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久，男人像是忍不住了，盯着她握住玻璃瓶的手，轻声说道：“我过得不好，”他停顿了一下，坐直身子盯着她的眼睛“因为你总是在我眼前跳来跳去，尤其是晚上。”
她不可抑制的想起了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尤其是晚上夜深人静容易想歪的那种，她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急急忙忙地打断了他：“你是不是醉了？”她不想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她怕自己也会有反应。
“你冷？”齐魏没回她，却问了一句不相干的，她摇摇头。“那你抖什么？”她紧了紧衬衫的领口说道“你真的变了好多，以前不会说这么多话也不会说得这么直接。”
“你跟以前没什么变化。”跟以前一样引人犯罪而不自知。这句话他没说出口，起身换了个位置，走到她对面坐下，正对面，能看清她每一个表情动作的位置。
“你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她就知道齐魏在这里等着她呢，但她真没打好什么腹稿，她知道只要她跟齐魏再有什么瓜葛，这个问题他早晚会问出口。却不想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孤男寡女，还在他家里，很容易一冲动就干柴烈火了。
“不知道该怎么告别。”她说得很直接也很诚实，她当年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好好跟他告别。
在明知道俩人会各奔东西的情况下，却还在
上大战了三天两夜。真是非常曹郁的回答了，齐魏知道她从来都是这样坦
的人，但这个答案还是让他
难受的，她是真的从没把他当一回事。“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早上醒来发现那个三天前还在我身下颤抖高
的女人却不知所踪，连个字条都没留，我是什么感受？”他问得咬牙切齿。她都能看见他眼里淬出的亮光，她被他吐出的生动形容词
得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觉得有点热，还有点冷。“有想象过。”她低下了头喝了一口手里的酒“我事后也觉得自己当初做得不是特别妥当，想找你来着，但又怕自己处理不好。”她没说完。
就又被他的质问给打断了：“索
把联系方式全换了？让谁都找不到你？”她那时候的困境，也没什么必要跟他解释。当年本来就是定好要走的，她妈妈跟她一起。为了防止她爸爸那边闹起来，走得干净彻底，也就没处理这个
曲。“对不起。”她除了道歉，并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我觉得你这句道歉应该跟当年以为自己被仙人跳了的那个男孩说。”他故意不去看她的眼睛，这话说出来有损他男
尊严“这些年他跟女人在上时，总是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甩下。”说完，齐魏猛灌了一口酒，捂住了眼睛，他有点没眼看这样的自己，为了报复都开始没脸没皮了。＊＊＊曹郁少年时做事说话都冲动，好奇心还重，脑子一热说干就干了。今天听齐魏说这样的话，突然觉得自己真
像个混蛋的，那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处男啊…刚经历家变，正是
感多疑。第一次事后人不见了，换成是她，估计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暴打一顿，哪像他一忍忍十年。这么想着，突然有点替对面的男人感到心疼。“那…”她下意识地在想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案“要不然你也睡完跑一次，补偿回来？”
她实在是被齐魏这番话
得脑子短路，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这话太他妈的有问题了，因为对面的男人身体已经蓄势待发，好像下一秒就能把她生
活剥了。然后她就听到男人清了清嗓子“这可是你说的。”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用指尖刮了刮她的肩膀“卧室里有卫生间，你去洗澡。”
曹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在淋浴头下面的，可能那两瓶啤酒度数有点高，若不然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会同意这荒谬的提议，但好像，她不吃亏。这是曹郁站在卧室里看见光
着上身只穿一条家居
的男人背影时，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她好多年都没见识过活的成年男
的身体了，除了医学院那几年学人体结构的时候见识过模型，严格意义上她是第一次亲眼看见这样全身充
了块状肌
线条，还散发着吸引力的成
男人身体。曹郁出来穿的是齐魏的浴袍，绑带的那种，里面什么都没穿。俩人面对面站着，他先过来贴着她的面颊，理了理她因为洗澡已经被打
的头发。用鼻子摩擦着她
在外的皮肤，像是小兽在辨别自己的猎物，搜寻得细致，每一寸散发出来的味道都不放过。这熟悉的体温，真的不是在梦里了。齐魏试探着碰了碰她的
，发现曹郁的闪躲，用舌尖
抵她的瓣，
哄着她一点点开启自己。“你变弱了，还有，胆子也小了。”齐魏含着她的，在她口腔里吐出这一句。曹郁有些郁闷，捂着男人的嘴巴与他对视“你指望一个十年没有
生活的女人能有多豪放？”齐魏有些惊讶“你这些年没有过男人？”他问这一句的时候，手指在浴袍敞开的地方划动。“没有。”话音落的时候，曹郁好像听见男人轻笑的声音，她闭上了眼睛，慢慢体味着成年男人的手指和当年那个少年的区别。
“那你生理需求怎么解决？”他问得直接，手上的动作也简单
暴，两只手正罩在她双
大力的
捏。有好几秒曹郁都在斟酌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齐魏显然不喜欢她的沉默，用两
指头
她的
头，直到硬了，才听到她的回答。“说实话其实很少有。”她可能有些醉，说话声音很轻，齐魏没听得太清，又追问了一句：“很少有那就还是有。”
曹郁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因为齐魏已经含住了她的
头“偶尔体内有洪荒之力的时候，还是想的。”“什么时候？”他紧追不舍。手指也渐渐往下，很愉快的发现她了。“实验失败…又或者，冬天被窝太冷的时候。”她闷哼了一声继续道：“不过你知道这些情绪都好解决，出门跑十公里什么都没有了。”
“是么。”男人毫无预兆地把一
手指
进了她的甬道，很紧、很热、但还不够，她他妈的就不该一时心软。当年会亲遍她全身，温柔地在耳边问她可不可以进来的男孩子不见了，只剩下粝的手指和怎么掐都掐不动的坚硬身体。齐魏攥住正掐着自己侧腹肌的手，低头咬住她的头，咕哝了一声：“你可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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