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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将脚收回来后
  ***在做这方面,从来不乏奚月主动。今天尤其。季邢的时候,忍不住从嗓子里出一声。说是他她,倒更像是她要把他榨干。两具紧贴的躯体上都粘着一层细汗,像贯穿和容纳对方时那般,不分彼此。

 奚月已经软成一滩秋水,斜趴在枕头上还维持着刚才方便季邢刺到深处的姿势,嘴边挂着白色的体,无力的半眯双眼,扭头见季邢已经从她背后翻身下

 有的时候就是这么不公平,在力气和精力方面男女间的悬殊大到令人费解。季邢在捡起地上子之前从茶几上捞了烟点燃,一边咬在齿间一边套子。

 奚月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开口,事实上她低估了自己。哑掉的声线里带有几分软:“你去哪?”这个问题,奚月从不问。

 问出口之后,奚月自己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愚蠢,但说出去的话不回来,季邢也不是聋子,相反他比绝大多数人的听力都灵敏。侧头。

 看着她曲线有致的酮体,背着光看不出神情,但嗓音还带着情未退的混沌:“没足?”除了做,她在季邢眼里就真跟别的沾不上边似的,虽然奚月也并不期待他做或说些别的什么,但,口涌起的那股不知名情绪又上来,堵得慌。

 头扭回砸进丝绒面,不知道是不是着在空气里暴太久,背后覆上一层寒意。更烦躁。最气的还是自己。季邢不在的时候,非要找上去,送着赶着张腿给他上。做过之后,还要自讨没趣问他去哪。

 她管他去哪干嘛?他去哪关她哪杆子事?她又凭什么管他,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越想越气。

 季邢扣皮带的手微微一顿,视线往沿那双脚移过去,定住。季邢五官很出众,不仅拼凑起来观赏极强,使用起来的功能更是。

 别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是他没看到,也能听出来动静…有人刚才踢了。还不止一下,在季邢的注视下,奚月又蹬了一脚。季邢有火,掏家伙出来在她身上磨一圈就差不多熄了。

 她不一样,她就只能憋着。季邢盯着那只白的脚,垂落在边,脚踝处有一块红印,看新鲜程度像是不久前上的,可能是刚才做得太烈,期间磕碰留下来的杰作。再往上看,小腿上有星点血渍,往上大腿处更明显。

 季邢蹙了下眉心,视线停了两秒又往上,凸起的部上还有他的巴掌印,照样看得出来他没留情。

 他在事上从不留余力,准确来说,温柔这个词就跟他无缘。再准确来说,是他对奚月就根本没法手软。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审视做完之后她的身体,美归美,新旧伤也不少。季邢是知道自己下手力度的。

 那股狠劲上来奚月现在还能有这个程度的清醒已是不易,他走过去,在那双脚旁边停下,问她:“你干什么?”奚月不想说话了。

 头埋得更深,声音闷到快被阻断。季邢还是听出来了,她说:“别管。”整句话的意思应该是,让他别管她,但季邢听出来的不只是这个,他伸手,直接拽起奚月的胳膊将人反着拉离面,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正朝向他。问:“你眼红什么?”

 ***奚月从小到大是被奚老爷子摆在心尖上疼的宝贝,没受过委屈,谁的脸色也没看过,无忧无虑,无所顾忌。

 可那是没遇到季邢以前。季邢给她的脸色顶天大,把委屈脸摆到奚老爷子那去都没用,还要把她嫁给他,她所有爆炸的脾气在奚老爷子眼里都成了任。奚老爷子不做主就没人惯着她了。

 她就这么吃下了人生头一回不被待见,后来,奚老爷子真的再也没法护她了,她吃的就不再只是季邢的脸色了。

 事实残酷,奚月知道。可她也真的委屈。季邢这个人,如果不是当初季老爷子突然说有意把她嫁给他,她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和一个道貌岸然的官儿有集。

 尤其是脸上摆明写着瞧不上她奚月几个大字的季邢,即使她不知道,奚老爷子萌生想法的时候肯定就已经确凿季邢是孤家寡人无疑,那现在凭空冒出来的局长夫人算怎么回事。

 不就是只有一个可能么,就在他藏着她的这一年里,他没闲着。人生大事婚姻为首,他位居省局局长,自然立业和成家是缺一不可的。

 季邢多老谋深算的一个人啊…别说齐头并进了。要说他还在外面养了其他女人,奚月都深信不疑了,想到这,奚月的愤怒就遏制不住,伸手一把推开季邢的攫持,此刻一点也不想跟他有多的肌肤接触。

 随之而来的,是她咚的一声跌进席梦思里的闷响,这一跤,跌的不轻,刚才被季邢折腾过的身体哪哪儿都还在疼,现在就如拆线木偶似的摔得七零八碎。身上疼,心里还委屈。

 奚月不想哭的,眼睛红了也不是她能够止得住的,谁让季邢这老混蛋把她欺负成这幅模样。

 他她,羞辱她,玩坏她,哪一样把她当人了?他对他那局长夫人是不是又另一幅嘴脸?哦,她突然想起来了,她在季邢眼里的定位只是他养的一只而已。呵。

 奚月咬住,眼泪大颗大颗的滑出眼角,哽咽声从里挤出,一声接一声。季邢的手还维持着被奚月刚才推开的动作。

 她突然用全身力气推开他,他没设防竟真被推后去一步,耐心和愠怒,此消彼长,刚要呵斥的时候,被她的哭声怔住。做的烈的时候,他故意哭过她很多回,没一次像这样的。

 哭得烈放肆,委屈又蛮横。季邢在惊讶的那一刹,还有那么些许的无措,他没见过她这幅样子。季邢愣在原处,盯着那颗因为哭泣而晃颤的后脑勺,紧抿着

 烟不知不觉已经燃到了头,他感应到指尖近的灼热,迅速松力将烟头扔弃脚下,抬脚碾上去。

 当痛感刺破脚掌那层皮肤直窜神经时,季邢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鞋,将视线垂下扫了一眼,将脚收回来后,又很快将视线原路返回,她还在哭,一发不可收拾似的。

 季邢清楚她膛里在打什么算盘,打电话故意说饿让他带她去吃饭不就是因为局长夫人的存在,新闻和电话他都没断她的,他知道她不可能对外界不闻不问。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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