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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一向觉得
  “砰砰”的心跳通过皮传到楚夏的身体中,与她的呻一样让他兴奋。像是要把之前旷的一个月都补回来一般。

 他不知厌倦地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喂给她,游刃有余地将她推向更高的快,在富有节拍感的体相击声中留意着她身上一点一滴的细微变化。这场耳鬓厮磨的爱似乎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高来得缓慢又绵长。

 “楚夏…”快的巨之下,梁诗韵地念着身上人的名字,身体紧绷着。大腿内侧开始无法控制地、没有规律的跳动,嘴里息也加剧,小腿也胡乱地蹬着…而在那之前,楚夏紧紧搂住了她,和她一起攀上了高峰。

 ***第二醒来的时候,梁诗韵只觉得头痛。浑身酸疼得使不上一丝力气,她不由得皱紧眉头,等到那一阵让她无法思考的难受过去以后。

 她才渐渐从明晰的五感中感受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温度。楚夏揽着她,正用一种很温柔,却也微妙的目光看着她。梁诗韵动了动身体,坐了起来,两人迭相贴的肢体还带着微微的汗意。

 她退开了一些,把昨晚楚夏找来的给她当睡衣的T恤拉了下来遮住部,内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她深了一口气,穿着拖鞋便去了浴室,之前留宿时的洗漱用品他都还留着。

 梁诗韵在哗哗啦啦的淋浴中站了许久,出来时,楚夏正在灶炉边做早餐,他把黄油块放入锅中。

 看着黄的固体慢慢融化成黄透明的体并发出吱吱声,然后才把土司片放下去,油脂的香甜逐渐飘房间。

 他关掉火苗,伸手把煎锅放到一边,挽起衬衫的肘部,有好几条大小不一的划痕,那是梁诗韵昨天抓的,他们在沙发上吻。

 在卧室互相抚摸,高,大声喊出对方的名字,又在浴室里忘情的相拥…记忆断断续续地从脑海里浮现出来,梁诗韵记得是她先去吻楚夏的,而且,从遍布四肢的。

 尤其是腹的酸痛来看,这都是事实,并非做梦。梁诗韵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楚夏,想,如果再一次开口拒绝他会不会有些过分。

 “粥煮好了。过来喝点热的。”好在,在她开口前,楚夏端来了热气腾腾的早餐。行,先吃东西吧。早饭是清淡的白粥,撒了点菠菜叶子。梁诗韵昨晚喝了酒,胃里难受得紧,喝下白粥果然好了不少,胃口大开又盛上了一碗。楚夏吃得不多,也没说话,就这么安静地等她吃。

 “昨天…”梁诗韵吃完早餐,擦了擦嘴,这才斟酌着词句开口。“昨天你喝醉了。”楚夏抬头看了她一眼。“…”梁诗韵,她的台词被抢了。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嗯…你还记得你说了些什么吗?”楚夏反问。“?”梁诗韵,她只记得她喝醉了。具体说了什么,她还真不记得…楚夏于是帮她回忆:“你说,我们结婚吧。”“?!”梁诗韵瞪大了眼。

 四目相对,对面的人似乎早料到了她会跳票,表情没有半点惊讶,只是目光稍稍黯淡了些,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失落。

 “你的原话是…”他垂下眼,擦了擦嘴,又抬头看她,学着她的语气“楚夏我们结婚吧,然后生个孩子,像你一样聪明,像我一样漂亮。”

 梁诗韵微张着,几番开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仿佛失语了一般,一开始,她以为楚夏在逗他。

 可当他说到生个孩子时,她确定了,那确实是她能说出来的话。早在大学的时候,她就幻想过他们的以后,结婚,甚至,他们如果有孩子。

 那必定是聪明又可爱的…只是对于还没毕业的两个人来说,这似乎太遥远了。梁诗韵也只是某个时刻不经意的想到,并没与和楚夏提过。却没想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了他。梁诗韵看着面前的楚夏。这么多年。

 其实他没有什么变化。眼睛,鼻子,,线条依旧冷峻,只是轮廓更刚毅了些,他身上的味道还是那般,淡淡的,青草香,像下雨后草地上溢出来的味道,,而还有一点没变的是。

 那宽阔的,硬实的膛依旧那么温暖…当她枕着他时,她的睡眠总是比她一个人时更加舒适、香甜。重逢以来。

 她一直试图说服自己,她不过是想睡他,如果可以,顺便报复一把,也让他尝尝那种被甩的滋味。

 虽然可能不及自己当初的十分之一,但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所谓只想睡他,所谓报复,也许都不过是她纵容自己再次接近他的借口罢了。

 人们常喜欢说,醉酒会使人借机装疯卖傻,这其实是错的,正相反,人们是在清醒的时候才会掩饰或伪装自己。

 而恰恰在醉酒的时候才会将真正的自己展现出来…展示他们性格的真实面貌,而她醉后不受理智束缚的意识正好暴了…她其实并没有放下他。***

 人的意识就像是海上的浮冰,显现的永远只是漂浮水面上的一小部分,究竟底下多深、多庞大,要等船撞上去了才知道。梁诗韵看着楚夏。

 他也正看他,像等待着审判结果的罪人,又像担心最终审判的结果,思索着要如何为自己分辨,他微皱眉,抿沉思的时候神情锋锐,有些怵人。

 和昨晚把她在身下温柔亲吻时的模样判若两人,但不可否认,都一样感,或许喜欢才是最强大的滤镜。梁诗韵想,轻轻吐可了口气“楚夏,不然我们再试试吧。”“所以你们复合了?”

 程翘问梁诗韵,她不过打电话问梁诗韵收到她给她捎的特产没有,没想便遇到这么劲爆的新闻,忍不住再次确认:“真就这么和他复合了?”“你们着重归于好的过程也太不正规了吧。”她感叹“不再考虑考虑?”

 “你不是想要撮合我们吗?”梁诗韵反问,那天暴雨,楚夏冒雨背她回来,程翘在一旁可没少替楚夏说好话。

 还有…她带给她的那些特产,明明可以快递的,却假手于楚夏,不就是帮他制造机会吗?“我还想问你呢,你对楚夏不是一直有成见吗?这么忽然改观了。”梁诗韵又问。

 “我…”程翘语,半晌才道“那也不算成见,只是替以前的你不值。”“你这么优秀,我一向觉得,要特别优秀。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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