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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只顾发怈
  晴姑娘扭头惊恐地看着他,身下却本能持续一个起伏,夹得李全失控叫,把脸埋进她口。

 晴姑娘惊慌地僵在李全身上,李天却笑着捏起她下巴亲了一口,还问:“心肝儿,舒服吗?”她不敢说话,他便又问:“如实说,不妨事。”

 晴姑娘没言语,只点了下头。李天着她红透的耳垂道:“那就让我弟接着伺候伺候我心肝儿。听闻刚过身的男子最是补,多他几管,或许能让容颜更娇。”

 他话已说到这份,李全便放开了力气她。摁着白身子往男上死命套,瘦长五指抓到她子遍布红痕,等她过两次仍不足,转头问一旁喝着茶水、子的李天:“哥,如何才能到她出来?”

 “全儿志向远大啊…刚学会走就惦记跑了。”李天拍拍李全发烫的脸,起身自己。“哥帮帮你,不过你一身可别嫌弃。”“我嘴里都不嫌弃!”

 真是舒服透了什么腌臜话都说得出,李天打死都想不到会从无暇玉璧般的弟弟嘴里听到这等下话,他把式从背后端起晴姑娘,靠着桌沿站稳,把男儿里了会。

 李全坐在下面,眼巴巴盯着哥哥的巨物在那小小里进出,一时脑子犯浑,凑过脸顶端铮亮的核,见下面有个小孔不断翕动,猜那应是女子孔,直了舌尖去戳了几下。

 同时被又被,这等刺晴姑娘从未经历过,下腹一酸,大叫着让李全躲开。李全听话挪开脸,见那小孔里果真飞出几滴水珠子,晾在身下的男更为急迫。李天试出她里更紧,不停回缩,知已刺到她足够感。

 把她往上一抬退出来,命李全从正面一起端住她,抠出几指润润后庭口,再一股,借着肠腔里的残润滑到没。倒不是他有意让地方,而是这窝小眼他没够。

 他这一杆让晴姑娘险些下体失守,又飞出几滴,拼命收着下体肌才稳住没溃败,夹得身后李天到要喊娘。

 兄弟俩高矮相同,无需踮脚或屈膝,李全便能直直把男送到花径深处,那一刻李全欣喜中有一丝失落:最后还是要和哥哥一同她。晴姑娘被二人端着。着力之处只有他们的身。

 李天得狠了,她往前倾身抱紧李全。李全得重了,她再后仰着靠紧李天。慢慢地她只愿抱李全,因为每每向后仰,李天便戳着她下腹一点,教李全:“就往这个位置送,狠点顶子!”李全照做,还问:“这是何处?”

 “袋子,戳这处她得很!”兄弟俩已把目的宣之于口,晴姑娘抗拒无用且被得过瘾至极,想难怪李天常在她时候说要不要试试再多一个男人,果然好受着呢。高将至,心神俱散,晴姑娘下腹搐状,李天知她不住了。

 十余下狠厉干之后贴着她耳朵低语:“放出来吧,哥爱闻心肝儿的味,我弟子孙袋全是你的水,给他冲干净。”晴姑娘似傀儡,李天这话如念咒。

 他话音一落,她尖叫一嗓,上身后仰绷直了靠在李天膛,使劲儿外凸,打开早已被李全磨到麻木的道窄门。

 又又烫一股热上李全下腹,憋半天的管里温热奔,他知道自己马上要,强着看了几眼热从她出的场面,便再扛不住冲动,飞快干她陡然变紧的,把水花拍得四下飞溅,紧在她身上,到底。这场面李天也没见过啊。

 他完全试得出弟弟男时的跳动,明明能再坚持一会儿,眼下却不成了。趁李全没完全力能帮忙端着。

 他腾出一手越过晴姑娘揽上李全肩头,让自己紧贴着她,她又紧贴着李全,长长吼出一声,得脑中空白。晴姑娘夹在中间叫得夸张,李全刚过的男感异常,又被一层膜外哥哥跳动的男抵着。也叫得

 李天事后想想也觉得有趣,这一下仿佛不是晴姑娘被他们了,而是他了他们俩。这场乐彻底让三人困乏,擦了个大概干净,滚回上睡了。

 次清早晨,原本他们还想再来,无奈晴姑娘前后两红肿未消,只能改了路数让她口舌上阵,未等吃早饭先吃了两管晨。回家前,李全问李天:“哥,后我能来找晴晴玩吗?”李天没回答。

 他想又不想,不知如何作答,便只能笑笑。李全不知这笑的含义,不过就算哥哥允准,父亲也不会时常放他出家门玩,每次找李天他都要各种恳求。

 或是母亲偷偷放行才可,那后,李全像着了魔,里想晴姑娘想得发疯,书也读不进,看见“”字都能联想到她的子她的,想得下体梆梆硬。入夜更是无法安枕。

 他总会不断重复做着那晚的梦,再被女子悬梁自尽的画面惊醒,裆里一团黏腻。这般相思不是办法,寝食难安乃至人都消瘦,李全担心久而久之被父母发现,会被问为何他身体不济。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决定偷偷溜出去找晴姑娘,且瞒着哥哥。李全晓得李天每月总会外出几寻猫或给人驯猫,便趁他不在城中,对母亲谎称哥哥病了去看望,悄悄溜去馆。

 老鸨认得他,见他独自前来,留了个心眼着意去问:“全公子今儿自己来了。兄长怎没跟着?”李全佯装不羁:“你开门做生意,来者皆是客,怎么我哥不带我来,我还不能来了?叫晴姑娘陪我!”

 客人即是钱袋,老鸨想着李天能让老相好一并伺候他们哥儿俩,那么弟弟来找哥哥的老相好。

 他同意也非不可能,便放他进了晴姑娘的房。晴姑娘也诧异他独自前来,怯怯试探着:“李郎来找我,天哥知道吗?”

 李全给她一个不明所以的笑脸,晴姑娘犹豫一瞬,想应是李天许他来的。李天常说,弟弟最听他的话,于是她留下了他。

 压抑多火得以爆发,使那天的李全像匹小狼崽子,啃咬得狠,干得烈,疼了晴姑娘,令她哭唧唧叫唤着:“李郎轻着些,疼。”李全神智已被啃食净光,只顾发,对她求饶充耳不闻。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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