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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像那样板起脸
  她依旧像那天,找不到蒂的位置,似乎哪里都很感,拨开两瓣,手指就忍不住往微敞的道里滑,入没有任何阻碍。才一探入。

 她便感到手指被紧紧裹住,轻轻,不知细碎的舒来自道,还是触觉细腻的指端。今的她已无法足于胆怯的徘徊,索仰身张开腿,抬起股让手指全部入。不断捣出的水反而令摩擦的触感变弱,她继续入第二手指。最先入时有点痛,没有预先修剪的指甲时不时刮到内壁。

 但直传脊背的刺让她顾不得这些,却一再加快的频率,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再度热到流汗,掀掉被子,而后。

 她听见底下被掩埋已久的靡声响,水来回搅动,像水晶泥被碾碎,碾碎,再碾碎,直到烂作一团,辨不出本来形状,她找到了深处的感点。

 可是手指不够长,每次需很努力才能稍稍刮到。总是差一点,想象被他才能更兴奋,她也想唤他的名字,绍钤,钟绍钤。还差一点,她像梦中被后入那样,翻过身跪趴。更容易抠到里面了,那块光滑的腔壁。快冲得她断续失去意识,头发散在面前割开视界,断片的一刹却闪过他的面容。

 她恍然意识到他也在家,她还叫了他的名字,他听到奇怪的声音突然闯进她的房间怎么办?我吧。应该好好惩罚的女儿啊。为接续高频率的,她一再换手,直到酸得没有一点力气,趴倒在

 双手糊水,还从指下,带着像是火药的腥味,道口还随着息一开一合地搐。

 她力躺下来,又突然想撒,起身跑去洗手间,没来得及穿内,她这才发现卧室的门一直虚掩着,不过没关系,周末的他这个点还没起。谨慎起见,她还是下意识地踮起脚,放轻声音,只是才迈出门,空调的暖气扑面而来。

 她就见他坐在客厅沙发上饮酒,没开灯,没有一点声音,吓她一跳,他没有跟她打招呼,她也装作若无其事,埋头遁去洗手间,但很奇怪,方便完干净下面。

 那种近乎失的感觉也没有褪去。反而,她又想抚下面,抬头望向镜里,却猜想对着镜子会更刺。镜中红的人对这个坏主意很是得意。

 嘴角不上翘,掩不住的笑意,她这才感到眼下的自己很陌生,惶惶然地用冷水洗了脸,试图把自己醒。外面久久没有声响,只有窗外时而鸟鸣。

 她暗猜他已不在客厅,才推门出去,他还坐在原处,一如既往地没有表情。卧室的门只开了一道,他应该什么都没有听见,否则不可能表情如此平静,想到这点她壮了胆,从他面前穿过,不料他也正起身,举着半杯酒向她走来。

 “为什么要大早上喝酒呢?”她先发制人问。似乎他只有早上抽烟的习惯。再走近看,他手边的酒,正是她前开的那瓶长相思。奇怪,太奇怪了,他没有作答,只继续向她靠近,她暗道事情不妙,他也许听到了,但是听到多少呢?

 未必听到她是叫他名字自吧。不能自马脚。以前他板着脸不说话套了她好几回,她以为他都知道,一股脑把罪状代完,才发觉他原先根本一无所知。这次不能再犯一样的错。两人就要相撞的时候,她屏息凝神着。侧身躲他,她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他却只是擦着她从身边走过。距离靠得很近,举杯的手肘几乎擦到她的

 她被此惊得呆住,忘记观察他的神情,只依稀瞥见他似乎嘴角一勾。故意的?可他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聊的事?他走到厨房门口停下,她以为他会对她说什么,但他只将剩下半杯酒一饮而尽,留给她一个侧影。

 然后在水槽边洗掉了杯子。逆光颤动的喉结很感。缎面睡衣略微反光,他系得松垮,深V几垂至间。

 她看得不咽口水。为什么要在家里衣衫不整?她感到这么说有点过分,也容易被察觉异常。

 他在家一直这样,她却突然提出不,她也没穿内衣,裙子里空空的,要是被发现就完蛋了。如果这时候冲上去吻他会怎么样?他会她吗?还是觉得她臭未干提不起兴趣呢?又是“你还小”?

 他厉害吗?或者,他还厉害吗?他也会晨吗?下面大吗?吗?如果大的话,是不是也会很疼?两手指她就被撑痛了。无论如何试试看吧。

 她第一次感到这种可能近在咫尺,心上却是无端的酸楚。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心脏浸在咸咸的泪水里疼,要真试了,就不能回头了。

 她忽然倍感迷茫,坐回他坐过的沙发小声啜泣,他再从厨房走出时,却完全将她无视了,原来今天他心情不好,他心情不好唯一的表现就是不理人,像如今这样,把她当空气。为什么呢?

 因为她自,没穿内,还是普普通通的起气?直接告诉他吧,我做梦梦到的是你,我想和你做,我想被你。大不了被他骂不知廉,她宁可跟他痛快吵一架,像这般无声无息地剑拔弩张,好压抑。

 “可堪孤馆闭寒,杜鹃声里斜暮。你喜欢的秦观。”终是他先开口,打哑谜般地出这句诗。

 她没有听懂他的暗语,只注意到他念的是平声观,她念去声。古怪的反应连成串,眼下可以确定,他都知道了。“对不起。”她硬着头皮向他道歉,然后咬紧牙关,再也不想说更多了。

 “你没错,为什么道歉呢?”他又开始怪气。“别套话了!不是都知道了吗?非要再羞辱我一遍吗?”她收起双腿,缩起身子,把头靠在膝盖上。

 “你没错,是我错,我的问题。没把你教养好是我的问题。”他又走到茶几边,径直举起瓶子,又下了一大截酒。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她噙着泪,可怜兮兮望他,他仍是无动于衷“这是你自己的事。”

 “我原以为你见多识广,会比别家的大人更开明。”既然装可怜没用,她也像他那样板起脸,严肃说道。

 他脸无话可说的倦怠神情,许久,又像是觉得不得不再说些什么,放软语气道:“既然你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那就该学会收拾自己的,而不是像发情的动物,不分场合不分对象,除了就看不见别的。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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