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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不然就依说
  身子近乎是在发抖,辛桐险些哭出声。不成调的呻零零碎碎地抖落出来,她夹紧腿,意图掩盖痴态,却使男人的每一次侵袭更加明显。

 “啊…”搭搭,还以为在哭。连柔顺的头发丝都失了魂,被他拿捏在手心里,每当辛桐企图撑起身子逃跑,男人就会拉着她的大腿更加凶狠地捣进。

 嫣红的小时刻在背叛主人的羞心,一边留着口水一边讨好,把它含在狭窄的甬道,用的内壁挤,紧紧咬着不让它离开。

 她浑身发热,意识却始终无法坠入深渊,被彻底软。好像有个恶劣的杀手一遍遍将你进水池,又在昏厥前搭把手将你拉出水面。让你就这样在窒息的边沿游走,死活不给个痛快。

 他在玩你,在慢慢凌迟你,又好像在对你说…我在你,记住了吗?是我…在你。最爱你,最了解你,对你最有耐心的我…乖孩子,一定要记住这点啊。快累积到极点,辛桐突然止住颤抖,花不放。没等到喂,就自己忍不住先高了。

 江鹤轩顿了顿,呼出一口气,享用女体高时的刺。修长的手指抚过少女痴态毕的面庞。绯红的,乖顺又妩媚,勾得人心。“还不够,”他挑起几缕散的发丝。

 看着它们从指尖徐徐滑落。埋在体内的往里一顶,辛桐短促地呜了声,失神地任他摆

 男人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分开双腿,架在两遍,他在酥软的肢上轻轻咬了一口,手掌扶着她抬起,往下面枕头。辛桐刚完一次就想不认人,腹议道:我就这么一个枕头还要被你毁掉。一直被亲着。

 江鹤轩又愿意同她耳语,说着安抚的话,辛桐很快被挑起。第二次舒缓许多,软和到像在做梦,兴许他还是疼她的。在最里面,带了点出来。

 被他抹在尖。翌,半梦半醒地躺了好长时间,直至听见身边人掀被的动静,辛桐才睁开眼,他没来得及套衣服,柔顺的器闯入眼底。

 辛桐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好好观察过茎,哪怕同四个男人上过,却从未在心里暗加评判过大小,她容易被氛围住。

 热烈的,莽撞的,强势的,痴如沼泽的…辛桐默默缩回被窝。江鹤轩探身,手肘撑在榻,俯身亲了亲她的眉心。“早。”“嗯…早。”辛桐应道。

 他简单地套上衣物去厨房炖粥,定好时,转身去浴室冲澡。“小桐是在吃短期避孕药?”他突然开口。“不然?”辛桐摸到手机,没好气地反问。

 江鹤轩没说话。浴室传来水声。过上一会儿,男人从浴室出来,在辛桐身侧坐下。“早饭吃黄馒头行吗?我去楼下买。”他的声音懒懒的,彷如散落的花瓣。

 辛桐没有不答应的理由。迷糊糊地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江鹤轩已经在盛粥,他见辛桐睡醒,去浴室拧了条巾帮她擦脸,而后干脆把早餐挪到上。又是一阵折腾。

 直到十点多,才把他送出家门。辛桐起身去浴室洗漱,忽然瞄到架子上跟洗面摆在一起的药瓶。

 放在这里是为了提醒自己按时吃短期避孕药,她皱眉细细看了一会儿,心想:这瓶药…是不是被挪过位置了?***

 风过后,江鹤轩与辛桐的关系,一言难尽。朋友、恋人、伴侣,哪个都挨不上边。对方主动不提这个话题,辛桐更不可能提。男女爱,谁也没吃亏。

 她单方面意图详谈未免显得自作多情。江鹤轩耐得住子,每约莫发五次消息,一周下来,连带两人的聊天,不足百条。倘若换作程易修,哪怕辛桐不回复,从早到晚自说自话都能轰炸出百余条消息。

 其实辛桐对消息轰炸的真实心理活动是…好烦人,你真没别的事可以干?但她不敢讲,说了怕被男人杀到办公室打晕拖走。辛桐隐隐约约晓得他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只猜不出这种平衡能维持多久。

 “林姐,我问你个问题,”辛桐找到埋头苦干的林昭昭,她面色凝重地开口:“我有一个朋友…”林昭昭一脸嫌弃地打断辛桐拙劣的措辞。“你怎么回事,好好的学季老说话。”“好吧,我,是我。”辛桐叹气。

 “有一个男生,他以前做了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我就跟他闹掰了。现在他又回来追我,我也有点舍不得,但我又有别人…可他的态度是那种,特别难打发。”林昭昭瞥她,兴致盎然地谈起八卦。

 “怎么难打发?玫瑰送办公室,还是半夜跪门口?银行卡了没,钻戒有没有,再不济也要一三餐安顿好,随叫随到。”“没,都没。”辛桐边说,边想了下江鹤轩做这些事的画面…啧,她怕会尴尬而死。

 “这些事都没做,也好意思叫难打发。”林昭昭恨铁不成钢。本打算是闲暇说笑,辛桐也不知怎得,正轻声地同林昭昭说:“我也没想要他怎么样,只要他别把心思全我身上,反倒是我怕辜负他。”话音刚落。

 她突然收到傅云洲的消息,说晚上来接她。几分钟后,男人补充:易修有乐队表演,晓鹿和优白也在。麻烦了。辛桐回复。指针走到下午五点,辛桐向季文然提请早退,说家中有事,然后发消息骗江鹤轩说有同事约,他不必来接。

 自办公室出来,一辆车子缓缓驶近。坐进车里,傅云洲探身帮她系安全带,神态自若,他两鬓的头发稍稍剪短,额发整个梳到后面,面色也不似从前惨白如石膏。一身轻便的休闲装,见他第一眼,还以为傅云洲偷了程易修的衣服穿。辛桐不敢动弹,指腹摁住前散落的长发。

 尽管这样,发尾好像还是蹭到了他的耳朵。“下班还准时。”“不加班当然要准时溜走,”辛桐调侃“只有季先生能符合您企业理念里的奉献,我纯粹是打工…大部分都是干活糊口。”傅云洲笑了下,甚是温和。

 “可惜我已经辞职,不然就依你说的,把奉献改成努力糊口。”低哑雍容的嗓音,水沉香一样好闻。辛桐掩面而笑。

 下了车,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傅云洲身后,一路忍不住左顾右盼。大门闭,嘈杂的人声与乐响一地自脚底的门卷了上来。恰巧有人要走出,未等傅云洲去推,地下酒吧的门便从内打开。舞台中央晃眼的灯光,红红绿绿地闪进眼底,四周却暗得要靠手机照路。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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