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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遍布青筋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絮娘惊叫一声,正待躲开,温热有力的舌头便气势汹汹地钻进体内,她总觉配不上他。

 这会儿见他放低身段做出这等讨好之举,越发的受宠若惊,玉手紧紧捂着朱,不敢发出之声,花却下意识地绞紧那物事,像是在与他热烈亲吻。

 庄飞羽又,配合着灵活的手指,既霸道又深情,折磨得絮娘如临地狱,如登云端。待到她小死过一回。

 他也忍不得,点燃桌上的油灯,借着那一点如豆的灯光,将近乎赤的美人在墙上,滚烫的物挤进她细的腿里,一边弓着,一边发狠送。絮娘低低地泣着。

 摸到庄飞羽脸上黏腻的花,一颗芳心像是泡进酸涩的汁子里,软得通聚不起个形状,遂轻柔抚着他有些散的发丝,夹紧双腿,助他在腿心出腥浓的水。

 事毕,庄飞羽将絮娘打横抱到上,解下她的肚兜,把身上的碎银子尽数倒在里面,用细带系成个荷包的形状,进她手里。

 “眼看天气越来越冷,阿淳身上还穿着单衣,可别冻坏了。这银子给你们娘儿俩买几身冬衣,再割两斤猪,补补身子。”

 他又从怀里摸出一方手帕,里面包着两只亮闪闪的银镯子,一边一个给絮娘戴在腕间,脸上是餍足之

 “以后若是衙门里无事,我就来你这儿过夜,记得留门。”絮娘低垂着玉脸,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她再有骨气,为着这条命和两个年幼的孩子,也没有办法拒绝他的示好。荒唐的爱过后,那一点子渐渐泛上来的羞愧之心,被他这样妥帖的举动抵消了个干净。

 ***打这起,庄飞羽果然常到絮娘家里来,他从不空手,或是送她簪子手帕,或是给蒋星淳带几个小玩意儿,见她日子过得辛苦,就花了点儿碎银子,请隔壁大嫂帮忙照看两个孩子,如此,也能多腾出些时间,两个人好好相处。

 絮娘怕羞,不敢面对邻里街坊的闲言碎语,三五才出一次门,急匆匆采买些日常所需之物,便低着头往家赶。偶遇那些个为难过她的氓闲汉,她心里一慌,正待要躲。

 却见他们客客气气地唤她“大嫂”还强给她几穗玉米、一篮瓜果,向她赔礼道歉。不必说,这是沾了庄飞羽的光。絮娘轻移莲步,回到家里。

 看着蒋星淳做完功课,炒了几道小菜,炖好浓浓的汤,给儿子盛出一大碗,坐在对面看他吃饭。七八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托庄飞羽的福。

 她们家的饭桌上终于能见到荤腥,蒋星淳吃得狼虎咽,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娘,您不吃吗?”“我…我等会儿再吃。”絮娘解开衫子,抱着女儿喂

 想起早上庄飞羽走时说过的话,玉脸微红,他说…这左边的水,需得留着,等他回来做夜宵,好在她水充足,一只玉便足以喂女儿。

 絮娘轻柔地拍着女婴小小的身子,眉目舒展,气红润,显得越发秀丽,对蒋星淳道:“阿淳,待阿姝吃,你把她抱给李大娘,自己在外面多耍一会子,等到天黑,再把她接回来。”

 “我省得。”蒋星淳懂事地答应着。夹了块上好的五花喂给她吃“娘要招待庄伯伯,没时间照顾我们。”闻言,絮娘呆了一呆,神色有些不自在,轻声问道:“你会怪娘么?我这也是…”

 也是为了养活这个家。这话她有些说不出口。蒋星淳倒极自然地摇摇头,道:“娘,他们都说庄伯伯打算做我后爹,是真的吗?”絮娘迟疑着缓缓点头,道:“如果是真的,你愿意么?”

 “自然愿意。”蒋星淳天真地咧开嘴笑着。因着最近正在换牙,出稀稀疏疏几颗牙齿“庄伯伯待我们很好,又那么有本事,若是他成了我爹爹,学堂里的那些同窗就再也不敢欺负我啦!”

 “有人欺负你?”絮娘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话,立时紧张起来。“谁欺负你?你怎么不告诉娘?”蒋星淳用袖子抹抹嘴,站起来打了个嗝,从她怀里抱起妹妹,笑道:“娘别担心,我并没吃什么亏,庄伯伯教了我很多打架的招式和技巧,都很管用。

 敢欺负我的话,保管教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总有一天,他会变成比庄伯伯还要厉害的男子汉,好好保护娘亲,再不让她一滴眼泪。送走两个孩子,没过多久,庄飞羽便推门而入。

 看着身姿袅娜的美人殷勤备至地端来热饭热菜,用温热的帕子给他揩脸,又贴上来替他宽衣解带,他只觉说不出的喜欢,握着她的手坐在桌前,笑道:“不忙着吃饭,先给我吃两口。”

 虽说身子还没与了他,这些日子却夜夜厮混在一个被窝里,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了去,絮娘便不再扭捏,红着脸将外衫解开,出水红色的肚兜。

 右边的水被女儿得差不多,变得绵软柔,左边的触感却有些不同,又硬又珠半翘,被他的食指轻轻拨两下,立时渗出一点儿黏白的汁。

 “这么可人意儿,不枉我掏心掏肺待你。”庄飞羽见她听话,夸了一句,便不再多言,有些暴地拽了把肚兜,将沉甸甸的球自柔软的布料里强行剥出,托着滑腻的,张嘴含了进去,他“咕咚咕咚”大口咽着水,时不时用舌头刮擦着感的孔和粉红的晕,絮娘双腿软得站不住。

 渐渐滑坐在结实的大腿上,她喂他吃,纤细的肢不盈一握,一对人的窝若隐若现,两只手儿被他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束在身后,因难耐的酥和轻微的刺痛而微微颤动,像深秋时节即将死去的蝴蝶。

 啃得一只儿上布齿印,庄飞羽终于抬起头,俊脸上沾着淋漓的水,笑得风气:“你也还没用饭吧?可别饿坏了肚子。我这里攒了不少好东西,够你吃的。”

 他拿起筷子,开始享用正餐,絮娘却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顺从地跪在桌下,颤着手解开男人的带。

 他那物生得刁钻,通体乌紫,遍布青筋,像一截又又硬的老树首又微微上翘,捅进喉咙深处时,总能撞上一片娇的软,引发强烈的呕吐之感,折磨得絮娘苦不堪言。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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