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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那印章又干涩
  他怒气更盛,心思一转又问:“你见了秦又玄?”陶华见他脸色不虞,可自己心中也是不快,挣了挣他的手,却是挣不开。

 遂抬眼着李隐的怒气问道:“你可识得沐州刺史之女薛锦棠?”李隐霎时听她提起薛锦棠也是一愣,待回过神来,眼中已有嘲讽之:“我道他来是作何?原来当朝尚书之子却是来搬是非,逞口舌之能。”陶华见他没否认,皱了皱眉,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你可信我?”陶华默了默,没说信不信,却道:“我听说薛女郎年方十六…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李隐听得这话,不知怎地,原来中怒火已消了大半,伸出手指弹了弹陶华白净的额头问道:“醋了?”陶华呸的一声拨开了他的指头,别开脸不看他。

 李隐爱她娇嗔的模样,心中一,膝下微沉便两手双扣,把陶华整个人从下抱了起来,陶华不防他如此孟,尖叫一声便揽住他脖子稳了稳身子,此时丹砂樱草尚且在书房门外候着。樱草乍然听到陶华尖叫便要去推门,此时丹砂脸上却已是大红,急急把她拉走了,那边厢书房里的李隐把陶华抱放在书桌上。

 也不理陶华反抗,径自把她圈在怀中。陶华坐在书桌上,瞧着站在她跟前的李隐,那神色已是有些动情,便双手抵在他前说道:“我在与你说正事呢!”

 李隐只笑了笑“我只中意桃花,不中意海棠。”陶华听他如此说,脸上微红“那御史台参你的事…”李隐本不与她说这些朝中纠葛,但又知事已至此,不得不说。遂与她解释道:“薛锦棠之父是当朝薛贵妃的堂兄。如今薛贵妃之子与东宫斗得正酣…”

 “薛贵妃之子是六殿下么?”李隐嗯了一声“御史台参我的事是我一时大意,可我与那薛女确无干系,其实这事说大不大,不过是有人想藉此削弱东宫羽翼。”陶家之所以家道中落,泰半便是因为曾祖在先皇争位时做错了选择。

 如今听得李隐又牵涉其中,心中不有些不安,遂展臂抱了他,在他耳边轻轻唤他名字。李隐见此,也回抱了她,问道:“怕了?”“担心你。”说罢,摸了摸他脸道:“藏锋,你怕不怕?”

 “怕什么?”陶华默了默才呐呐道:“秦又玄说…圣人要去你官职。”李隐最不喜的便是她提秦又玄,上一用力,便把陶华上半身了在自己身下。陶华身上被着。又被他整个人挤进悬在桌沿的双腿之间,脸上已是大红。

 “我怕什么?不当金吾卫了。尚有先生养我。先生可是答应过我的。”陶华瞧他赖皮的模样,心忖。

 原来此人早有预谋。遂用手推他心口道:“你起来再说,这光天白的。”李隐侧过头,指了指地上四洒的金光“太阳都下山啦。我两便来做些晚上才好做的事吧。”

 陶华听了。伸手便紧了紧衣领。李隐却不动她,反去拿了笔墨砚台,说道:“我也不要先生白养,以后便侍候先生笔墨吧。”陶华见他眼色便知他动了壊心思,便说:“不…不必你侍侯。”“哦?先生既不用我侍候笔墨,那今便来教我写画吧,毕竟收了我拜师礼的。”

 “那你先起来,”李隐自是不起,又道:“这桌上无纸“说着伸手扯了陶华衣襟说:“先生心口比宣纸还白上几分,便容我在这处练练笔吧。”***

 陶华未曾想会受李隐如此狎玩,心中又羞又恼,便要伸手去推他,然而李隐手快,她才有动静便被他制住。

 他手掌又大,一手便攥住了她两只细白的腕子。李隐捉着她的手,心忖如此可不便动笔。于是便去解上的革带,想把陶华双手捆住。方把革带解下,又怕它质地硬会刮痛她肌肤。遂把革带抛了。

 又去扯在右手臂上佯装裹伤用的白布,用它把陶华捆了起来,陶华本就有些气,被他如此对待,自是要挣扎一番。可她原来就被李隐着。

 他人又陷在她双腿之间,故陶华才扭了几下身子,便觉有硬的事物抵在腿心。李隐了口气,捉实了陶华的膝窝便把她往自己下扯。

 那发的物便隔着层层衣物撞向了陶华腿心。陶华蓦地被他一扯,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也被他撞得轻颤。经此一番折腾,陶华发髻已是半散,双手被绑置于顶上,前衣襟微敞,如此铺展于那柏木书案上确另有一番隐秘风情。

 李隐瞧得心动,伸手拨开她项上挂着的红玉扳指,垂首轻啄她前细腻肌肤,叹道:“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欺我!”说罢又去解陶华的衣衫。待把她衣衫解了大半,李隐方又把笔提了起来。

 接着便一手按住陶华细肩,一手执笔,在那雪白的心口上动起笔来。因李隐动笔之处颇近颈心,陶华便也瞧不着。只觉肌肤被得一阵一阵

 “李…藏锋,你在我身上画什么?”李隐听她话都说不清了。兀自低笑,手上却未停“在你身上画的,自是你最喜欢的。”

 陶华自是不信他,却也无法,只能由着他胡闹。未几,李隐终于收了笔。陶华方松了口气,却见他又在衣衫暗袋处翻出一物。陶华定睛一看,却是一小枚白玉印章。

 李隐边朝印章呵了几口气,边解了陶华抹,又与她说道:“既画好了画,便要盖个印章,”他说着便把印章递到陶华眼前“夭夭,这是我的私章,你瞧刻得可好?”陶华抬眼一看。

 只见那朱砂印子上用小篆刻了李藏锋三字。一想到李隐要在自己身上落他的私章,陶华便觉脸红心跳,羞涩不已。

 遂与他说道:“你…你莫要胡闹。”此时李隐却叹了口气“你我几不见,我想念得很,你便由我闹一回吧。”说罢便朝陶华左上落了一印。

 只陶华一身温香软玉,那印章又干涩,落下的印便不甚清晰。李隐心中一动,便伏在陶华身上,把她上白腻的肌肤通通了。陶华被他舌挑逗,气息早已了。

 李隐见她双轻颤却还要落印,便一手托住她一只椒下沿,另一手把印下在刚过的肌肤上。

 如此,方在陶华前见了李藏锋三个朱砂字。李隐瞧得心中满意,低头轻轻吻她尖道:“这次印得不错。”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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