被吻咬得红肿的角,热的呼吸扑了上来。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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