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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贴着坐下
  “我轻一些。”沉云钦没告诉季翩翩,她现在成这样,别说手指,器都能直接进去了,但即便如此,他的动作依旧轻柔,她那处柔,他也不想伤了她。贝齿紧咬着樱,眼中盈盈一片,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季翩翩屏主了呼吸,身子有些僵,显然是有些怕的。

 药膏所带来的冰凉感触,使得她不由自主的轻颤,并不是难受,那手指在内转动的时候,季翩翩忍不住呻出声,甚至与沉云钦慢慢将手指离时。

 她竟还觉得有些空虚。季翩翩的脸更红了。原打算午膳之后睡上一觉,现下这个状态如何能够安睡?季翩翩不知道的是,沉云钦原也只是单纯的来替她上药。

 然而当手指入小,那热的小紧紧将他的手指裹着,不免的也让他想起夜里这柔是如何贪婪的着他入的器。两人身上皆是一阵燥热。

 彼时沉云钦已经放开了她。季翩翩躲避着他的视线,有些局促的从竹榻上爬了起来,正巧眼前的桌案上摆着陶壶,她便给自己倒了杯水,既能降温,又能掩饰自己的窘迫。

 而沉云钦这边拿了帕子擦着手,慢条斯理的说道:“便是未有不适,这药也要连用三。”听了这话,季翩翩头也不回,伸手往后摸了摸,找到那药盒便将其藏在了衣襟里头,意思是她知道了。

 即便要涂药,也是回去她自个儿涂。季翩翩又添了两杯茶,并不知这手中的茶就是沉云钦先前说的,用翠竹叶上的晨并着昆仑山上的雪所冲泡的青凤髓。便是在修真界,这也是被称之为仙茗的极好的茶。

 然而季翩翩却食不知味。沉云钦见她如此牛饮,无奈笑了笑,又提醒她道:“用药期间,切不可再行房事。”

 “噗!”季翩翩没忍住,将茶水了出来“咳咳咳!”若不是呛的难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季翩翩真想揪着沉云钦的衣襟告诉他,若非是为了自己的青春美貌而要双休,她才不会去做这种事!季翩翩憋红了脸,昨夜那些香靡的画面不自觉的又浮现在脑海“啊!”她忙用手捂住脸,将头都摇的跟拨鼓似的,可那些场景,那些声音,甚至是那些触感,皆全然挥之不去。便是之后在碧玉潭吐纳调息,她也无法完全静下心来,一闭眼,就是纠在一起的身体,和让她羞愧的香画面。

 也不止是否是未能平心静气的缘故,沉云钦同她说的汲养之法听是听明白了,可真到要运转小周天的时候,她却如何也不能凝神聚气。

 最后还是沉云钦将双掌贴在她的后背,引导她体内的真气运行。大概也是这时起,季翩翩这才不得不承认,自己于修真一事上着实没什么天赋。

 ***与沉云钦双修的事,季翩翩并未让身边的人知道,她那夜彻夜不归,对宝儿的说辞也是:“修行上有些事情我还不甚明白,今夜便去找小师叔讨教讨教。”

 这就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样,宝儿很是意外:“小姐何时这般刻苦用功了?”若说知情者,也就一个三长老芙音。

 季翩翩好几都没能见到芙音,起先她还以为是自己被沉云钦拉着修行,课业被安排的当的缘故,心里不免还有些计较,怎么这个对她亲亲热热的三师姑这几都不来看她一眼。

 于双修一事上她着实还有些事情不懂,不便开口去问沉云钦,自然只得去问一开始“传授”她的芙音。

 大概过了七,季翩翩才又见到了芙音,芙音老远见着她就开始叫屈:“小翩翩你知不知道,五师弟这个混蛋,居然让掌门师兄打发我去北荒的离魂镇,让我带着历练的内门弟子去洗净那处的地脉!

 你可不知道,这是多脏多累的苦差事啊!”芙音同季翩翩讲,自己可是一直记挂着她,尤其是记挂着她于双修一事上的进展和成就。

 “你是不知,离魂镇那个地方黄沙蔽气纠,在外头稍稍吹阵风都觉得脸疼,寸草不生不说,连口干净的水都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芙音脸上正用蚕丝敷着季翩翩昨刚让人蒸好的玫瑰:“就算有净衣咒和清泉符,可哪有在家里泡花瓣澡,喝冰酥酪舒服?”

 听芙音的描述,这几她在离魂镇可是受了不少苦,这张脸看上去似乎也没往日光滑润泽。同为爱美之人。

 她自然也是心疼的,便与芙音说道:“这玫瑰你走时带上一瓶,对了,宝儿,你将那南海在紫金珍珠粉拿来,还有青缎阁的桂花油,我瞧三师姑这头发也得好好养一养。”

 “真孝顺!”毫不夸张的讲,芙音感动的都快哭了,她伸手摸了一把季翩翩瓷白的小脸,欣慰说道:“三师姑可真没白疼你。”

 芙音与季翩翩一见如故,虽说相识不过半月,却是这天源宗与她走的极为亲近的。可亲近归亲近,芙音这话却是让季翩翩想了想,这三师姑究竟是何如疼她的。还没等她想出什么来。

 就听芙音一脸期待的凑了过来,用那软媚的声音笑嘻嘻的问她:“那合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翩翩你用着如何?若有志于此道,我屋里还有许多房中秘宝…”

 芙音就是为这个来的,可显然是自己这张美绝伦的脸皮更为重要,这纯的玫瑰敷在脸上,差点就将这一事给忘了,这会子想了起来。

 便抓着季翩翩的袖子猴急猴急的问她:“怎么样,可是成功将沉云钦那小子吃干抹净了?”是成功了,可到底谁将谁吃干抹净…见季翩翩脸上迅速攀染的绯红,芙音捂着脸,控制不住的笑得花枝颤。

 她用手指夸张地撑着嘴角和眼尾,免得自己笑出皱纹,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沉云钦三十多年了童子身,真让你给破了?!”季翩翩也很惊讶:“小师叔都三十多岁了?!”

 “这不重要。”芙音摆了摆手,将圆凳往季翩翩身边挪了挪,贴着她坐下,一刻都等不及的催促她道:“你且好好与我说说细节!”季翩翩:“…”细节之处,季翩翩自然是没有说,只说自己按照芙音传授的法子,半夜里借着酒劲去了堆雪居。

 她坦诚说道:“初时是有些疼,尔后也确实…如师姑所说,美妙非常…只是、只是有时快慰来的尤为强烈…颇也有些难以承受…”“哎呀,习惯就好!”芙音脑海里幻想出一副副活生香的宫图,笑眯了眼睛。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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