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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知要什么
  十六盯着那皮子不可抑制看了一会儿,她太累了,身上每处都隐隐酸痛,直想就这么扑下去不动了。可她装样的本能还在,越是想睡,面上便越没有颜色,十分冷淡地盯着那皮子,倒像是看不惯的样子。李玄慈自顾自喝着茶,半天才抬眸看见这寒酸道士在他跟前犯倔。

 怎么,出家人瞧不惯这样的奢侈享受吗,已经成了他脚底下被踩的淤泥,还一副傲骨的样子,倒是让他手心,想寻来鞭子,扒光了细细上一遍,看他是否还能这副嘴脸。

 李玄慈如今暂时不了他,可心里起了劲,非得发出去不可,否则便觉得脑仁都像钻了细钉,催着他杀人。

 于是那只暗绣了金线的皂靴子,啪地落到了十六背上,他足尖用了巧劲,十六被踩着脊梁骨摁到了地上,她的脸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圆润,被挤得有些变形,死死贴在皮子上,狠狠擦过细的肌肤,即便是那么软的羔羊,也磨得发疼。

 李玄慈却像终于痛快了些,得了乐趣,轻轻笑了起来“还傲吗?”他轻声问道,带着清晰可辩的愉悦。撒臆症!

 十六在心里恨恨骂道,这就是师父说的臆症了吧,犯了病,心智和猪狗无异,她才不和痴猪计较,它们早晚是要出栏宰了的。十六干脆不抵抗了。

 就这么趴在羔羊皮子上闭眼休息起来,反正她早就想趴趴这毯子了,果然很软很舒服啊。师父,看来当个搜刮民脂民膏的权贵,虽然可

 但真的好惬意啊。李玄慈的愉悦只维持了一会儿,等马车里渐渐响起均匀又绵长的呼吸声时,那双桃花眼愣了一瞬,然后冷了下来。很好,看来他这次猎到的,不是鸟,不是羊,而是只猪。

 ***头渐渐升了,官道边的蔓草叶上生的雾气在尖尖上凝聚,坠出一颗圆圆的珠,翠浓的叶片微微颤起来,啪,落进泥土里面。冷硬的铁蹄践过铺了细灰的地面,道上的微尘悄悄震了起来,但这一切十六都不知道,她兀自睡得很沉。

 四辕马车又高又稳,关节都做了加固,内里铺了厚厚的羊羔皮子,去了大半杂音,她躺在绒毯上,被暖香烘得舒服,脸上慢慢泛起一点粉,像春日里的树上第一瓣樱花尖儿。

 她歪了的冠里松散下来几缕头发,细细蜿蜒在茸茸的白毯子里,十六睡得懒散,灰青的道袍皱皱巴巴地在身下,层层叠叠的领襟微微开了一道

 偏偏有抹头发不知怎么从那里钻了进去,她睡梦里觉得,便往地上蹭了蹭,可羊绒密软,细细地磨阻着衣襟,领口就愈发开了。羊脂膏一样的肌肤了出来。

 纤纤一点锁骨勾勒一痕缺月,往里延伸开来,却又被宽袍掩住了。越是灰扑扑的松垮道袍,反而越衬得那点肌肤莹润如温玉,怕触上去都能融化在掌心,柔腻依存。

 灿烂的晨光刺破了绵延的凉雾,散的光斑投在石头上的青苔,将凉涩都蒸发干净,马车里也薄薄透进光与热,温度越升越高了。十六沉在梦里,不知今夕。

 她的脸就靠在羊羔皮上,卷曲又细软的绒拂着皮肤。间或扫过鼻尖,便地冲上脑门,刺泪腺,说不清是痛是,只酿出一片暧昧的难熬,坠在心头,慌得很。

 可渐渐地,这滋味了开去,她的小腿不知何时从宽旧的道袍里伸了出来,虚虚地贴在地毯上,动物皮那种特有的卷曲蓬松,温柔地舐着细细的胫骨。

 膝盖擦在羊羔上,细细密密地将那绒平,可那短绒却也反过来推着磨着细的皮肤。息渐渐有些急促起来,羊尖钻进膝盖下方的凹陷。

 那里是最不设防的软骨,说不上疼,却更像麻,混合着酸软的怪异感,钻进骨头里,她轻轻哼了一声,软糯地像要滴水。

 十六还睡着,身体却做出了反应,愈发在绒毯上蹭得厉害,将灰扑扑的道袍都松了,月牙一样的锁骨和半抹光洁的肩头,隐隐了出来。

 怎么这样热,暖洋洋的,烘得人骨头都化了,恨不得瘫软成一团泥,任人的手指捏来去,将骨头全掉,就这么化在掌心。大概是心有所想,一只手趁了她的愿。

 那只手比她的体温要凉些,生得好看,虚虚地开松了的袍角,冰冷的指尖触上皮肤的一瞬间就起了颤栗,她背心都隐隐出了汗,嘴里发着模糊不清的呓语,糯成一团,听不分明在说什么,可身下那只作的手的感觉就越发鲜明了。

 像一粒冰,落在了隐秘的地方,被体温温热着化开,落下绵的水痕在肌肤上。可它不会化,反而带着茧,细细磨在膝盖内侧,把玩了一会儿,便往上继续攀了。薄茧上的刻痕擦过,正好是大腿后侧,那里没受过磨,最细感。

 即刻就有酸痛的感窜上尾椎骨,密密地着,像藤蔓从那里生长。还没有停,一路探了过去,碰上一团软软的隆起,那只手停住了,终于握实,得了一手的温香软玉。

 他握住十六白软的,一把将她拖了过来,不再是缓慢而磨人的折腾,多了些暴与直接。

 “嗯…”她眉毛皱了起来,双腿叠在一起,膝骨彼此擦蹭,腿细细贴着,暗暗磨来蹭去。有低低的笑传了过来,潜进去轻轻地挠着耳膜,让她不自觉耳热,她在混沌里生了一点羞

 那点羞让感官都放大,蒙上一层暧昧的雾。十六挣扎着想醒来,可偏偏脑袋昏沉,如坠在深渊雾里,怎么都睁不了眼。还不待她反应。

 那只手突然狠狠捏住她的,将温软滑腻的挤得溢出指地裹着指节,小心地舐着他的手指,好不痛快,这样的软腻,怎么丢得开手。

 他尽情,让那小东西在掌心滚来碾去,伏在十六身上的气息也渐渐了起来,低沉又带着,让人听了连心尖都慌起来,十六跟小猫一样叫起来。

 声音细而软,丝丝地挠着耳朵。刚刚试图挣扎着清醒的神智,又沉沉被望的热气坠了下去,像掉进里,身都是抹不尽的黏腻。

 不知道求什么,不知道要什么,只觉得不足。身上的人似乎知道她的心思,直接了当地剥起她的衣服来,动作敏捷又坦。于是,不一会她的道袍就全部松散开来。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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