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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不放进来
  “是我纵得你过了头,你才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说出没有分寸的话!”明明是施的那一方。

 他却觉得口堵得厉害,说不出的憋屈,索图穷匕见“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没错,我就是想让别的男人你,想看着他们干进你的时,你又羞又劲儿!”絮娘“呜”

 哭得伤心,头发蓬蓬地簇拥着巴掌大的小脸,没多久就被泪水打。眼看着徐元昌出玉茎,转而进依然润的下体,动作比以前暴了不知多少,她又是疼痛又是恐惧,咬着勉力忍耐着。却在他用力掐拧核时,尖声叫了出来。

 “我就这么一点儿爱好,你要是心里有我,为相公牺牲一二又算得了什么?”徐元昌气得额角青筋跳,见絮娘又哭又抖,一副被强人了的可怜模样,心里糟糟的,越干越不是滋味儿。

 他潦草在她里,垂眸看着红红白白的下体,指腹来回捻鼓核,得她小了一回。

 忽然拔出疲软的物,对着光洁如玉的身子撒了一泡热。腥臊的淋在絮娘的小腹和花上,将缓缓溢的白浆冲散。遭此奇大辱。

 她依然不敢言声,抬手遮挡着俏丽的面容,香肩一颤一颤。“给你几个月时间,你好好想想。”徐元昌站起身,擦完物,将脏污不堪的帕子丢在絮娘身上“我不喜欢强迫女人。

 尤其不愿强迫你,没的伤了情分。”“至于休弃之语…”他冷笑连连,打消她不切实际的幻想“絮娘,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那样的傻话,往后不要再说了。”他不喜欢强迫女人,但他多的是法子…借别人之手,着她屈服。***徐元昌甩袖而去,自这起,再没有踏入外宅半步。

 不过,与他料想的不同,陡经大起大落,絮娘并未惊慌失措,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颠沛流离之中,她耐得住寂寞,受得了冷落,甚至因为不再需要诚惶诚恐地应付贵人,而感到几分松快。

 荷花不知不觉开了半湖,送来若有若无的清香。絮娘带着翠儿摘了一篮莲蓬,将莲子一颗颗剥出来,剔除苦,煮之后,裹了细细一层糖霜,用罐子装好,托人带给蒋星渊。

 这糖莲子甜中带苦,清热败火,蒋星渊装在荷包里随身携带,不知不觉吃了一颗又一颗,他将圆滚滚的莲子在舌下抿着。待到表面的糖霜完全融化,这才慢慢嚼碎,一点一点咽进喉咙。卫婉见了好奇,笑问:“这是什么新鲜吃食?能给我尝尝么?”“不行。”蒋星渊眉眼微冷,下意识地拒绝了她。待到察觉她的错愕。

 他缓了缓脸色,解释道:“主子有所不知,这是我家乡的吃食,用料寻常,做法糙,您身子贵重,还是小心些的好。”唯他马首是瞻的小钟倒是得了两颗。

 小钟将干爹常常挂在嘴边的絮娘当做天上的仙子看待,拍马道:“干的手艺实在是好,奴才说句僭越的话,便是万岁爷也没这口福呢!”话未说完,小钟便挨了蒋星渊一脚。

 “什么干?”他寒着脸瞪他“我娘还年轻得很,要你胡说八道?”不叫干,应该叫什么?小钟脑子直打结,又不敢顶嘴,自打了两个嘴巴,赔着笑点头哈

 徐元昌坐等絮娘悔不当初,哭着过来求他,一等就是两个月,他住回王府,却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哪里都不对劲儿。祁氏是最古板端庄的,张口闭口劝他节制,唠叨得人耳朵长茧。

 他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进她的门。秦氏看似八面玲珑,嘴巴也甜,可他知道,她的心全系在大儿子徐宏灿一人身上,有时候说梦话,都要喊几声徐宏灿的名字,对他只不过是尽侧妃应尽的职责。董氏百依百顺,然而,沾过絮娘的身子。

 他总忍不住拿她和别的女人比较,进而横挑鼻子竖挑眼,觉得旁人都不如她销魂蚀骨,就连平里最馋最的杨氏,也再难挑起他的兴致。

 连着看护卫们干了杨氏好几,徐元昌走进京兆有名的凝香楼,花重金买下花魁的初夜,命跟着自己的老奴给她破处,颇有些“焚琴煮鹤”的残忍。

 眼看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花魁娘子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被大字都不识一个的糟老头子捅破,边挨边哭哭啼啼地往他跟前爬,徐元昌下那物终于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可怜的美人,抬脚踩踏着又大又软的儿,将进她嘴里,出出进进间,微微阖上凤目,想象着身下跪着的是柔弱又招人的絮娘。

 将就着在花魁脯上了一回,徐元昌意兴阑珊地摆摆手,示意几个急得抓耳挠腮的护卫加入战局,既不坐轿,也不骑马,悄悄走到外宅。

 他纵情声多年,底子却尚未掏空,轻手轻脚地翻过墙头,爬上高大的榆树,在茂密枝叶的遮挡下偷窥絮娘。也是事有凑巧,絮娘刚好从廊下走出,轻声唤翠儿过去。

 徐元昌仔细打量,见她卸去金钗钿合,舍下绮罗珠履,挽了个家常的发髻,穿一身素的衣裙,倒衬得青丝愈黑,身段愈柔,颇有种楚楚动人的风致。

 “翠儿,前几催问的冰块,还没买回来么?”絮娘似是热得难受,以帕子擦拭着脸上的细汗,后襟淋淋地贴在脊背上,出一点儿人的玉,语气却依然温温柔柔“管事是怎么说的?”

 “我…我刚去问过,管事说、说眼看就要入秋,买冰块有些浪费,请娘娘忍一忍…”翠儿吐吐地回答着。

 忍不住为她抱不平“我看,分明是他们见王爷许久不来,以为娘娘失了宠,暗地里苛待您,从中捞取油水…”

 徐元昌听得心气大顺。管事到底是他身边的老人儿,他只含蓄地提点了几句,对方就把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

 本来嘛,女子居于深宅,便如同身处牢笼,多的是不打眼又磋磨人的法子,让她们有苦说不出。

 孰料,絮娘沉默片刻,道:“既如此,咱们便不再麻烦他们。你拿几两银子去外头买,请他们从后门送进来。”

 蒋星渊在宫里混得风生水起,无论是底下小黄门的孝敬,还是主子们的赏赐,每个月都能拿上不少,比外头四五品的官员还要风光些,他没别的嗜好,只爱“孝敬”絮娘,三不五时托人送些银票过来,好让她有银钱傍身,心中更有底气。翠儿“哎”了一声,带着一车子冰块回来时,却遭到护卫们的阻拦,她和他们争执了两句,着红通通的眼睛跑回来,向絮娘控诉:“娘娘,他们硬说车夫形迹可疑,不放他进来,还说车上的冰块是外来之物,不敢随随便便给您用,要一块块搬下来检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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