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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方才夫人来过
  一种感觉从她封着的小内涌到肚子里,她想起什么来,主人在她前摸着。揪着她那颗微微凸起小球,她又痛又,手还没伸过去,却像受惊了似的缩成一团,紧紧攥成拳。

 曾经她也是想要去抓自己的地方,却被鞭子狠狠了一下,她怕又怕痛,于是鞭子又落下来,这回正打在她的地方,她一下子就了出来,随即痛晕了过去。接连几次后,她的身体就有了记忆,仿佛是一道手和身体之间的律。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有了光,有人走近,她爬出去,那人便抱起她走到更亮的地方。又是那冰凉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夹紧股,让去喝那水。有人拍她的股。

 她便松开紧缩着的口,一股一股的水便从她鼓的肚子里涌而出,慢慢变成滴水式的,这时,会有一只指腹轻轻按她的地方,她便知道自己可以了,除了这些。

 她能记住的事情很少,这两年一直呆在笼子里,没有人同她说话,连主人也不大前来,她额头冒出细汗,皮包裹着的上身又痛又

 那两颗凸起半寸来长的球不久前被主人用力掐过,现在好似仍被人抚着一样,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信王府内的密室里,一个半的女子躺在榻上,旁边半坐着的道人正用一银针,点在她前的某处,她的双眸不时轻轻颤动,面上的表情不知是愉还是痛楚。“夫人可还受得住?若是不愿…”

 “不要紧!”她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复又咬紧了牙关。道人又俯下身去,烛光摇曳,一道青色笔迹随着他的银针显出来,原来他是在那上描画刺字,不过半个时辰,他道:“已经完成了。夫人起来看看罢。”

 那女子慢慢起身,走到一旁,往铜镜照去,只见那雪白的上,映着两排小字,一排是莹奴,另一排看不大分明。女子看的有些失神,角却出一点笑意。

 半晌,她将贴身衣裳穿了。又取出银锭谢过道人,施施然走出密室。不料却头撞上了一个人。

 “你在这儿做什么?”待看清那人的模样,她惊惶下跪道:“夫君息怒,我来,是…”信王见她衣衫有异,将她从地上扯起,领口大开。

 他看清了那小字,轻笑一声,松开了手:“侧妃可到花园凉亭稍候片刻。”她听了大喜过望,忙谢过去了。侧妃的正房外有一所花园小亭,平她常在此喝茶闲坐。今在那爬藤的朝颜花下,却隐隐传来她的呻声。服侍她的下人们就立在不远处,听得分明。

 她仰天躺在小亭内的石桌上,衣服剥下来做了褥,白花花的前,跳跃着几行极猥亵的墨小字。信王在她的久了。

 望见那小字更有兴致,她一面逢,一面又觉前空虚不已,刚扩开不久的却有隐隐痛感。

 终于待信王退出了她的,她脸上带着献媚的笑,掰开覆在前处的,请求眼前人玩她的小。信王兴味索然,伸手从桌上拿起茶壶,将那盏不大滚烫的茶水缓缓倒入妇人的内。

 一半身子躺在石桌上的侧妃,受了这突然的热烫,弓起身来,竟在慌张中被一盏茶壶得失了神,他丢开手,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动了一旁的下人。侧妃又羞又急,身子却动弹不得。

 就这样被下人看到那绽开的后庭里缓缓淌下的,而大张着的前更是像壶般着茶水。下人中有服侍过前侧妃的旧人,自是明了。

 这侧妃,怕是快要不能称为夫人了,果然,信王理好外衣,召了他们一众奴仆过来,教他们好生伺候夫人,便离开了。一位男仆走上前去,眼睛在侧妃身子上逡巡,看到她前有两排刺字。

 他指点着念出声:“母狗,哈哈…夫人的雅号还真是别致。”其余下人也不窃笑着指指点点。

 “咦,另一行是莹奴,莫不是写错了?该是奴才对。”“你们忘了。夫人的闺名便是许月莹呀。”

 侧妃被他们看了身子,羞惭难言,又听了他们的戏言,还直呼自己的名讳,更觉难堪,挣扎着酸软的身子,躲避那戏谑的目光。“哎呀,夫人可是又发情了?”“我…没有,你们…”

 “夫人还是莫动的好,免得把主子的赏赐漏出来,”一个丫鬟上前,在那犹未闭合的口点按着。指尖刮过口的,侧妃不收紧了口。“不要…你们胆大包天…”“哈哈…夫人还摆着架子呢?谁不知主子把你看作什么?”

 “就是啊…要我说,夫人这刺字明明就是名副其实的啊…很有自知之明嘛。”男仆还俯身在她上观摩那刺字,不时伸出手指描画那几个字。

 名副其实,这话让侧妃呆了呆。自己本是奉了爹爹的意思,带着价值不菲的妆奁嫁过来,为着拴住他的心,但他在事上的放纵让自己难以招架。行事或在白亭子里。

 或在下人眼皮下,完全不忌讳她的身子给人看了去。做到兴起处,还要她像狗一样汪汪大叫,又骂她是的母狗。

 她在闺中时便听闻这位夫君…燮国的前皇子有心疾,行事常会或痴或傻,偶有疯癫之意,她便以为这几句是他与众不同的情话,为讨他欢喜,便请道医刺了在上。

 不想这回却被他晾在此处,给下人指点议论。嬉笑声落到她心上,那身子却起了异样,她的夫君只玩过一回她的,却教她眷恋不已。

 内里的空虚和麻化成水,缓缓泌出。自己当真这般么…回想嫁作侧妃的短短数月,与他相处的时刻,身子总是被他着。耳边是他调笑的话语。原来…

 “我觉着后我们可以唤她母狗夫人,大家觉着怎么样?”“夫人想是很乐意呢,你瞧她的壶…”有人上前在那泌出爱内戳“哇,了好多呀。”

 仅仅是几手指在内出入,也令羞赧的侧妃死,那人又不知轻重地往内探去,粝的指节擦磨在她的感处,久旷的再也受不住,随着长长的一声呻,一大滩随着那往外的手指涌而出。

 ***信王从花园出来,便去了密室,那道人正坐在蒲团上净手,银锭还未及收起,正摆在房间正中的矮几上,他行动不便,起居室内的陈设也比寻常所用矮了一截。

 道人未曾料到信王会在这时刻过来,有些惊诧。略想了想,他擦净双手,道:“方才夫人来过,请求老道在身上刺些小字。”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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