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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赖二声音响起
  他料想程月此番,来去必是要避人耳目,不会有众多家从跟随,等跟她大哥耍过了,或也近亥时,正是人定之际,夜深人静,正好动手。

 连正兴要掳这秋三小姐过来,也并不要她受伤受害,只不过哄她给自己几下,他手中正拿了她跟两位兄长的不伦把柄,今就算给自己了。

 事后料她也不敢往外说道,秋府的千金小姐丢了清白的身子在后,失了贞洁的名声倒是在先。

 可人算不如天算,若论阴险心思,这世上恐怕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连正兴自以为算计得妥帖,可他找来的那泼皮赖二却另有一番心思。***

 且说程月小姐在小轿之中赶往北山,中途忽然内急,叫住了轿夫,止住了轿子,让他们也歇一下脚,自己却向林木茂密之处走去,要寻个避人的角落,才能小解。

 这树林多是百年高木,浓,即便金马悬空,林子里亦是幽暗,况此时临近傍晚,更是有些伸手不见五指。程月越走脚步越慢,只见黑黜黜之树林,虽静寂似水,却感觉有风阵阵,怪声习习,让人脊背发凉。

 她匆匆找了个大树的背,褪下绸裙,迅速地解了个手,正起身极快地束带,却听背后一阵风响,一个黑影猛然袭至,却被她向旁一个腾挪闪让,躲过一击。

 程月先时跟她大哥学过些拳脚,虽说是花拳绣腿,但对付今之突发情况,还是可以略挡一二。黑影显然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低笑一声“原来还是个烈子。”

 又是一掌,劈将过来,只见程月身手敏捷,左腾右挪,伸拳出掌,踢腿跨步,与黑影又斗了几个回合。但无奈终是女儿身家,手脚渐趋无力。对方黑影却愈战愈快,一个快手擒拿,制住了程月,把她牢牢地钳在臂中。盈盈双

 正蹭在黑影的身上,看他口一起一伏,呼吸很是重“的,这么个小娇娘,怪不得惹人惦记着。”

 他又就着树叶间隙透下来的残光,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下程月的脸,竟把自己看得怔愣:好个标致的美人!戏里唱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如此吧!

 程月拳打脚踢,无奈挣扎不开,眼泪顿时充盈了眼眶“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劫我?若是为了银子,你肯送我回城东秋家,我不会说半个字出来,只道是我自己迷路,你救了我。我家老爷夫人定会重赏你!”黑影不屑地一笑“好个名门闺秀,千金小姐!

 怎生落了个花名在外,净惹得汉子们惦记着?有人出了重金,让我劫你去陪个酒,今一见你这样子,还真是让我也好奇:不知你这身子是个什么味道,让人馋成那样!”一面说着。一面轻佻地捏住程月的下巴,另一只手又趁机在她上狠捏了一把。程月闻言。

 顿时吓得花容失,又要拼死力挣,却被拧住双臂,三两下被绳子捆了起来,嘴也被堵住,那黑影不是别人。

 正是连正兴找来的那个泼皮赖二,只见赖二把程月推在一棵大树上按着。一只手放肆的探进她的衣裙,上下捏起来,程月嘴被堵着哭不出声,呜咽咽地叫着。泪如泉涌。

 那赖二忽然手上动作一停,接下来笑得更加佞“不过我倒有个主意,比起来把你回去,恐怕这个新法子竟更有趣些。

 你可知道,今正是这山脚下慕家庄一年一度的‘集花筵’,受邀的可都是江湖上有名号的采花贼。送你过去,倒是可能领个头赏!”所谓“集花筵”乃世代与匪类好的慕家兄弟集结江湖上各路采花大盗们生出来的玩女人的新法子。

 赴宴之人必须携女子一同前往,席间命她们在慕家的庄园里四散开来,要躲要逃,悉听尊便。男人们则如狩猎一般,尽其所能,去抓获自己看上的“猎物”抓住了便完在她身上贴一枚印花。

 越得贼喜爱的女子,被的次数越多,身上的印花也会越多,如此,游戏结束之时,所得印花最多的女子便为“众花之首”会被作为礼物呈给聚会之主人…慕家兄弟。

 这慕家兄弟在第之事上偏偏有这样一个怪癖好,不喜黄花丫头,专爱别人玩过的女人,而且喜欢兄弟俩一块上。每年的“集花筵”选出的“众花之首”都是不等散席。

 就会被慕大慕二按倒,两人你来我往的当着众人开。狂叫哭喊通宵不止,而带来“众花之首”的人则会得到重赏。慕家兄弟心情好的时候还会顺手陪送两个绝丫头。

 两兄弟的手段往往极为狠辣,一年死几个女人也是常事,所以这荒恶的飨宴成了补给慕家庄用来的女奴之必备。民间百姓对“集花筵”三个字可谓闻之变。

 但秋程月常年锦衣玉食,养在深闺,并不知世间竟还有如此险恶之事。赖二这等恶人心思,自道:这是何等的好事!不但能在席间白到众多美女,若是自己带来的人被封了头号,还另有赏金可拿。自己今晚要赚大发了!

 ***赖二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内掏出一粒药丸,拉开堵着程月口的纱巾,便要往她嘴里。程月拼死不肯,死死咬得破血,终是拗不过男人的蛮力,被捏着鼻子硬掰开了嘴。

 赖二往她口内死命那药丸,竟没留神,被程月使劲咬了一口,痛得他“嗷嗷”叫,怒火中烧地扬起手要扇她耳光,却定定地没有下手。

 并不是因为这泼皮怜香惜玉,只是这小人怀着贪财之心,恐怕打了程月留下印子,到了慕家庄影响她的行情,只听他恨恨的骂了一句“小婊子,一会儿到了‘集花筵’,定要叫各位爷把你烂,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把程月的嘴又重新堵上,还把绑她的绳子更紧上了几分。程月泪眼婆娑,四肢越发软得没有力气,嘴里的药丸早就成了水样进了喉咙。

 那药丸不知是什么制成,遇津即化,程月只觉一股子异香异气沿着咽头浸肺脾胃,火焰一般烧了起来,不多时便香汗淋漓,眼神朦胧,手脚抖得抬不起来。

 只剩下了大口呼吸的力气。薄薄的衣衫竟像烧红的炙铁,贴在肌肤之上,烫得她发痛。扭着身体挣来挣去,体内的燥热也不能削减半分,只听赖二的声音响起,虽像是远在天边。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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