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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夹紧双腿
  刚说完,余光里一片粉白,控制不住地往她颈下看去…原来方才一番纠,原本披着的外袍不知掉落到哪里去了。单薄的寝衣领微敞着。

 她入寝时一向不爱穿小衣,里面的玉出半个,白豆腐似的,此时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晃。

 “放开我!”她看见他视线正焦灼,一低头见自己衣衫不整,可双手被他一掌压制住了。另一只手正箍着她的,强健有力的大腿降制着她的下肢,她像被钉在蛛网上飞蛾,一动不能动。

 他的呼吸也开始不稳,素了一年多,开过荤的爷们儿再当“和尚”这滋味可不怎么好受,饶是他定力过人,可身下着自己的女人还有什么可客气的,一低头想香个嘴儿,可她皱眉头一偏。

 那吻就落在香腮边上。无奈大公子实在没长出第三只手把她的脸蛋儿再固定住,知道逗她逗的狠了。

 于是下气儿道“心肝儿,跟你逗着玩儿的,还真生气?”泠葭突然想起这两天听说的那个传闻,不由更是怒火中烧,咬牙瞪着他“谁是你心肝儿?快放开我!请将军自重!”

 “什么将军?哪儿来的将军?还叫我钧极,或者郎君,都行。”这话都把她气笑了,她想起她的那些情意绵绵却被辜负的信笺。还有前几他见着她,头也不抬就把她送走。以及她进宫后,这几天,别说他的人,连个口信也无。谁又知道他在忙什么,也许是在陪皇帝赏赐的美人儿。

 他如今可是朝中新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里还会想起她。过去的一年半里,她每提心吊胆,夜里常是噩梦连连,惊醒后便再也无法成眠,可观他倒和之前没甚两样,又这般调戏她,没个正经,越想越心酸,泪水很快夺眶而出,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挣扎道“呸!

 哪里来的登徒子,快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人了!”其实在看见她的泪水的那一刻,大公子就歇了再逗她的心。

 只是两人分别良久,他本意不为使她落泪,所以才故意科打诨想引她调笑,谁知自己哪里可能真的惹了她。

 当言语已经不好使的时候,身体力行一定是最佳的办法,大公子也一直信奉践行着少说多做!

 也不管她乐不乐意,先低头亲上去,管它亲到哪里,脸颊、耳边、鬓角、脖领,能触到的地方都亲了一边,这一全套功夫使下来,果然骂他的声音渐渐止住了,只是泪水依然不停。

 “别哭了。”大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这杀人无形的美人泪,他放开钳制她的手,摸到她的帕子给她擦脸“再哭下去眼睛都要肿了。”泠葭一把过帕子捂住眼,缩起手脚,转身团抱住自己,瓮声瓮气道“你走!你快走!”

 大公子从身后抱住她,紧紧贴上去,故意用下身顶了顶,咬她的耳垂,无赖道“我这个样子可怎么走?”

 泠葭忍无可忍,猛的推开他坐起身,怒道“谁让你来了?你身边又不是没有人,好好的红袖添香你不受用,上我这里来拾什么骂?走走走!快给我走!”推不动他,便伸脚去踹他。

 这话终于打通大公子的任督二脉,直笑道“你都不在,我哪儿来的红袖添香可以受用?”***说话的功夫。

 也不耽误大公子把她全身上上下下溜了个遍,这一年多的时间,如那细柳发,她的个子似乎又长高了些,方才抱在怀里,依旧是软糯香甜。

 不过比记忆力里更加玲珑有致的身子,让他下腹的火更炽,她还在使劲儿踹他,想让他离开她的玉,大公子一把捉住那白的玉足,小小的一只,团握在手里,温声道“这么凉,我给你捂捂。”她用尽全力想出脚来,可被那双手死死攥住了。

 是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的?他火热的手掌包裹着她的脚,他的体温源源不绝的向她输送,拇指指尖拂过脚底心。

 她不受控制地微微哆嗦了下,怕被他发现,忙变换了个姿势,假意掩盖。一丝笑意在他角放大,沉声呢喃了句“足趺如妍”忽然不知怎的。

 他想起曾经在书中看到的一页画,便悄悄将她的玉足放在自己下腹处。泠葭只觉自己脚底硌着一个硬物,静置了几息,底下那热力传来,竟比他手掌温度不差,忙回头一看。

 那个位置还能有什么?臊的她心头又拱起火来,刚要使劲踹开,便听他说道“想好了再踹,踢废了。下半辈子守活寡的可是你。”这句话成功地制止了公主。

 她手肘半撑起身子,挑衅地看着她“废不废那是你的事,我为什么要为你守?天底下那么多好儿郎,我何必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再说你我如今什么关系?你想来就来,来了就知道欺负我…”

 越说心里越委屈,刚咽下的泪又要涌出来,文韬武略的大公子,在与女人猜心的方面,未必比那些十几岁的少年郎强得了多少。不顾她的推拒紧紧抱住了。手上终于规矩起来。

 只抱着她轻晃,叹了口气道“你是怪我来晚了?那你被接回宫,我心里才踏实下来,我的部曲牙军还在城外驻扎着。

 总不能就那样放着不管,如今内外皆,每我只睡两个时辰,你在外面我终归不放心,这里夜有军把守,我便能出手来专心应对别的事。只是我如今是外臣,你身在后宫,见一面难如登天,所以咱们更要珍惜此刻。”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大公子摸摸鼻子,就不是扮演苦计的那种人,天生要强难自弃,他委婉地笑了笑“这种地方对于别人或许难如登天,对我来说…如履平地。”

 说完马上发现她刚刚略有动容的眼神又恢复了冷漠,于是马上又换成刚才的神情,皱眉道“你也不问问我这一年多是怎么过来的?穿着衣服你瞧不见,等了衣服,你可别哭。”其实泠葭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些。

 她鼻子,还是心疼占了上风,嗫嚅道“那你了我瞧瞧。”大公子等的就是这句话!说干就干,一把解开带…“我让你上裳,谁让你子了!”

 “腿上也有伤啊…都了。给你瞧仔细。”泠葭原本冷漠地注视他,可当她看到那身伤痕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揪成一团,原本他身上的伤痕就多,如今又添了新的。

 尤其是左肩甲上的一处,从半好的伤痕都可以想见,当时定是剑刃入骨。“心肝儿…”他又歪上来,咬她的耳朵,歪起来。

 “我都旷了一年多了。你就忍心不给我,看着我生受?”温热的呼吸吐在耳廓里,的她半身发软。

 他说他旷了许久,她何尝不是?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曾经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夜晚,一股脑儿的都撞进心坎上来,她夹紧双腿,下渐起的望。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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