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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要捅破了
  她咬了咬舌尖,尽量保持平静:“我想洗澡,我身上都是你的东西,都干了,很不舒服。”幸好祂听得懂人话。眼前一花,整个人被放进了温泉。祂又不见了,但芙洛拉知道,她并没有离祂的视线,祂正在虚空,凝视着她,她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少女眼里分明带着某种说不出来的的东西,仿佛一把钩子,直钩得人心噗通噗通跳。更别提身上这些七零八落的印记,像羊脂玉一样雪白光滑的肌肤上布了各种暧昧靡的青紫,整具身体上到处是触目惊心的情痕迹。

 雪白的球上还留着一个红手印,尖都是肿的,看起来真的是靡到了极点。芙洛拉拿布擦了一遍,擦到头时,忍不住“嘶”了一声。太疼了。

 上一片青紫,祂简直就是禽兽,她用力地擦,想要把所有属于祂的痕迹都洗去。洁白的体,真正白的和雪一样,一触就能在上面留下淡淡红印般。

 一身白瓷肌肤,衬着前的两点愈发殷红,人采拮,那偏偏还极细,身弧度是极漂亮的,当看见她雪白肤上泅出的殷红色泽时,入了魔似的盯了许久。

 还没等她洗完,周遭就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她又什么都看不见了。洁白的体,像一朵刚刚伸展开的纯白花蕾,清纯甜美,那人发出虚弱的扭曲的声音,醺然的脸,红得像一朵玫瑰。

 祂自身后抱着她,几乎毫无隙,环着她细瘦的,横到前去玩她的。少女在仓促中,缩了缩身子,凸出的蝴蝶谷显得极为清癯漂亮。

 “班奈特,疼,轻点。”她皮肤雪白,脸上泛着氤氲的红色,眼眸漆黑。红丽的灼目,有几缕汗的黑发垂落着,绕绕的,也把祂的心勾走了。觊觎已久的物低头,她本能的躲开了,于是那吻顺势落在了她的侧颈。

 沾了水珠的温热皮肤泛着亮晶晶的光,如同宝石一样美丽。祂贪恋地用触手碾了碾,才伸出舌尖着,很用力地嘬了几下,在她口深深气,从莹白的口沿路亲下去,雪白的皮肤顿时就刻下了鲜的红印子。

 ***“芙洛拉…”“班奈特,你别说话好不好,只要你一说话我就头疼…好疼…”昨的荒唐,一一闪现。

 她像没有思考能力的木偶,敞开双腿将自己展开,后来有什么东西闯进身里,她应该要挣扎尖叫的,却发出了甜腻的呻,那大东西直直的捅进身深处。

 巨大的尺寸让她感觉下一秒就会被撕裂,嘴里发出的竟是甜腻的息呻。酥麻感从脊椎骨直直蹿升至大脑,身体里的每一血管都在汹涌着快乐,透彻骨髓的愉。

 她在灭顶的快中颤抖着,被撞得起起伏伏,被滚一次又一次地冲刷,她大概能猜到,为什么自己会变成那副模样。祂这样的怪物,大概是有什么特殊的本事,能够控制她。祂掰开芙洛拉的瓣细细藏在最花

 还嫌不过瘾,干脆重重地啜了一口。“咿呀…唔…别…”她,她双腿就软了,无力地趴在温泉边上无声气。大张着腿,花在不知轻重的啜下,吐出更多的汁。明明是不情愿的,小却还是沁出水来。像一滩水般,小声着,面色绯红。

 就算她如何心有不甘,可只要攻陷了她下方那一线,她就只有腿软认输的份。摸一下就得不行,浑身哪哪儿都软。

 在祂身下化成了水,搂一下就塌下去了,一张红媚肿的精致吃力地吐着进里面的那,严丝合合处被得吐出一股股黏腻的花汁。芙洛拉真是恨这一手啊!她狠狠咬了祂一口,又尝到了那股令人沉沦的味道,感觉有什么在身体里炸开,她因为这味道战栗起来。

 灵魂都在颤栗。比蜂还要香甜,她贪婪地动鼻翼,不受控制地凑了上去,食祂的血。所有的渴望都在那一刻得到了缓解。莹白的小脸涌起了漂亮红晕,就连身子也染上了粉

 很快,她不到血了,她疑惑地松开嘴,去那处,却发现只有两排细小的牙印,并没有渗出血珠,她赶紧换了个位置,将嘴往上挪动了一寸。再咬。还是不行。芙洛拉本来都已经要到了,结果突然停下来,戛然而止的痛苦,很难受,她着急起来。

 不停用虎牙的尖尖去又啃又咬,像是饿了的猫,想伸出自己的獠牙,却因为牙齿不够锋利,结果就变成了亲密地舐。

 身体越来越热,难耐的娇出声细腻又充惑,漂亮的眼眸逐渐覆上情的色彩。没有一会小变的麻难耐,两颗白房也变肿痛,房的顶端也充血发硬。

 身子软了,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她身上衣衫凌乱,衣襟敞开,那对被到发儿半的,底下是光的,她忍不住用纤细的的双手捏着自己的房,红色的珠在指间忽隐忽现更加吸引人。

 祂张开嘴在芙洛拉漾的子上去,得上面都是晶亮滑腻的津,然后一口咬住她充血红肿的茱萸大力咬。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只是治标不治本,她身体越来越燥热越来越空虚。翘快撅到了神的上,白乎乎的收紧,磨来磨去,她小声呻着,的下体很快出水了。

 祂扣着她的,抓着她的,猛的往下按,将坏东西一下子吃了进去。祂一下子进最深的地方,芙洛拉此已经尖叫得失了声。她被撞得什么都抓不住,充血润的花不断抖抖索索,往外面漏水。

 “啊…太快了…太快了…慢点…慢点啊…”指尖抠进班奈特的里,班奈特感觉不到一点通,像野兽一般着气,把她当雌兽一样地

 纤薄凹陷的背连着丰盈翘的股,高高地撅着,出腿间深红漂亮的小眼,滴滴答答地淌着

 祂铆足了劲的抓着她的间使劲的撞着,力道特别大又快的,她每次起来又坐下的时候,几乎是撞到了顶点,顶得她太舒服了。股高高拱起,器从腿间深深嵌进去。

 她像是整个人吊起挂在那东西上,太深了,要顶破了。眼泪一下出来,她被完全捅开了,浑身痉挛,呻都变了调:“啊!不行,好深,唔…不要,要捅破了,捅破了呜…”呜地叫,紧闭的宫口被撞得红肿酸麻,里飞溅出黏糊糊的水来,将进进出出的沾得水亮。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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