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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却又似是怜惜
  “你放在书桌上的话本,我都看完了。”是夜,她端过他拎来的食盒,一边摆盘,一边小声的说。

 “我明带些新的回来。”楚愣怔了下,将手边的茶盏推给她“师尊爱打磨小玩意,这是他送你的琉璃盏。”“你白天都起那么早?”江城梅筷子翻动的飞快,在那些吃食间挑挑拣拣。

 “晨练。”楚讶异地说“难道你…?”“…吃饭。”江城梅脸飞红一片,又想到什么般“我早课还是去的。”楚破天荒没有继续抬杠。

 只是笑得温雅,面部轮廓也仿佛溺在一片柔和的海中。江城梅试着用不去抵抗顺从的模样看出些楚的破绽,她本想下一次石阵之行趁机逃,但楚闭口不提,就仿佛不是因为此事才同她结为道侣。

 见江城梅也不多事,楚似乎减轻了符咒术法的影响,白里的江城梅也因此有了更多自由时间,但她并未试着走远,楚安置自己的院子似乎离本门很远。

 她从未听见过有他人的动静声响,不过白里楚多半不见影,于是江城梅白阅读,闲时画画,两人相敬如宾,倒也有些夫样。楚不是在修习就是游历。

 但每一晚,他都会准时在星机阁门前回来。江城梅讶异于他的勤勉,就好像外界传言的天才大能并不是这个面容清冷的少年,那双晚时与她一道布菜的手竟是密密麻麻的薄茧,她猜不透楚的心,那午后江城梅在庭院中沏茶赏花,手中把玩的茶盏忽而显出异光,再一瞬,竟是一道隔着雾水般朦胧的声音。

 “一切可好?”江城梅鼻头一酸,心想这亲切的问候定然是凤怡师兄,但又联想到这几并未对自己有多为难,她对着杯盏左看右看。

 终于发现杯盏底下赫然有一颗有温度的灵玉,正是这块灵玉中传来的修为灵气才得以破入这个院子与她对话。“安好勿念。”江城梅轻轻将玉贴上瓣,小心翼翼地说,末了又像是想起什么,又添了一句“有些无聊。”

 第二午时,她也一样往茶盏中冲倒热水,灵玉感知到温度,轻柔地闪烁了几下“凤怡”的声音又在耳边幻化成形。

 “可知机关?”江城梅哑然,机关机关,又是机关。星机阁的人就爱折腾这些劳什子,若不是因为那个机关阵法,要不是那个石墙将她与楚隔在一个房间,两个从未有集的人怎么会变成这般勉强的道侣?

 “不知。”江城梅恹恹的。“向前十步。”江城梅照做,赫然摸到一股柔软的弹屏障。“朝阳处,与我咒法一道念出。”江城梅轻轻抬手,试着将为数不多的灵气聚集在手中,向光处摸去。

 “城梅。”清冽的声音从雾气中消散,周身的景变化成了金色的符咒,江城梅忽觉身后一道杀气,再一转头,楚摸着她间的剑柄,兀自笑得妖

 “城梅的本命剑,还未幻形。”楚倾身,吻落在江城梅的脖颈,他似玩味般伸舌舐了那块洁白如玉的皮肤“不如送给我吧,我的剑,没有你的好看。”江城梅还未反应过来,双腿一软“凤怡”师兄的声音已然飘散。

 而自己一下向前瘫软在楚怀中。楚抱得十分用力,江城梅被痛得出了些眼泪,而她本要触及到的符咒忽而通灵般向她贴来,触电般的酥麻痛感一下传遍周身,她痛得失声,他攫着她的手,卸除她间的灵剑,双眼怒睁。

 楚吻得太凶狠,强迫她将口中为数不多的灵气也一道渡去。江城梅软着身子,眼中落着盈盈春光,懵懂一片。楚早将她的佩剑系到自己身后,手搀着她的细,不安分的松开了那道封。

 楚仍有私,还心存细微的贪念。一切若能顺着时间水到渠成…却未曾想自己步步退让,而人前笑面如花的女子却想着逃开。

 他楚可怕吗?明明他勤勉上进,修大义渡世人,星机阁中谁人不称赞他年少有为?只是对这怀中之人动了情,上了心,可又得不到…才出此下策。可她不也应允了吗?纵使不两情相悦又如何?天机算尽。

 他们是天作之合!他的心一下起了暴般的狂风骤雨,楚将人打横抱起,江城梅腕间的银铃叮当作响,短短几步路,他走得仿若新婚当天醉酒般阑珊,一步一步,再将人推至仍如那晚布置的红软塌上。

 楚覆下身子,细密的吻落在了江城梅的腹间。江城梅瘫软在被褥间,红的长裙松松垮垮的皱作一团,楚的手扣在她间。不知屋内是点了什么,奇异的香味萦绕在江城梅的鼻尖。

 她一时恍惚,闷哼着往后回缩,长裙却随着她的动作,抵缓慢被推至大腿。楚的吻让她觉得小腹间仿佛有轻巧的火在无声燃烧,她盈着泪,楚在她两腿间仰着异光的眸,慢慢起身同她一道躺在那瑰榻上。

 江城梅素爱穿轻纱,楚褪去她的衣服十分容易,她还有几分难得的清明,晃着头想拒绝这即将到来的一切。楚从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嗅到亵,江城梅的息声细小如蚊呐,他不喜欢。于是他将手指扣入她娇小的瓣中,抵着她的上颚。

 失去齿间紧扣时传递来的痛感,江城梅再也无法抵抗那如推迭般的快慰,她想闭上嘴,在这一刻能让自己还保持着那份早已支离破碎的尊严,可楚的指就这样蛮横暴的打开她的

 她无法咬下去,那些羞人的声顺着她丢失神智般的口涎一道溢出,缓缓地攀在她月牙的领间。江城梅觉得自己像个木匣。

 她从未想过被各类珍奇珠宝,这个匣子才刚刚被打开,仅仅是吻,她已如炙烤般焦灼,扭动着身子,不知该推诿还是收纳。

 楚修长的指节轻轻探入她细窄的甬道,江城梅最后一丝紧绷的理智也瞬间崩塌了,她着泪,辱骂着身上比她还疯狂的楚,他讥笑着,丝毫不在意她混着媚人息的责骂。

 暖的体从他一指中滑落,蔓延在他的掌中,楚不理会江城梅吃痛的喊叫,却又似是怜惜,只堪堪又填入一指。

 二指收入的下体猛地收缩,江城梅身上还挂着未尽的衣裙,悄悄立的莓果刮擦在柔软的领尖,粝的摩擦感和舒,混着身下扩张的指一起,她仰着头,吐去楚扣住的另一手,只喊得酥麻入骨。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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