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并非挣不脫
凤儿不明所以但觉得没必要细问,瞥一眼身契,连连咂舌。“每逢我过生辰,锦哥哥都想方设法
足我腹中馋虫,可我从未送过他一瓜一果的。也是从前没挂牌,囊中羞涩,而今有钱了,却不知送他什么为好。”
“我发现你总在送人东西上冒蒙”公子弹她脑壳一下,拍拍那只好手道“投其所好,这有何难。”投其所好?又是投其所好!
去年公子生辰,锦哥儿也是如此告诉她的,她把自己送出去了,然同一份礼物能送两个人吗?凤儿踟躇片晌,偏头撇嘴瞪了公子一眼,他回敬一笑,加一下点头。
接着另起话茬,问她和胡之源相处得怎么样。说到胡之源,凤儿真有点为他担心,他那副德行回去,该怎么对他彪悍正妃和疼他的侧妃母妃
代呢?胡之源早备好了话。省略和凤儿厮混的种种。
他只说从树上掉下来摔的,事实也是如此,他认为不算撒谎,但见姐姐心疼得直抹眼泪,妹儿跺脚训小禄失职照护不周。他多少有点心虚和歉疚。娜沐全程冷着脸一言未发,借故支开侧妃和小禄,踱到他身后,照后脖颈就一敲!
“干嘛!疼!”胡之源捧着脑袋没好气儿地吼,金刚怒面搭配木偶身子格外滑稽可笑,娜沐
不住乐出声。一通嘲笑完毕。
她端起膀子凑过身,在他衣服上深嗅一圈,挑着眉头问:“什么样的姑娘让你这般疯狂,
上孟
不够,竟蹿到树上宣
!您是皇子,不是猴子!”胡之源怕她诈自己,把脑袋捧高一点还嘴道:“大白天说梦话,哪来什么姑娘?”
“没有姑娘,那你身上脂粉味哪来的?行宫里多出的女子物件儿哪来的?医官说你房事过频又怎么回事?”娜沐手指头掰得嘎嘎作响,听得胡之源心直颤,生怕她一拳打过来让自己当场残废,彻彻底底成了废物。
旁人只道他娶了北戎明珠,哪晓得是位草原悍妇!这时他才想起害怕,恐娜沐一封书信到北戎跟大可汗告状,让这帮蛮子借他怠慢公主的由子,发难于尚无主君的大岳。如若因他
裆里的事害国有损,那他便是千古罪人!
捋捋她的话,胡之源摘出重点。“你派人盯梢我!”娜沐并无否认意思,咧出条嗤笑道:“否则殿下以为,医官怎会老老实实守在府上,让小禄得以及时请去?
不过您放心,小禄忠心不二,妾身以千金
惑都未使让他动摇。至于盯您的是谁,殿下不必找了,您要做的是想想如何哄妾身高兴,不让妾身跟父汗和母妃告状,不把你荒唐事传讲出去。”
胡之源怒不可遏,却敢怒不敢言,像被掐住七寸的小蛇,左右为难,他想争云梦里,既需要她在北戎的势力,也要在朝臣面前示贤以获支持。
那边跟凤儿
情仍不算深,能否借她之手搭上李光擎尚未可知,这节骨眼上惹恼娜沐,保不齐真因小失大。
“那我跟你说实话,你会生气么?”他实在没话说了。谁料娜沐耸下肩膀“肯定生气,所以妾身选择不听,只求殿下一个态度。”胡之源被气得没招,咬牙切齿甩一句:“小小女子,倾城容貌,心眼不少!”
“不多点心眼如何在宫里生存?”娜沐把身子贴得更近,细长手指在他颈间竹片上快速一划“妾身支走了姐姐和妹儿才问这些,已是给足您面子了,还不夸夸?”夸,夸还不行么!
胡之源重重从鼻子
股气,转身朝那支三凤戏困龙的椅子上奔,边迈步边叨叨。“我正妃世间最美、最贤惠、最懂事、最疼人、最识大体、最知本王的心!”
语毕他麻利把下身褪
光,衣袍一撂,劈腿拉
瘫堆在里头,将软歪歪的
物现摆给她,俩眼一闭,一副任人宰割之相。***受伤不耽误胡之源散登徒子德行,娜沐始料未及。软肥
条在他腿
拍出一声啪嗒。
她当即脸热,扭头回避,又觉丢士气,硬把脸别回来。“青天白
,殿下摆这谱作甚?”“你不是急着为本王开枝散叶么?来吧,随你榨取,我保证不反抗,现在这样我也反抗不了。圆你心头事,比夸赞更好吧。”
胡之源说罢
股,颠颠
下那没
打采的兄弟。娜沐先是愣了下,再是
角一扬又笑,大步迈到胡之源跟前,垂眸皱眉瞥了瞥那玩意儿,二指做筷子夹住上下翻了翻,啧一声松开,握上卵囊。胡之源瘆极了,生怕她一个发力捏爆了!
不想娜沐只是握着轻
摸两下,哼一声道:“殿下主动
粮的态度值得表扬,不过您连续几
开仓放粮,现下这里面怕是只剩米汤了,让妾身如何育种呢?”要说这男人就是
,你摸他几下。
他不硬三分
。甭管什么环境场合,甭管这人喜欢与否,
头从来不骗自己,舒服就是舒服,不光自己舒服还得告诉脑子:嘿兄弟,赶紧硬啊!开干啊!快活啊!
身凡胎,胡之源不能免俗,只是习惯了跟娜沐较劲,外加前几
跟凤儿玩得确实不收敛,这会子老二没休息够,沉着脑袋不做反应。
不过娜沐戏谑的话还是刺
到胡之源,嘲他囊中无物,这跟骂他不举区别不大,他也是茅房拉屎脸儿朝外的汉子,咽不下这份屈,于是换套打法与她周旋。
“正妃有所不知了,种子这玩意儿随要随有,倒得再空,睡一宿也攒回来了,左不过是稠点稀点的差别。再者道,谁说夫
合
只为繁衍,更多是为快活啊!”他拉丝儿的眼神儿配上滑稽的姿态,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可仍够让娜沐脸红,她再度握上软
条,捏了捏后低声说:“快活?殿下不喜欢妾身,何来快活。”
胡之源眼中银丝拉得更黏“你怎知我不喜欢?是,你脾气是硬了点,本王嚼着硌牙,可你漂亮啊…哪个见了不喜欢?”“如若喜欢,殿下不会晾着妾身去打野食,这东西也不会一点反应没有。”娜沐眼神霎时黯淡下去。
猛地松开手,转身要走。胡之源飞快抓住她腕子往身上一拽,她顺力转了半圈,脚绊上他腿没站稳,竟稳稳当当骑在他一条大腿上,股间软
被腿骨硌出一阵酥麻,顺着脊柱蹿至颅顶,身子随之一软,一声细微哼唧失控飞出来,好生羞臊。
失态让娜沐难堪,僵着忘了逃,胡之源趁机另一手扣上她后脑死摁到面前,张嘴便堵上她微
的
,任其挣扎也不松开。
慢慢的,娜沐不挣了,并非挣不
,而是怕下手没轻重给胡之源伤上加伤。放弃抵抗后她努力试着放松,试着在他
舌挑拨下张开嘴,由着舌尖撬开牙关探进口腔搅扰搜刮,被他软薄嘴
一口舌头,头皮便一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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